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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凡行走在雨夜中,因為過度的消耗精神力他是在有些疲憊,蹲在天橋底下,想要抽支煙,煙盒早已被雨水浸濕,裡面的菸草早已浸泡。
天橋下兩三名流浪者用草蓆鋪在地上,也不嫌環境簡陋,以天為被地為床,席地而睡。
一陣寒風吹過,因為身上早已濕透的原因,古凡打了一個寒顫,揉了揉有些鼻涕的鼻子,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這一晚又快要過去了。
凌晨兩點多,雨小了很多,古凡打算回家休息一會天亮了繼續尋找。
「叮叮叮」電話鈴聲響起,看著來電顯示是洛家的,古凡連忙接聽,「有消息了嗎?」
洛菲把掌握的資料大致的告訴了古凡,「目前有足夠的信息表明,住在北郊的那個寇國人很有可能就是您要找的人。」
「把信息發到我手機上。」既然得到消息,古凡自然不會耽擱要求那邊儘快把地址發過來。
「嗯」洛菲沉默了一會,「古先生,需要我們幫忙嗎?」
古凡在雨中疾馳,一路快跑,反正深夜的街道上沒有什麼人,奔跑的速度已經達到了每小時六十公里,「不用,這種級別的戰鬥不是你們洛家能參與的。」
跑到車子前,古凡餵了好幾聲,電話因為進水已經短路了。由於奔跑的速度太快,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部濕透,鞋子內的水都能養小金魚了。上了車,把臉上的雨水抹淨,驅車一路前往北郊的別墅。
一輛飛速疾馳的瑪莎拉蒂駛過,掀起地面上的積水,引起了巡邏民警的注意。第一時間利用對講機聯繫指揮中心。
指揮中心接到下面民警的匯報,調取周圍監控,核查車子上的主人是誰。指揮中心這邊因為權限原因,無法調取資料,值得放棄。
狼巢這邊得到準確消息後,下達抓捕行動。政府的辦事效率可比普通群眾快的多,當古凡驅車快到小區的時候,北郊別墅區的周圍已經被層層戒嚴。狼巢的特戰隊員手持槍械,把控著每個出入口。
古凡驅車往前又走了幾百米後停在馬路邊,他實在有些不放心,借著夜色的掩護幾個閃落之間穿越了狼巢自認為戒備森嚴的關卡。
站在一處別墅樓頂,低頭看著下方狼巢隊員押解出來的寇國人,古凡沒有放鬆任何警惕,畢竟不到最後誰也不知道結果會是怎樣,再說了抓住一個嘍囉不算是成功,只有把病毒研究中心的那些傢伙全部抓住才算為此事劃上一個句號。
現在就是在與寇國那邊的不法分子趕時間,在寇國間諜押上車後,李棟等人省略了前面的所有懷柔政策,直接上來就是進行嚴刑逼供。楊浩在得到古凡親傳後,審訊技巧可是得到了質的改變。
棍棒,老虎鉗什麼的都已經過時了。兩根銀針,一把防風火機,就能折磨的人死去活來。燒傷分為三度四行五分,其中的度就代表了燒傷的程度。燒傷是局部性的,不像某些傷口只是在周圍疼痛。燒傷疼痛面積比其他的傷痛面積大的多,再加上對疼痛敏感度的增加,那種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
狼巢這邊的審訊車停靠在路邊,古凡站在樹冠下,聽著那慘叫聲,輕哼一聲,「這點水平的審訊真不知道怎麼坐上審訊科一把手位置的。」
工具用刑只是審訊的中級階段,再深一步就是心理用刑,這種刑罰是使人恐懼,崩潰。使人崩潰的方法很多,那些手段實在是太嚇人,甚至有些慘無人道。用刑的方法古凡也是在古醫書中見到過,當時只是覺得好玩,並沒覺得多麼恐怖。
可隨著年齡的增長,知識面越來越寬,對於那些刑罰古凡心中也是有些發憷。
間諜有心要昏迷,亦或者自殺,可在這種疼痛之下,身體已經完全的失去了自我控制力。
寇國間諜也是嘴硬,硬是扛了十幾分鐘就是不肯開口,嘴裡還罵罵咧咧的說華夏沒有人權,華夏人怎麼樣怎麼樣。把車上一群大佬氣的恨不得上去打上幾個嘴巴子。
古凡站在樹上,實在是覺得這種審訊效果太慢,同時對那句東亞病夫十分厭惡。
「東亞病夫?咱們來看看誰才是病夫。小鬼子,只是肉體上的折磨還是不夠啊!」古凡自言自語一句,舔了下嘴唇,一側嘴角微微上翹,眼神卻冰冷的看著前方。
