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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個數字一個嬰兒都能隨意按下,此刻對於這二十二個特戰隊員來說很難。
平時百斤重的東西在他們這些軍人面前都不算什麼,現在每一根手指都像是灌了鉛一樣,無法動一下。
給家人打電話在平時都是很渴望的事情,但現在他們都有心逃避,不是不想而是害怕,擔心,心裡更是充滿了虧欠。
電話打過去,如何給家人說,如何交代後事?
家,是一個溫暖的港灣,更是一個沉重的字。男人,肩負著家庭的希望,肩負著家人的囑託。
一些軍人把手中的手機直接扔到桌子上,靜靜的坐在那裡,看著手機,大腦在這一個只有空白。
一些軍人用著極其緩慢的速度按下一個個按鍵,去聯繫心中最為牽掛的那些人。
「嘟嘟……」
有的人聽到這最普通的聲音,心都提了起來,有的乾脆把電話掛斷,捂著臉,眼角浸出淚水。
有的堅持到了。電話接通,熟悉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
「喂,哪位?」
「媽,我是虎子。」
「虎子,你今天不訓練嗎?咋有空給媽打電話了,想家了,還是受啥委屈了?」
一個再普通不過的電話,卻能讓家裡人想到很多。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孩子在部隊,部隊有部隊的紀律,一般沒有什麼事情是不會給家裡人打電話的。
叫做虎子的軍人儘量控制著自己的語氣,眼淚卻在眼眶中打著轉,「媽,你想多了。今天的訓練結束了,首長知道我們想家了,所以給我們放了半天假。」
虎子的母親在電話那頭「呵呵」的笑著,能接到兒子的電話,讓她很是開心。兒子當兵已經五年了,五年來回家的次數不超過三次,打電話的次數十個指頭能數過來。
今天聽到兒子的聲音,有些不相信,更多的是欣喜,「孩子在部隊還好嗎?啥時候回來,媽給你介紹幾個對象看看,要是合適了咱們就不婚事訂下來。」
虎子一隻手扶著額頭,呆愣愣的坐在那裡,「媽,相親的事先別說。我爸和妹妹還好嗎?妹妹是不是該上大學了,我過兩天給家裡匯點錢。」
「你爸身體硬朗著了,剛去地里。你妹妹剛高考完,我琢磨這不行讓她出去打工算了,也能給家裡減輕點負擔。」
「別啊,我妹妹咱能出去打工了。我在部隊也用不上什麼錢,妹妹上大學的錢我早就存好了。」
錢?在部隊工資並不是很高,有個一兩千塊錢就不錯了。虎子確實沒有說瞎話,在部隊很少用到錢。在這裡管吃管喝,想花錢?像他們這樣的部隊,基本沒有假期可言,更別說花錢了。
虎子他媽不願意了,「你這話咋說的,你媽我還沒有老的花你的錢,你把錢存好了,過兩年退伍了,拿著拿錢把房子從新整一下,快點結婚,給我生一個大胖孫子讓我抱抱。」
結婚,抱孫子,每一次給父母打電話都會提到這個話題。虎子的意識穿越了上百公里,像是看到了母親坐在院子中,拿著手機與自己通話。父親佝僂著腰在田間清雜草。
想到父母早已斑白的頭髮,滿臉皺紋,布滿溝壑的雙手,虎子強忍著眼淚,聲音發顫,「媽,要集合了,下次再聊。」
「在部隊要聽話啊,快去忙吧,別為家裡擔心。」
「嗯!」掛了電話,虎子直接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
男兒有淚不輕談,只是未到傷心時。
在虎子旁邊的房間中,鄭琦拿著電話正與自己的妻子聊著天。
兩個人是通過朋友介紹認識,結婚一年多了,距離上次見面還是一個月以前。
上個月月初,鄭琦給領導請了十天的探親假,假期還沒有結束就接到上級的電話。
電話中強調了這次任務的重要性,假期還沒有結束,鄭琦就背著行囊再次返回了部隊。
「我懷孕了!」
鄭琦的手停在半空中,呆愣愣的看著窗外,有些具足無措的同時內心興奮不已,「什麼時候的事情?」
電話那頭的妻子,聽到自己丈夫像個孩子一樣的語氣,「就是上個月的事情,今天上午婆婆才帶我去醫院做了檢查。」
自己要做爸爸了,可明天就是與宗門之間的生死決鬥,如果自己倒在擂台上,孩子怎麼辦?勸妻子打掉,鄭琦又不忍心的開口。
電話那頭的女子聽到丈夫哽咽的聲音,一股不安湧上心頭,「是不是部隊有什麼任務?」
鄭琦微微愣神,「沒,沒有,怎麼會呢?現在可是和平年代。」
