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斌上了六樓,放下行李箱,又走下樓梯,將老周和朴正手中的行李箱接了過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二位顯然平時疏於鍛鍊,才上了兩層樓,竟然累的滿頭大汗,喘氣就跟拉風箱一樣。
「王博士,你……你的體力可真好。」朴正贊道。
王曉斌微微一笑,道:「你和老周身體有點虛,平日應該多注意鍛鍊身體了。」
朴正苦笑道:「我也想啊!可根本就沒有時間,做我們這一行的,壓力特別大,經常要熬夜加班,在首都生活不容易啊!」
老周雙手拄著腿,一邊大喘氣,一邊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王曉斌沒有多說什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年輕的時候用身體換錢,等到年紀大了,就該變成用金錢來換身體了。
老周和朴正幫王曉斌將行李箱推到了一戶人家門前,下樓等待。
王曉斌按下了門鈴,腳步聲從房間當中傳來,門開。
「哎呀!曉斌,你怎麼這麼快就來啦?」王慧驚喜的叫道。
「嫂子好,您的快遞準時送達,請簽收。」王曉斌搞怪道。
「快進來。」王慧拉起兩個行李箱,拖進了房門。
王曉斌跟著走了進去。
王慧租住的這套房子只有30多平米,除了洗手間之外,臥室廚房客廳都在同一間屋子當中,擺設很簡單,甚至有些簡陋。
房間中除了一張雙人床之外,最顯眼的就是一張擺滿了各種化妝品的書桌。
「小悅上學去啦?」王曉斌一邊掏出手機,一邊問道。
「是啊!今天周一啊!」
「小悅以後有什麼打算嗎?是準備回國發展,還是留在這邊?」
「我是想她畢業之後回國,憑她爸的關係,怎麼也能給她找個對口的工作吧!」
「可小悅想要留在這邊,也不知道她咋想的,這地方有什麼好,人生地不熟的,物價高,壓力大,人與人之間感情很淡。」
「嫂子,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想法,您能管孩子一時,難道還能管一世啊?」
王曉斌說著話,接通了視頻。
「師兄,我到啦,任務完成,你跟嫂子說。」王曉斌笑著將手機遞給了王慧。
老夫老妻沒那麼多甜言蜜語,司徒南告訴王慧,哪個箱子當中放著什麼東西,什麼東西該馬上放進冰箱裡,什麼東西可以先不拿出來。
王慧索性一邊視頻,一邊打開了旅行箱,當場將東西放好。
王曉斌也不著急,在邊上時不時打趣兩句,引得司徒南夫妻倆笑罵不已。
咔噠!
門開的聲音響起,王曉斌下意識的扭頭看去,只是一眼,王曉斌的臉色就變得非常難看了。
「是不是小悅回來啦?來,讓我跟她說兩句。」
王曉斌搶先一步將手機拿來,將鏡頭對準了自己。
「師兄,到點下班吃午飯啦!中午我請嫂子和我小悅妹妹吃大餐,你趕緊吃你的食堂餐去吧!去晚了就剩下饅頭白菜湯了。」
王曉斌笑著說完,在司徒南的笑罵聲中結束了視頻通話,一抬頭,臉色就變得陰寒。
「小悅,你這是怎麼了?又被同學欺負了?」王慧有些慌亂的跑到了女兒面前,低聲問道。
「嗯!」司徒悅點了點頭,顯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那個……曉斌啊!你回國可不要跟我家那口子說啊!」王慧有些尷尬地說道。
「我知道。」王曉斌點頭道,司徒南一天工作就已經非常辛苦了,總醫院那一大攤子事情都忙的焦頭爛額,要是還為妻女擔心,身體和精神會撐不住的。
「曉斌哥。」司徒悅打了個招呼,轉身走進了洗手間,洗掉了臉上的污漬,又換了一身乾淨衣服,才走了出來。
「說吧!是誰?」王曉斌寒聲問道。
「曉斌哥,沒什麼的,這在H國很正常的。」司徒悅搖頭道。
王曉斌看向王慧,正常?這要是正常的話,那還要校規校紀幹什麼用,那還要法律幹什麼用?
王慧嘆息一聲,道:「在H國,年紀大的可以欺負年紀小的,地位高的可以欺負地位低的,出道早的可以欺負出道晚的。」
「這在H國是很常見的,而且H國人有一種病態的自尊心,總覺著自己國家什麼都是最好的,對亞洲其他國家的留學生,都很看不上的,不過他們對西方留學生的態度,卻比較卑微,就好像在西方人面前,他們低人一等一般,完全就是兩極。」
王曉斌看向司徒悅,道:「把你的事情說一下,我不管在什麼國家,我也不管對方是什麼人,你爸是我師兄,咱們就是一家人,我不會眼看著你被欺負卻什麼都不管的,這要是被我師兄知道了,我以後也沒臉見他了。」
「如果你不說,我有的是渠道打聽到你的事情,結果是完全相同的。」
司徒悅看到王曉斌認真的神情,只好將事情說了一下。
司徒悅是個漂亮的純天然美女,從小學習鋼琴和舞蹈,身材好氣質好。
在學校有不少優秀的男生追求,司徒悅一個都沒有答應。
結果問題就出來了,愛而不得變成了恨,加上有些追求者也有愛慕者,就令司徒悅變成了眾矢之的。
加上司徒悅的性子比較軟,根本就不敢反抗,結果那些人就得寸進尺,變本加厲了。
王慧剛開始也去學校找過校領導,也報過警,可這在H國,屬於極為正常的社會現象,甭說在學校了,在任何一個行噹噹中都是很常見的。
所以,學校和警方,只是對那幾個人不輕不重的批評了幾句,事情就算是過去了。
而那些人有恃無恐之下,越發的囂張起來,除了霸凌之外,還敲詐勒索錢財。
王曉斌聽了之後火冒三丈。
司徒悅是司徒南的獨生女兒,要是放在大夏,就算是在京城,那也是妥妥的二代,在什麼地方都是要被人捧著的。
到了H國,就是想要好好學習而已,竟然被欺凌了,這能忍?
王曉斌想了想,這件事情必須要解決掉,否則的話,後果會非常的嚴重。
身上的傷痕可以消除掉,可心裡的傷痕,可能會影響司徒悅一輩子。
「行了,這事情交給我了。」王曉斌想了想,點頭說道。
王曉斌告辭離開,讓老周將他送到了酒店,然後撥打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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