看到吳羅子凌和戴舒蘭各撐著一把雨傘走出賓館,吳越的心情,就好像外面的雨天一樣,有點濕漉漉的樣子。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但她很快就收拾情緒,布置人手,跟在羅子凌身後。
她自己也沒閒著,稍稍打扮了一下後,也就跟在羅子凌和戴舒蘭後面走出了賓館。
看著前面羅子凌和戴舒蘭相伴走在一起的身影,吳越覺得,自己有點跟蹤捉姦的架勢。
這種感覺,讓她心裡有點難受。
從來沒對哪個男人動過心的大齡剩女,看到自己喜歡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出去浪漫,那種感覺,真的沒辦法用言語來形容。
羅子凌當然沒去在意吳越有沒有小鬱悶,今天他閒著沒事,想在晚上出去逛逛。
他看到戴舒蘭心情不是很好,再加上自己難得一次橫店,因此想趁離開之前,好好逛一下。
白天的時候也幾乎整天下雨,雨下的並不大,但因為時不時出一下太陽,人感覺有點悶熱。晚上,雨下的有點大,太陽消失不見了,氣溫降下來不少,人也感覺到涼爽,出去逛逛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當然,和戴舒蘭聊天時候用的那兩句詩,也讓他心裡有詩意起來。
「撐著油紙傘,獨自,彷徨在悠長、悠長,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著,一個丁香一樣的、結著愁怨的姑娘。」戴望舒的這首《雨巷》小詩中的幾句話,太有詩意了。
羅子凌很想去感受一下戴著雨傘走在街上的感覺,也想看看漂亮女孩撐著雨傘走在巷子裡的浪漫意境。剛巧他們住的酒店不遠處,就有幾條看上去有些年份的小巷。羅子凌也不知道是真的有點年份,還是為了拍戲使用故意弄出那種意境來,反正走在巷子裡,古樸有詩意的感覺一下子起來了。
「和你同宗的一個傢伙,寫了一首非常適合在雨天讀的詩。」很難得,他們走的那段巷子裡沒有人,只他們兩個。雨打著傘,並在雨傘外飛濺,夜色朦朧中一切都很迷糊,羅子凌心裡的詩意也起來,他笑著對一直沒怎麼吭聲的戴舒蘭說道:「剛剛走到這條巷子的時候,我就想到了這詩。」
「你對古典文學挺有研究,對現代文化也感興趣啊?」戴舒蘭抬起頭,沖羅子凌笑了笑。「你喜歡丁香一樣的女孩?」
昏黃的燈光下,她看著羅子凌的眼睛亮晶晶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閃動。
「讀著有意境的東西,我覺得美好的東西,我都喜歡。」羅子凌笑道:「我只喜歡自己感興趣的東西,自己不感興趣的東西,再有名別人再怎麼認為好我都不喜歡。那些非常著名的外國文學,其實我幾乎沒有喜歡的,唯一喜歡的一本外國名著是《基督山伯爵》,其他的書,幾乎沒有願意看下去的。」
戴舒蘭抿嘴一笑,笑的非常燦爛:「其實我也不喜歡外國文學,英語學的不精,沒辦法看懂原著,而翻譯過來的書,差不多是翻譯者的二次創作,失去了原作者的大部分味道。所以,我也和你一樣,基本不看外國人的著作,只看國人的作品。華夏人寫的東西,味道就是充滿了中國味,我喜歡。」
「想不到,我們居然有這樣的共同點!」羅子凌大為驚訝。
「肯定還有其他共同點!」戴舒蘭點著,調皮地轉了幾圈手中的雨傘,故意把雨點揮向羅子凌身上,「是不是?」
「比如說,你喜歡和帥哥一起玩,我喜歡看美女,我們都喜歡美好的東西,這是不是共同點?」
「啊?!」看羅子凌一臉認真地說出這話,戴舒蘭怔了一下,然後紅了臉,「才不是呢!」
羅子凌站定身體,和戴舒蘭面對面而站:「難道你喜歡醜男,不喜歡我這種帥到慘絕人寰的俊男?」
「帥到慘絕人寰?你這形容還真的有意思!」戴舒蘭又吃吃笑了起來,「我覺得,你不是帥到慘絕人寰,而是自大到慘絕人寰。哪有男人在女人面前說這樣的話?」
說這話的時候,戴舒蘭還衝羅子凌翻了翻白眼。
戴舒蘭這副樣子,非常的俏皮可愛。再加上今天她穿了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在羅子凌眼裡,此時的戴舒蘭就像一朵白蓮花那樣美麗燦爛。
戴舒蘭被羅子凌放肆的眼神看的有點不好意思,紅著臉側過頭去:「你看什麼哪?」
「我看某個女生今天晚上會臉紅幾次!」
一句話,把戴舒蘭逗的更加的臉紅了,她啐了羅子凌一口,不理他了,自顧往前走。
羅子凌趕緊跟上。
「今後什麼打算?」羅子凌問戴舒蘭。
戴舒蘭心裡有點羞惱,一下子沒明白羅子凌的意思,抬頭看了他兩眼,一臉不明所以的樣子。
「什麼?」
「我是說,以後你打算做什麼?對自己的未來有什麼安排?」
「我?!」戴舒蘭不知道怎麼回答,再看了羅子凌兩眼後,低下了頭:「我也不知道以後幹什麼好。我現在學的,和我自己喜歡的東西並不一樣。」
羅子凌再次笑了笑:「那做自己喜歡的東西就行了,反正你已經賺了半輩子的錢,人又長的這麼漂亮,不要擔心沒錢吃飯,追求你的人一大堆。以後哪,想幹嗎就幹嗎,再找個好男人嫁了,一輩子也就圓滿了。」
戴舒蘭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怎麼說。
羅子凌再道:「你如果喜歡寫書,那可以繼續寫。如果你想編輯劇本,那可以到我們那裡來。反正,又少不了你的錢。這些事情是你自己想做的,而且收入肯定不會少。不需要被朝九晚五的工作時間制肘,多幸福的事情!」
「人一輩子,哪能事事如願呢!」戴舒蘭卻是嘆了口氣。
「擔心什麼,有些人說不定一輩子很幸運,事事如願。」羅子凌再次咧嘴笑了起來,「當然,你如果擔心自己的未來沒有保障,那就跟著我做事情,有我在,你一輩子肯定無憂。」
這話說出口後,羅子凌馬上就覺得不妥當。
這話太有歧義,很容易讓人誤解。
果然,戴舒蘭誤解了,俏臉一下子紅了,頭也低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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