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行不行?」約瑟夫腿肚子都打顫。Google搜索
王曉斌倆眼一瞪,今兒個不把你喝的心服口服,老子姓就倒過來寫。
「你就是趴著,也得給老子喝。」
「我認輸,我認輸。」約瑟夫慫了。
約瑟夫一句話,一樓直接歡呼聲四起。
強如約瑟夫,居然主動認輸投降了!
「酒神,酒神……」
歡呼聲中,DJ很識趣的放大了音量,充滿動感的樂曲聲中,一樓又恢復了熱烈的氣氛。
二樓。
王曉斌看著約瑟夫,撇了撇嘴。
「我的家鄉也有一句俗語:酒桌上輸掉的,拳頭上找回來。」
「你要么喝,要麼和我打一場,二選一,我很公平吧?」
王曉斌豈能就這麼輕飄飄的放過約瑟夫?
事兒是你挑的,認輸就完事兒了?哪兒有那麼便宜的事情。
約瑟夫快哭了。
打一場?
上一場輸的不算心服口服,但絕對把他的膽子給打沒了。
也沒啥招式,也沒啥拳來腳往。
就那麼一個照面,倆手一錯,自己就廢了。
這就不是功夫,而是魔法啊!
打?咋打?送人頭嗎?
喝?咋喝啊?
自己十三個跟班,唯一站著的,就是那個抱著柱子蹭的。
28瓶伏特加,28斤60度伏特加啊!
用了多久?十分鐘不到,全都灌下去了,直接往下水道裡面倒,也就是這速度了吧!
就算是28斤水,肚子也該炸裂了吧?
再瞧瞧王曉斌,肚子都沒鼓起來,跟沒事兒人一樣。
就在約瑟夫尋思著,要不要跪下來求饒的時候。
轟!
室內煙花炸響。
十位穿著兔兔服的美女,一人舉著一瓶噴著煙花的酒瓶,就跟擂台上舉牌女郎一樣,邁著貓步走上了二樓。
剛剛去安排帝皇套餐的經理,滿面笑容的走了過來。
「錢少的帝皇套餐到!」
「錢少,開嗎?」
錢逸軒一揮手:「退了。」
經理:懵逼中。
錢逸軒得意洋洋,啥叫面子?
花八十八萬買個帝皇套餐就是面子了?
能和現在這場面比嗎?
現在自己就算是一分錢不掏,那面子也是槓槓的。
知道酒神王曉斌嗎?
自己帶來的,那是咱哥們。
約瑟夫眼珠子一轉。
「不用退,這帝皇套餐算我的,哥,大哥,爹,親爹,能不能饒了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約瑟夫低聲下氣,一個勁兒的鞠躬,諂笑著問道。
「呵!咋的,當我沒錢?還用你掏錢?你當我斌哥是在乎這八十八萬的人嗎?」錢逸軒不屑道。
「廢話,我當然在乎,這是八十八萬啊!」王曉斌腹誹著。
「行了,就這樣吧!你去買單,從我眼前消失。」王曉斌連忙攔住了錢逸軒。
「斌哥,這是不是有點太便宜他了?咱不差錢,本來我晚上就準備消費一百萬的。」
王曉斌翻了個白眼。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如果不是酒樓分紅,自己家就算是賣了房子,都湊不出一百萬。
「你錢多是吧!行,明天陪我辦事兒,所有花銷你買單。」
「或者,你跟他喝,我給你個把上回場子找回來的機會。」
跟約瑟夫拼酒?
那叫作死好嗎?
錢逸軒眨眨眼,看向約瑟夫。
「沒聽我斌哥說嗎?趕緊滾蛋,消失,別忘記買單。」
約瑟夫屁都不敢放一個,立馬滾蛋,再站下去,他怕今兒個真的要躺著出去了。
「錢少,斌少,現在開酒嗎?」經理問道。
「打包。」
「打……包……」經理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憋過去。
做這行這麼久,見過存酒的,還是頭一次聽到有人要求打包的。
這是酒吧,迪吧啊親,不是飯店啊!
王曉斌留下了酒神的傳說,和錢逸軒閃人。
錢家內宅。
「斌哥,我誰都不服,就服你,你這酒量,妥妥的酒神啊!」
「呵呵!趕緊睡覺吧!明天還要忙活一天呢!」
臥室內很快恢復了寧靜。
夢境中。
王曉斌看著教室中的情形直撓頭。
「王曉斌,你要是不把我的教室給我打掃乾淨,老娘就撓你一臉血。」薛倩倩氣急敗壞的叫道。
「放著我來。」王曉斌無奈道。
酒神?毛線個酒神。
那些酒,看著都是王曉斌給喝下去了。
實際上,全都灌到這些半附體狀態的鬼肚子裡面去了。
一脫離附體狀態,直接就把酒給帶走了。
甭說28瓶了,只要這些鬼能扛得住,再來280瓶也不在話下啊!
