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傢伙,你真以為我奈何不了你?」
「你敢罵我?」老太太怒道。Google搜索
也不見她有什麼動作,毒蟲毒蛇就如同得到了指令一樣,快速攀爬到了王曉斌的身上。
毒蠍子的尾鉤高高抬起。
毒蜘蛛的毒牙不斷開合。
毒蛇挺直了上身,張開了大嘴,吐著芯子,毒牙閃著寒光。
「呵呵!怕你啊?你讓這些玩意兒動我一下試試,在夢境中你厲害,到了現實中,看誰更厲害。」
「今天在十三寶山陵,和你後代打起來的那幫人,不是什麼善茬吧?」
「今個兒在靈堂丟了面子,你覺著他們會怪罪到誰的身上?會從誰哪裡找回場子來?」
老太太猛地愣住了。
對方表面上是做藥材生意的大老闆。
而暗地裡的身份,是南疆三大巫師隱門之一的天門。
天門的御蠱之術,能夠害人於無形之中。
老太太所在的神門,玩毒確實厲害,但更像是治病救人的藥劑師。
論害人的本事,與天門相比,差了一大截呢!
「想到了?人家就算不用什麼黑手,單純用錢砸,你覺著你的窮鬼後代能扛得住?」
「更何況,有錢人的手段多了去了。」
「比如說,花錢請個專業碰瓷的老太太,就看準了你的後代訛一把,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
「以你對你後代妻子及家人的了解,會不會傾家蕩產我不知道,但肯定是妻離子散,流落街頭,孤苦無依。」
「如果再有個病,有個什麼意外的,誰會為一個乞丐追究到底?」
老太太害怕了,聲音顫抖著問道:「你想怎樣?」
王曉斌撇了撇嘴道:「不是我想怎樣,而是你想怎樣?」
「在我的夢境中,用這些玩意兒嚇唬我,這就是你對待唯一可以幫你的人的態度嗎?」
「我能看到你,自然也能看到其他的鬼,信不信小爺我去古戰場、醫院停屍房、墓地轉悠幾圈,弄他幾千個鬼進來,螞蟻多了還能咬死大象呢!鬼海戰術,堆也堆死你。」
「你還想投胎?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到時候你若是不魂飛魄散,小爺我跟你姓。」
老太太抖得跟篩糠似的,她這才明白,在這裡,她確實可以折磨王曉斌。
但是,夢境畢竟是夢境,只要王曉斌醒來,無論受到怎樣的傷害,都會立刻痊癒。
而王曉斌的報復,絕對不是她,以及她的後代能夠承受得住的。
這輩子東邊躲來,西邊藏的,為了什麼?
還不是為了能夠把血脈傳下去。
對他們老一輩的人而言,若是斷子絕孫,那就是家族最大的罪人,就算是死了,都無顏去見列祖列宗啊!
「我教,我教還不行嗎?你可一定要保證答應了我的事情,若是你學會了,卻不幫小風子換個好的單位,我就算是做鬼都不放過你。」
王曉斌不屑道:「多大個事兒啊!我師兄就是軍區總醫院的副院長,安排個人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老太太眨眨眼,軍區總醫院可是京城最好的醫院,工資水平、福利待遇,在所有醫院當中都是最好的。
就算工資福利什麼的略差一些,可只要是軍區總醫院的正式職工,那身份地位可就完全不一樣了,誰還能不生病啊?到時候沒有門路,還不得求到小風子的頭上嗎?
這身份地位,可是和現在做個私立野雞大學,倉庫管理員,有著天壤之別啊!
「那好,我現在就開始傳授你南疆三大巫師隱門,天門的巫術。」
「我們天門擅毒,毒既能殺人,也能救人,甚至一些絕症,在初期的時候,都有極大可能治癒……」
「除了毒蛇,毒蟲,有毒的植物之外,甚至一些普通尋常的東西,可以利用巫門互相克制的手段,令其變成毒。」
「因此,毒分為單一、複雜、混合、天克四種。」
「接下來,我就教你如何辨別各種毒……」
王曉斌認真的學習著,最讓他崩潰的不是辨別毒,也不是捕捉那些看起來就渾身難受的毒蟲毒蛇,而是如何去親身感覺毒的各種傷害,再自己配置解藥,去解毒。
學著學著,王曉斌總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好像老太太在教的時候,言不盡,意不明。
就好像是在藏著掖著。
甭看教的非常認真,但並未傾囊相授。
「老太太,你是準備將你全部的學識都帶到棺材裡面去嗎?」王曉斌再也忍不住了。
「啊?你說什麼?」老太太裝糊塗道。
「我可跟你說清楚了,你藏著掖著沒啥,反正我現在學習到的已經夠用了。」
「不過,你的後代聶風可是要跟我混的,你也瞧見了,你那個後代對毒有很大的興趣,倉庫里都被他改造成毒物研究所了,他自己研究,瞎捉摸,指不定那一天就自己把自己給毒死了。」
「我從你這裡學到的,回頭我就全都教給他。」
「你願意藏著掖著,那是你的事情,可最後究竟坑了誰,你可要考慮清楚。」
老太太很是愣了一下,然後冷汗唰一下就冒了出來。
她之所以藏著掖著,是因為王曉斌怎麼說都是個外人,天門的秘術秘法豈能輕易傳人。
可是,經過這麼多年的廝殺,天門就剩下她一個了,她沒了,天門也就沒了。
天門秘術秘法帶進棺材沒什麼,可若是小風子因此掛掉,絕了血脈,那她可就是千古罪人了。
「咯咯!小哥你別惱,學習嘛!總是要循序漸進的,一開始我就教你最難的,你沒有基礎,也學不會啊!接下來,我就要教你天門真正的毒術。」
王曉斌暗暗鬆了一口氣。
王曉斌從夢境中醒來,已經是傍晚時分。
「曉斌,休息好了?」司徒南勉強擠出一抹笑容,可看上去,卻完全是苦笑。
「嗯!師兄,咱倆的師父呢?」王曉斌低聲問道。
「師父上了年紀,撐不住就先回去了,再說了……」
司徒南看了看特護病房中仁家三口,嘆息道:「留下來,只能見到一幕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慘事。」
王曉斌和司徒南打了個招呼,輕輕的推門走進了特護病房。
仁宇飛坐在病床邊,拉著大女兒的手,正低聲和昏迷中的女兒說著話,完全沒有去理會進來的是誰。
仁宇飛的小女兒仁輕舞,扭頭看了王曉斌一眼,神情當中有怪責的意思,卻沒有多說什麼。
王曉斌走到病床邊,仔細的觀察著仁輕歌的身體情況,感覺房間當中的光線不夠,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再次認真的查看了一番。
「你們折騰夠了沒有?」仁輕舞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一股邪火,猛地衝著王曉斌爆發出來。
「軍區總醫院,屁的京城最頂尖的公立醫院。」
「這個權威,那個泰斗,這個專家,那個教授,連我姐到底得了什麼病都查不出來,就知道各種檢查,各種查看的折騰,你們不就是想要錢嗎?」
「一個個看病沒啥本事,撈錢倒人人都是一把好手。」
「輕舞!」仁宇飛終於開口喝止。
仁輕舞對父親很尊敬,惡狠狠的瞪了王曉斌一眼,氣鼓鼓的走去了陽台站著,來了個眼不見心不煩。
「王醫生,麻煩你了。」仁宇飛道,就算是有萬分之一的希望,他也絕對不願意錯過。
王曉斌點了點頭,俯身仔細檢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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