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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芷看著白色的紙條,想要開口說上幾句,可又怕牽連到自己,畢竟考試作弊這件事說出去怎麼也不好聽,況且還是名師的弟子。
人言可畏,誰都怕沾惹麻煩。
申屠芷與歐陽飛雖然認識,但也不至於到伸頭招惹麻煩的地步。
老師辦公室內,八名國手站在大屏幕前,看著考生與監考官發生爭執,也沒有急於出手制止的意思。
申屠悅看著其他同僚,臉上帶著幾分嘲笑,「你們覺得咱們教出來的學生會作弊嗎?」
其他七位國手看看彼此,苦笑搖頭,他們對於自己的弟子要求極其嚴格,如果出現考試作弊,以及違反某些倫理的事情,輕則逐出師門,重則通報衛生部。想要繼續從事醫療行業根本不可能,作弊抄襲?滑天下之稽。
張仁傑看著申屠悅冰冷的眼神,「先看看孩子們怎麼處理吧!」
申屠悅輕哼一聲,轉過頭看著大屏幕中,圍著監考官的四個身影,「希望別是有人栽贓嫁禍,不然,我讓他別想在醫療體系上混。」
如果是一般人說這話或許給人一種信口開河的感覺,可申屠悅卻真有這樣的能力。某些衛生部門的領導在她面前,都要矮上半頭。
聽到申屠悅說出這種話,其他人也沒有反駁。
這件事已經觸及到國手的底線,再加上諸葛飛的老師與他們關係都算不錯,真要讓他的學生受了不公平的待遇,這些做長輩的也沒臉去見老友了。
教室內與諸葛飛經常拌嘴的白宇放下手中的筆,站起身來到胖子身邊,看了一眼對方,「考官,捉賊捉贓,捉姦捉雙,不如我們先找到另一個人。」
別開白宇與諸葛飛經常拌嘴,可兩個人的關係卻實打實的好,這時候站出來,也不怕引火上身。
黑衣青年扭頭看著白宇,「這你沒你什麼事,回到你座位上去。」
白宇眼睛眯起,握著的拳頭微微鬆開,「這胖子和我雖然不對路,但關係還算是不錯。這是白爺管定了。」
白宇伸出手指著在場的所有考生,「我不管誰污衊我兄弟,今天要不給個交代,別怪我鬧到各位老師那去。」
一眾考生雖然對白宇的話很是反感,甚至有些皺起眉頭,卻沒有發作。
栽贓嫁禍這種事情,一旦被老師知道,別說是逐出師門了,以後別想在中醫這行混。誰也不會傻到拿自己的前途,去栽贓嫁禍一個名師的弟子。
站在講台上的青年,發覺事情有越鬧越大的趨勢,走到講台,來到朋友身邊,「這件事先放下,別影響考試。事後咱們上報就好。」
黑衣青年看到自己的夥伴來了,心裡多少有了些底氣,正打算轉身離開。
白宇卻拽住了他的胳膊,「別走啊,我剛來的時候看了一下所有人的考卷,每個人的考卷都不一樣。咱們對一下給我朋友答案的那分考卷,就知道誰傳的答案了不是?」
青年聽到所有人的考卷都不一樣,心中駭然,眼角看了一下坐位兩邊的考卷,每道題的題目確實不一樣。額頭上滲出了滴滴冷汗,「查詢真像的事情不由我們管,事後會有教務處那邊查詢。」
白宇的目光看向說話的青年,眼神有些冰冷,「交代教務處?我哥們的名聲就毀了,今天誰也別想走出這件教室。」
所有人正在爭執的時候,古凡在走在走廊上,回憶著那張紙條上的答案,一一做對比。
走到第一排,看著考卷上的答案,與紙條上的答案一模一樣。
古凡的目光再次看向正在與白宇爭辯的兩位監考官,「別吵了,試卷的答案是這一份的。」
正在爭吵中的四人聽到試卷這個詞,停下爭吵,所有人的目光聞聲看去。
站在古凡身邊的蘇木有些發懵,怪異的看著古凡,「你是說答案是我這張試卷的?」
白宇不待黑衣青年反應過來,從對方手中搶過紙條,擠開人群,來到古凡身邊。看了一眼蘇木,直接抓起對方的卷子與紙條進行比對。
判斷題,對錯半對半對錯。填空題蘇木,薑黃,硫磺,海桐皮,每一道題的答案都一模一樣。
越看白宇握著卷子的手就越加用力,卷子徹底變形,「媽的王八羔子,是你個龜兒子陷害我兄弟。」
白宇說著一拳就向著蘇木砸去,絲毫不念情面。
拳頭快要砸中蘇木的臉時,一隻手掌穩穩的抓住,只聽見,「啪」的一聲。
白宇看著古凡的手掌,回過頭來,「你什麼意思?」
古凡把對方的拳頭按下,看著正用雙臂擋著自己面龐的蘇木,「卷子的答案是他的,但不是他寫的。」