不得不說,那幫老外是真的能喝啊!
瞧瞧,四十六個鬼,全軍覆沒了。
王曉斌一邊收拾酒氣衝天,遍地嘔吐物的教室,一邊讚嘆鬼還是挺有用的。
居家必需,出門必備。
眾鬼在手,天下我有啊!
四十六個病死鬼,家都是寒城市本地的。
普通的家庭,平凡的人生,簡單的心愿。
有希望最後再看老婆孩子一眼的。
有答應送給妻子一枚金戒指當結婚戒指的。
有擔心兒子沒錢上高中輟學的。
有找出藏著的日記本,交給父母的。
王曉斌拉著錢逸軒當司機,跑了整整一天,完成了四十六個病死鬼的心愿。
那理由用的,王曉斌覺著今天撒的善意謊言,把下輩子能說的謊都給用上了。
錢逸軒剛開始還不以為然,可越跟著王曉斌跑,就越沉默。
他唾手可得的生活,往往是無數人夢寐以求,卻求而不得的。
傍晚,錢逸軒開車將王曉斌送到學校門口。
「斌哥,你說我是不是太不珍惜眼前的生活,太虛度光陰了?」錢逸軒沉默了一路,終於開口了。
王曉斌想了想道:「讓父母為之驕傲,不讓父母擔心。愛妻子孩子,一家人和和睦睦,快快樂樂,幸福的生活,別留下遺憾,就是珍惜生活。」
「至於虛度光陰,做點有意義的事情,別禍害自己的身體,應該就算不虛度光陰了吧!」
「反正人生就這麼短短几十年,一個人一種活法,愁眉苦臉是一天,開開心心也是一天,活自己的,別管別人怎麼說。」
「斌哥,那你的志向是什麼?」
「我?我沒啥大志向。
以前想的是畢業後,找份穩定的工作。
儘量別花老爹老媽錢,自己攢套房子首付,然後再慢慢還貸款。
娶妻生子,老婆不用太漂亮,善良孝順就好。
孩子不用太聰明,健康就好。
然後夫妻倆好好過日子,把孩子養大,給父母養老送終。」
「現在嘛!我想要給父母更好的生活,做出一番事業,青史留名不敢說,至少要讓父母為我驕傲。」
「其實做兒子的都差不多吧!不想讓別人在介紹自己的時候,說這是誰誰誰的兒子。」
「而是在別人介紹咱們父母的時候說,這二位是誰誰誰的父母。」
錢逸軒用力的點點頭。
「謝啦斌哥,我知道以後該怎麼做了。」
錢逸軒說完後,揮手駕車而去。
王曉斌一走進宿舍,就感覺氣氛不對。
娜塔莎正拿著靠枕撒氣。
「王,你什麼時候教我卸骨術啊?」
「啊?」
「今天氣死我啦!我要是會你的卸骨術,絕對要讓那個混蛋斷胳膊斷腿。」
娜塔莎去健身房應聘,下午有一節瑜伽試課。
結束後,健身房老闆藉口商量課程安排,簽訂合同,在辦公室對娜塔莎動手動腳。
娜塔莎那可是綜合格鬥高手,幾下子就把那個混蛋揍成了豬頭。
要不是健身房的員工攔著,估摸著能揍成生活不能自理。
當然,暑假工作的事情,也就泡湯了。
王曉斌不知道怎麼勸,索性把娜塔莎叫上,買了一套仿真教具回來。
通過教卸骨術,讓娜塔莎把注意力轉移。
「王,明天你幹什麼去啊?」
「我買好了明天晚上回家的車票,白天嘛!我要去看女朋友。」
「我女朋友是個大明星,在影視城拍電影呢!我去探個班,請她吃頓大餐,然後回家過暑假。」
娜塔莎一把抓住王曉斌的胳膊:「王,明天帶上我吧!我還沒見過拍電影呢!」
王曉斌翻了個白眼,帶上你?三千瓦大燈泡?
這要是被趙嫣兒給誤會了,還沒成戀人,就得直接告吹了。
娜塔莎一看到王曉斌滿臉不樂意的樣子。
「王,求求你啦!你看我多可憐啊!找工作被人欺負……」
「停,打住,我明天帶你一起去。」
「不過話先說好,你得有點眼力見,該消失的時候就得消失。」
「太棒啦!」
娜塔莎歡呼一聲,繼續用仿真教具練習卸骨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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