鄭琦的妻子輕「嗯」一聲,「我和爸媽,孩子等你回來。」
一句等你回來,是一種期盼,是一種精神上的鼓舞,更是家人對鄭琦的祝福。
兩個人雖然只是相親,可彼此之間也有一定的感情基礎,在丈夫的說話中,鄭琦的妻子就聽出了不同尋常。
「等我,我過幾天就回家。」
這樣的故事在每一個房間中上演,沒有劇本,沒有彩排,他們演繹著自己的故事。
京都某家五星級酒店
這裡早在一周前開始被京都軍區全免接管,這裡的每一個服務員,每一個保安都是經過專業培訓後的古武者。
整個大廳,以及走廊被無數個攝像頭監控,保證毫無死角。
酒店大廳內坐著一群身著漢服亦或者唐裝的年輕男女,他們身上有著普通人沒有的獨特氣息,空塵脫俗。他們的臉上的不屑,與這種獨特的氣質格格不入。
這些人是從全國各地宗門中選拔出來的年輕高手,最差的都是半步宗師,更有四名宗師級。
三十二名半步宗師,四名宗師,這還只是三十歲以下的。
他們的領隊是五名老者,每一個都是宗師級的實力。
九名宗師的到來,讓整個酒店的氣氛變得緊張,這些人的實力已經完全超出了這家酒店的防禦力量。
狼巢,利劍,雷霆,藍盾,霹靂火,五大軍區接到消息的時候,同時下達了對酒店密切監控的的命令。
命令下達不到五分鐘,人員還沒有調配出去,京都最高層打來電話,要求全部撤回部署。
所有人不解,如果這些人鬧事,後果不堪設想,為何上層會下達這樣的命令?
九名宗師,三十二名半步宗師,這些宗門很明顯是在秀肌肉,展現自己的實力。
如果政府方面對這家酒店進行布控,只會讓這些宗門人看了笑話。
不布控,反而讓這些宗門中人心中存在疑慮。
害怕?華夏政府不管遇到什麼威脅,都不會退縮,害怕。
在酒店外另一棟大樓內,這裡坐著一名老人,老人很普通,普通到丟到人群中很難讓人一眼就看中他。
一身唐裝,頭髮斑白,眼神渾濁,顫抖的手拿著茶杯細細的品了一口。
茶香迷人,甘甜中帶著一絲苦澀。讓老人不斷的點頭,「武夷山大紅袍,呵呵,有心了。」
老人對面站著一名中年人,頭髮有些雜亂,臉上的胡茬有三四天沒有修理過了,眼窩凹陷,眼白上沾滿了血絲,皮膚暗黃,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幾天沒有休息好了,「老爺子客氣了,這都是晚輩應該做的。」
歐陽澤放下茶杯,長嘆一口氣,「軍文啊,你知道的,錢進並不是古凡殺的。」
在老人面前站著的正是錢軍文,至從錢進死後這幾天他都沒有休息過一天,他想過無數中方法為兒子報仇,找到幕後的真兇,可發動了手上的所有力量,硬是沒有找到關於黑袍人的任何信息。
一條條消息傳到入他的耳朵,在結合黑袍人針對古凡的一次行動,讓錢軍文記恨上了古凡,把兒子的死全部歸咎在了古凡的身上。
錢軍文知道古凡是超凡境,屹立在華夏之巔,最近更與龍隱搭上了關係,在職位上他已經拿古凡毫無辦法,所以他找到了父親的好友,歐陽澤。
歐陽澤,華夏上任暗影負責人,四十年前踏入超凡,八年前卸下所有職務在家享受晚年,
上次被委派作為狼巢最高指揮官,錢軍文就是靠他的關係。
錢軍文的手握的「咔咔」作響,雙眼漏這仇恨光芒,「如果不是他,那些黑袍人怎麼會找到進兒。歐陽叔叔,我不求您為我兒報仇,只希望您告訴我如何才能運用京都的國運壓制住古凡。」
歐陽澤閉上眼,不願接話,這種事情一個處理不好,可能就會得罪一名冉冉升起的同級別強者。
錢軍文見歐陽澤久久沒有開口,直接雙膝下跪,「叔叔,如果這仇不報,我枉為人父啊。」
歐陽澤微微睜開眼,看著地上跪著的錢軍文,他身上那股書生氣息讓他不由想起那個死去十幾年的老友,「罷了罷了,起來吧,要我告訴你也可以,但你必須要答應我,不管計劃成不成功,你必須第一時間回到我身邊。」
歐陽澤提出的這個要求,其實也是想保護好這位老友的血脈。
成功了,國家方面會看在他的面子上,或許能夠饒了錢軍文一命。失敗了,錢軍文呆在他的身邊,哪怕是古凡來了,歐陽澤也不會多擔心。
大家畢竟都是華夏的超凡境強者,誰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拿下對方。大不了到時候許下一些諾言或者好處,相信古凡會退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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