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門楚家。
哪怕放在整個華夏北方,都算赫赫有名的大家族。
這個大家族,哪怕不能和華夏頂尖的世家相比,但盤踞津門,世代豪門,族中出將入相的不在少數,而且衛楚氏集團,資產幾千億,是華夏進入世界五百強的企業之一。
與楚家相比,江南的那些家族,只是土鱉罷了,估計也就只有幾百年的齊魯冷家,能勉強與楚家相提並論一些。
楚家枝繁葉茂,分支眾多,不僅在津門,在京城,在東北,在江南、西北等等都有勢力。
「看來是一個類似於冷家般的豪門啊,可是楚家又與冷家不同,冷家坐鎮齊魯,主要是靠冷霸天這麼一位玄武宗師,而楚家坐鎮津門,更多的是靠多方勢力的聯婚。」
張飛揚坐在飛機上,翻閱著鳳凰給他的楚家資料。
「這麼說,楚家把楚湘湘接回去的主要原因,是想拿她當聯姻工具?」張飛揚猛地睜開眼睛,一道寒芒在虛空中閃過。
「呵呵,如果楚家是顧念舊情,想要補償湘湘,我或許還能許楚家一世榮華,穩固津門,但想把湘湘作為貨物,交易出去,那就別怪我張飛揚的飛劍不留情了。」
張飛揚冷笑一聲。
這次從俄國回來,張飛揚帶著一肚子火氣,區區一個吳家和江南大佬,就算在加上一個姜武和幾個洪門血殺,也無法平息他的怒火,只不過真相到底如何,還得等見到楚湘湘,在做確認。
所以張飛揚只能強自壓抑下來。
「呼!」
很快,客機到了津門。
津門是足以媲美蘇杭,尚海,京城的大城市,在國內也能排進前四的存在,所以客流量非常多,車水馬龍,豪車如雨,更不時有許多白色或黑色皮膚的外國人。
張飛揚下了飛機後,隨手攔住了一輛計程車。
雖然他在津門兩手一抹黑,誰都不認識,但津門楚家這麼大的家族,目標如此明顯,張飛揚根本不擔心找不到,更不用說,他還可以用神念搜尋。
「要找楚家?」計程車司機一愣,拍大腿道。
「這還不好找啊?楚家的豪宅,就在市中心附近,嘖嘖,那個占地面積啊,都夠建設三四個商業廣場的了,也就是楚家這般財大氣粗,咱們津門人,誰不知道楚家啊。」
「嗯,那就走吧。」張飛揚點點頭。
計程車一溜煙的往市中心開過去,司機一邊開車,一邊嘴裡念叨著。
「楚家那叫一個霸氣啊,楚氏集團的董事長,就是咱們津門的首富,便是市裡的領導見了,都得先叫聲楚董,那可是財神爺,誰不把楚家當寶貝一樣供著?這津門誰敢招惹楚家人?最近更聽說,楚家好像還要和一個大家族聯婚了,到時候,那勢隆是滔天啊。」
「聯婚?」張飛揚猛地一睜眼睛,兩道青色神芒閃過。
「是啊,據說也是咱們北方的一個世家大族,不過具體是哪個,我就不清楚了,像楚家那樣的大家族,我們這些開計程車的,最多就能聽到一些風聲,哪能真的打探到什麼。」
司機搖了搖頭道,「對了,楚家最近好像在開年會,我們津門這邊的慣例,都是春節之後再組織年會,你不會是楚家邀請的貴客吧?」
如楚家這樣傳承上百年的大家族,枝葉繁茂,分支眾多,每年的年會都會把各個分支召集回來,商討下一年的大事,然後吃吃喝喝,順帶邀請一些尊貴的客人來參加,每屆年會,不僅是各個分支利益爭奪的時候,同樣也是大家相互攀比炫耀的機會。
「算是吧。」
張飛揚沒有否認。
司機頓時對他另眼相看,態度恭敬三分。
「小兄弟小小年紀,就能登得了楚家的大門,一定也是出生在非富即貴的家庭吧?要知道,在咱們津門能受到楚家邀請的,要麼是市裡的領導,要麼京城來的高官……」
從司機這聊聊幾言重,就可見楚家的富貴財氣。
但張飛揚卻絲毫不在意,他連克格勃和俄國軍方軍區幾十個軍官都殺過,還怕區區一個楚家嗎?沒有直接殺上門,把楚家家主一劍斬了,那都是看在湘湘的面子上,暫時沒弄清楚情況,不好動手罷了。
從司機的口中,張飛揚又知道了楚家幾個主要人物。
楚氏集團一直是由楚家主房一脈掌控,這個從事機械,橋樑,房地產的超大集團,勢力遍布半個華夏,比港島的李家都要強上幾分,董事長的位置,以前是由楚老太爺親自坐著,後來傳給他的大兒子楚天佑,但楚家其他分支在董事會中,也有分量,基本上董事會的幾個董事,都是楚家的人。
每年年會,最主要爭的就是董事會董事的位置。
「小兄弟,楚家的大宅的到了。」
開了大約三十分鐘後,司機停下車說道。
張飛揚抬頭一看,果然是臨近市中心,車水馬龍,周圍高樓大廈林立,寸土寸金,但偏偏楚家的大宅,就占據了一大塊地方,朱紅大門,石獅成列,裡面綠蔭蔥蔥,古香古色,在這鋼筋水泥的城市中,宛如世外桃源一般。
「好大的財勢,好大的氣魄,好大的威風。」
張飛揚冷聲笑道。
任何形容楚家財富的語言,都不及這一棟楚家老宅有說服力。
津門可是華夏四個直轄市之一,人口千萬,便是放眼整個華夏,便是放眼華夏都數得上號的大城市,那市中心已經不是寸土寸金可以形容了,房價基本上都高到天上了,一間普通的小區房,估計都得千萬左右,可偏偏楚家在這市中心,占了超過十萬平方米的地方。
這是一座大型商業小區的面積啊,拆了之後修成小區賣出去,輕鬆幾百億賺到手裡。
可是楚家全用來修那種一兩層樓高的古建築,裡面仿佛江南園林山水般。
這不叫富貴,什麼叫富貴?
與楚家相比,便是冷家和港島李家見了都得膛目結舌,退讓三分。
「先生,請留步,您有請柬嗎?」
張飛揚正要負著手登門,立刻被門前的保鏢,客客氣氣的攔住了。
楚家這大門,負責守衛的都是精銳保鏢,各個穿著西服帶著對講機,氣度不凡,難怪司機說,單單這楚家的門衛,一年收入就過了百萬,超過許多高級白領了。
「我沒請柬,是來找人的。」張飛揚淡淡的說著。
「您要找誰呢?請在這邊登記一下,我們會幫您通報的。」聽到張飛揚沒請柬,保鏢雖然客氣有禮,但眼底閃過一絲不耐。
像張飛揚這種人,沒事想溜進楚家的人,保鏢見的多了,堂堂津門首富楚家,豈是什麼人都能隨隨便便進的?每年都有許多想硬闖的歹徒被保鏢們制服,送進了警察局。
「我找楚湘湘。」
張飛揚目光平靜,淡淡的道。
「楚湘湘?沒聽過這個名字啊。」
眾多保鏢一愣,面面相覷。
楚家的嫡系就那些人,想當門衛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把這些人的信息牢記於心,但沒聽說過,楚家有個叫楚湘湘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