不是蘇木寫的?所有人看向古凡,靜待著他下面要說的話。
青年看著古凡的目光看向這邊,心虛的大吼道,「成和體統,這裡是考場,不是菜市場。你,還有你,你,全部取消考試資格。」
古凡理都沒有理青年的話,任由對方指著自己,「寫這張小紙條的人是個左撇子,你們幾個彼此之間都認識,誰是左撇子相信你們都知道吧!」
白宇環顧一周,看著曾經熟悉的朋友,「這裡沒有一個左撇子,可做我們這行的,左右手其實靈活度都差不多。」
作為中醫,有時候需要左右手同時進行操作,甚至在給病人治療上面,左手有的時候比右手更為方便。自然左手寫字很多厲害的中醫都能做到這一點。
古凡拿著紙條,看著上面的字跡,「這個字的右重左輕,下沉上浮,只有經常用左手寫字的人才能寫的這麼公正。」
青年越聽越是心慌,在場的也只有他是左撇子,「這,這位同學,現在還在考試,不是探案時間。」
不經意的看了一眼剛才站在講台上的青年,古凡接著說道,「現在確實是考試時間,可這場考試其實是沒有必要的考試。準確說是某些名師國手考驗自己學生的時間。」
名師國手考驗學生?兩名青年呆愣在當場,不是說是為名師國手選拔學生嗎?
此刻打算污衊古凡的青年感覺喉嚨發乾,像是要著火一樣。如果這裡全是名師國手的學生,如果被查出真相,豈不是……
想到後果,青年身子不由的發抖起來,眼中恨不得吃了古凡,要不是這個人,自己豈會相處這種昏招。
「紙條是從一張寬為兩指的紙張上撕下來的,撕的口不是很規則,但很新,應該不是從外面帶進來的。」古凡打開作弊的小紙條,看著上面的斷裂處,接著分析。
雖然早就知道是誰做的,古凡卻不打算直接說出來,沒有證據,直接指認出青年也沒有人相信。
不能讓他繼續說下去,不能讓他繼續說下去,青年想到一旦被發現會發生的事情。徹底失去了理智,向著古凡飛撲過去。
古凡就站在那裡,動都沒有動,任由對方抓住手中的紙條塞進嘴裡。
青年看著沒有人阻止,紙條在嘴巴的咬合下咀嚼的更快,只是一兩秒的時間就徹底的咽下肚子。
咽下肚子之後,青年顯得有些瘋癲,用手指著自己張開的嘴巴,「沒有了,沒有證據了。」
古凡看著發癲的青年,不由搖了搖頭,「是,沒有證據了。」
青年看著古凡嘆息,欣喜的大笑起來。
在場的考生看著青年,覺得這個人實在是可悲。有的人看向牆角的監控器,心中感嘆這貨實在是太自作聰明了。
古凡看著青年失心瘋的樣子,感覺對方可憐,正想出手讓對方冷靜下來。
只見有人出手比他更快,蘇木食指與中指伸出,指縫中夾著一根銀針,刺向青年的太陽穴。
銀針吸入牛毛,如果是一般人使用,根本無法刺入人體的皮膚,甚至可能因為用力過猛直接崩斷。
銀針刺入青年的太陽穴,入肉一寸,沒有斷裂的聲音以及痕跡。
古凡的看向用針的蘇木,心中不由感嘆對方的出手之快,手法之准,就連現在的自己如果不用真氣,可能在這種情況下用毫針也無法刺入一寸的深入。
青年的太陽穴被蘇木的銀針刺中,整個人呆愣在哪裡,眼神空洞,除了呼吸別無其他動作。
毫針刺入太陽穴雖不致命,但也會對大腦造成一定的傷害。見對方已經被控制住,蘇木兩指捏著銀針緩緩的拔出。
古凡看著蘇木小心翼翼的收起銀針,「可惜,如果剛才刺入的是人中,回比太陽穴好的多。」
黑衣青年看著自己的好友呆愣在哪裡,心中著急,掏出手機就給教務處的老師打電話。
辦公室內,八名名師國手看著考場中的監控視頻,一個個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走吧,我們去考場看看,別鬧出什麼亂子!」
司徒浩搖著頭,率先走出了辦公室。
張仁傑嘆了口氣,掏出手機直接給詹天佑撥打電話,自己這群人雖然是名醫國手,卻不是校方的領導,無權處置學校的學生。
申屠悅看著監控器上古凡的面孔,對這個年輕人越來越滿意,遇事不著急,沉著冷靜,有著名醫的潛力。
早已迫不及待的申屠悅,跟在一眾人身後向著考場走去,此刻她不是在考慮對方考的如何,是怎麼讓對方答應進入自己的研究小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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