古凡的精神力加大幾分,如針一樣刺入寇國間諜的大腦。身體上的疼痛感在這一瞬間消失,反而是頭部傳來的疼痛讓他抓狂,雙手抱著頭在地上翻滾掙扎,七竅流血,身上的銀針因為翻滾已經折斷掉落在地上。
「八嘎,八嘎,亞麻跌,我說我什麼都交代!」
古凡聽到對方還敢罵人,心中更加惱怒,精神攻擊又加大了一分。
看著地上抱頭哀嚎的寇國間諜,楊浩有些迷糊了,這種針法不是只針對於受傷部位的嗎?什麼時候能讓頭部也能有疼痛感了。
感覺折磨的差不多了,古凡才把精神力從他身上抽回。
躺在地上的寇國間諜大口大口的呼吸這新鮮空氣,頭部雖然還有些隱隱作痛,但比剛才不知道好了多少倍。鼻子眼睛內流出的鮮血,他也沒有理會,空洞的看著審訊車的車頂。
「我叫沖田浩二,寇國人,家住大阪,二十一歲加入警衛廳,零八年潛伏進入華夏,……」寇國男子躺在地上,把自己這些年的經歷想要一一交代出來。
聽著這些無關緊要的信息,古凡輕哼一聲,打算再給這個傢伙一些教訓。
楊浩也聽出了這傢伙的不對勁,沖田浩二完全是在交代事實,但更有拖延時間的嫌疑,「閉嘴,老實交代你們秘密基地的位置在哪裡?來華夏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沖田浩二看著閉上眼睛,「我大寇國不怕死,如果我交代了,就是懦夫。我們整個家族都會因此蒙羞,切腹自盡。」
「狗屎的武士刀精神,還整個家族切腹自盡。你當老子不懂你們寇國的問話啊,切腹自盡首先前提就是必須是男子,其次罪人是沒有資格切腹自盡的。」趙纓作為龍隱的成員,對於周邊國家的習俗是非常了解的。
沖田浩二瞪著眼睛看著趙纓,「八嘎呀路。」
看著這個已經是階下囚的傢伙還敢在車上囂張,趙纓上去就是一腳,「說,你們的實驗基地到底在哪裡?」
沖田浩二在車內滑行一段撞在車門上,「咳咳」幾聲,最嘴裡吐出一口血水,抬起頭看著憤怒瞪著自己的趙纓,悽然一笑,「你們再打我也沒有用,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憤怒的趙纓抓著沖田浩二的衣領,拳頭高高舉起就像朝著他的頭上砸。
李棟見趙纓的情緒有些失控,一把手抓著趙纓的手腕,搖著頭,「現在還不是殺他的時候。」
甩開李棟的手,趙纓坐回到位置上,點上一支煙閉上眼睛不再吭聲。
楊浩走到沖田浩二的身邊蹲下身子,「你難道還想承受那種折磨嗎?」
想到剛才頭痛腦脹的折磨,沖田浩二眼神中有一絲絲的躲閃,他不怕肉體上的折磨,在加入自衛隊的時候審訊就是最基本的課程,比這更痛苦的折磨他都承受得住。
楊浩有些惱怒,對於這種軟硬不吃的傢伙,也有些束手無策。
古凡站在數字之間,吹起口哨,時而如鳥名,時而如蟲叫,讓人的心情平復下來。
李棟站起身子,眉頭皺起,這種口哨聲中夾雜著真氣,「誰在吹口哨。」
車內的一群人相互看看彼此,楊浩打開車門,看著四周戒備森嚴,根本不可能有其他人靠近。
沖田浩二的眼神漸漸開始迷離,他像是回到了大阪,家裡的老人做好飯菜正在等他上桌。妻子見他回來,幫他換上拖鞋。可愛的春子,拉著他的手叫著爸爸,爸爸。
「乖,爸爸回來了。今天我見到了天皇閣下,他在內閣所有成員的面誇獎了我。我們在華夏Z市實驗的病毒成功了,那群蠢貨怎麼會猜到我們會把實驗基地建在市政大樓的地下。」中田浩二越說越興奮,
中田浩二雖然說的是日語,但這個車子內裝有同步翻譯器,他的每一句話都準確無誤的通過耳麥傳入到了在場的所有將領耳中。每一個人的眼神都充滿驚恐與害怕。如果病毒在市政大樓內釋放,那整個Z市基本就算是癱瘓了。
這件事情不敢在耽擱,第一時間聯繫市委,強調事情的重要性,要求所有現在在辦公大樓的所有工作人員全部離開。
李棟看著通過車門看著外面,心中有些疑惑,到底是何人出手。
不管消息是真是假,狼巢以及龍隱成員都馬虎不得,車隊快速向著市政大樓開去。
一路上車內的氣氛顯得有些壓抑,第一不知道消息的準確性,第二那個吹口哨的人是誰?一個能通過口哨就能催眠意志力堅強的特工,那麼他是什麼樣的境界?Z市什麼時候多出了這樣的強者。
古凡站在樹上揉著發脹的太陽穴,鬆了一口氣,「心裡催眠加上精神誘導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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