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大哥,我正要告訴你這事,剛才那小子在商業街被人襲擊了,甚至還動了槍,這件事鬧的極大,連公安廳都介入了。」韓天笑著說道,聲音中難以掩飾幸災樂禍的成份。
「什麼?動槍?還是在商業街?小天,你這件事情辦的不是很謹慎啊!」沈立彬皺了皺眉頭,這個韓天也太沒腦子了,怎麼能在市區里動槍呢!
此時責怪他也沒什麼用了,沈立彬暗自琢磨著這件事情會不會影響到沈家的利益,當然,受到一些流言蜚語是肯定的,燕都四少合夥欺負一個小醫生,這個名聲傳出去可不好聽啊。
不過更讓人難以忍受的是,原本準備欺負人的燕都四少,卻反被人欺負了!這才是致命的,估計待會見了老爺子,免不了一頓訓罵了。
「大哥,怎麼連你也懷疑我啊……」韓天苦笑著說道,「剛才蔣玉龍和張痕也打來電話,隱晦的問我這件事是不是我乾的……」
「什麼?這件事情不是你乾的?」沈立彬臉色大變,聲音也提高了不少。
「大哥,我確實準備派人槍殺他,可是我才剛剛把人安排好,市局的人就給我打來電話,說張飛揚遇襲了,問是不是我乾的……我覺得情況不對勁,又趕緊把人撤了下來。」
「不好!!」沈立彬皺著眉頭說道,「這是有人讓我們背黑鍋啊!而且這個黑鍋還正好壓在我們身上了,我們剛剛跟他發生衝突,你還在找人準備報復,那邊就已經遇襲了,小天,如果不是我相信你的為人,甚至連我都懷疑這件事情是你乾的,。」
「是啊,大哥,我也感覺有人想讓我背黑鍋……那我們怎麼辦?」
「冷靜,不要亂了陣腳,咱們按兵不動,看看事態的發展,還有,想辦法查清楚到底誰在背後搞鬼,記住,你找的那些殺手,千萬別在這個節骨眼上放出去,不然,我們真的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好的大哥,我明白了。」聽到沈立彬的聲音這麼鎮定,韓天的心裡也安穩了不少,至少有大哥在旁邊給自己出謀劃策呢,只要韓家跟沈家共同進退,就算是天塌了都不怕……
掛斷了電話,沈立彬急忙朝著莊園裡面的別墅走去,看到一名傭人迎面走來,連忙開口問道,「老爺子呢,我要急事要見他。」
……
……
「真的不用去醫院嗎?你流了好多血。」秦語詩小聲的問道,她怕被前面開車的司機聽到,會被他趕下車去。
其實她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就算她說自己是個鬼,司機也不會捨得把這麼漂亮的女鬼趕下車的。
「不用。」張飛揚搖了搖頭,槍傷去醫院治療很麻煩。
「如果你覺得去醫院不方便,我會找家裡的私人醫生給你治療。」秦語詩輕聲說道,又有些急躁的對開的越來越慢的司機說道,「師傅,麻煩你快點一些。」
「哦……好的……」司機一臉的遺憾,只好提升了速度。
唉,加快速度能見到她的時間就少了,啊……我這可憐的七十二次初戀怎麼說沒就沒了……
「不用麻煩別人,我自己處理就好。」張飛揚笑著說道,他的身體有太多的秘密,不願意讓別人起疑,雖然子彈在後背,不過他還是有辦法解決的。
槍傷的事情也不適合在車裡講,等到車子在秦家大門停了下來後,秦語詩付了車費,扶著張飛揚急急忙忙的朝著別墅裡面走去。
「現在我需要什麼?要不拿紗布幫你止血?或許現在讓醫生過來?」秦語詩把張飛揚扶到床上,一臉焦急的說道。
「不用麻煩別人,給我一瓶酒精,一把消毒的刀,還有酒精浸泡的棉花和紗布。」張飛揚說道。
「你真的能治好自己?」秦語詩不確定的問道。
「呵呵,你覺得我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秦語詩的視線在張飛揚的臉龐上停留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選擇相信了他,急急忙忙的出門,很快就把張飛揚所需要的一大堆的醫療用具都抱了過來。
「還需要我做什麼嗎?」秦語詩滿臉擔憂的問道,不知道怎麼回事,秦語詩總是想儘量的多為張飛揚做些事情,她不知道是為了報恩還是為了別的什麼,只是內心總是有種無法壓抑的衝動。
「出去,然後幫我關上門就可以了。」張飛揚說道。
秦語詩點了點頭,輕輕的走到門口,在關門的時候,看著張飛揚說道,「我就在門口等候,如果有什麼需要,喊一聲就可以了。」
「什麼需要都可以?」張飛揚一臉壞笑的盯著秦語詩婀娜多姿的身體。
「砰……」
秦語詩寒著臉,一把將房間的門關上了。
徐珍去陪著秦老爺子說了會話,正準備回到自己的房間時,見到秦語詩像個門神一樣站在客房的門口,微微有些詫異,但還是一臉笑容的走了過來。
「哎呦,這不是我們秦家的大小姐嗎?今天這是怎麼了?平時驕傲的不得了和其他男人說句話都是冷冰冰的,怎麼今天改性子了,居然給個下賤的……給個男人守大門?真是不可思議啊,你還怕有人吃了他?」
「四嬸……」秦語詩冷著臉打了聲招呼,卻也不願意跟她多說什麼。
「看看,不僅不願意跟男人說話,和四嬸這句話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算了,我就不打擾你了,對了,老爺子說讓你去置辦幾套衣服,到時候和他一塊去參加蔣家老爺子的壽宴,到時候你可是壽宴的主角啊,多少燕都的女人都羨慕不來呢。」
徐珍咯咯的嬌笑幾聲,這才扭著自己豐滿的臀部離開了客房。
秦語詩有等了一會兒,客房裡仍然沒有傳來張飛揚的聲音,秦語詩心裡有些著急了,擔心張飛揚出什麼事,輕聲喊了一聲,「張飛揚,你沒事吧?」
還是沒人應聲。
「張飛揚,你說話啊……」
「張飛揚,我進去了?」
還是沒有聽到張飛揚的聲音,秦語詩不再猶豫了,推開客房的門就沖了進去,可是屋裡的場景卻讓秦語詩有些氣憤,此時的張飛揚正赤裸著上身,以一個非常曖昧的姿勢躺在床上,一臉笑意的看著衝進來的秦語詩。
「你穿好衣服……」秦語詩當場就有種吐血的衝動,丟下一句話就關上了門出去了。
站在門口等了大約有五分鐘,秦語詩才推開門進去了,這次張飛揚還算知趣,將自己的襯衣披在了身上。
「害羞什麼,反正你遲早得看。」張飛揚笑嘻嘻的說道。
秦語詩白了張飛揚一眼,視線已經注意到了床邊凳子上粘著大量血跡的紗布,有些擔憂的問道,「子彈取出來了嗎?」
張飛揚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