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的男人,你會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倭國女人重傷之下又受到張飛揚的刺激,終於開口說話了。
可能是說話的次數太少的緣故,或者是漢語水平實在太差,她的聲音很悅耳,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感覺晦澀難懂。只是話語裡面的殺意以及眼裡的瘋狂卻能清晰的看出她對張飛揚的態度,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張飛揚就是要被逼迫她說話,一個冷酷的殺手開口說話了,那麼證明她已經亂了方寸,接下來無論是對決還是逼供,都會容易一些。
「我只是不聰明,卻並不愚蠢。」張飛揚笑眯眯的說道,說話的同時,開始一步步的向倭國女人走去,臉上帶著和眴的笑容。
在距離倭國女人三步之遠的時候,張飛揚跳躍起來,凌空一腳向她的面門踢過去,如果這一腳踢實了的話,至少能讓這個女人暈迷五個小時。
倭國女人知道張飛揚這一腳的凌厲,雙手握了兩次拳頭,還好,只是有些疼痛,不會影響整個手臂的發力和柔韌性。
身體向左側移,避開張飛揚攻擊的矛頭,在張飛揚準備轉移攻擊方向的時候,一把扯住張飛揚的褲子,後扯,人也跟著張飛揚的身體飛退,然後再猛地前推,借力打力,一個漂亮的四兩撥千斤。
張飛揚這一腳的速度足夠的快,力道也十足的猛,被對方這一招類似太極散手的借力打力技巧給推出去後,快速向後退了好幾步這才穩住了身體。
「合氣道?」張飛揚一臉詫異的看著倭國女人,「不錯,這才像個殺手了。」
右腳在地上抖動了幾下,去除掉因血液倒流而引發的酥麻感,笑眯眯的對著女人說道,「據傳合氣道來源於華夏,和太極有幾份相似,都力求以柔克剛,借力打力逼人死角,而且據說這個難學難精,我來考驗考驗吧。」
倭國女人一擊成功,也不敢貿然攻擊,她現在受傷頗重,只想爭取一些時間來調整一下內息,不然在接下來的戰鬥會死的更快,聽到他說要考驗自己的話,又見到他龍行虎步的向自己走過來,眼睛不不自然的陰沉了起來。
以硬博軟?這男人還真是自信。
張飛揚大步走到倭國女人面前,化掌為拳力道千鈞的向對方砸去,等到對方剛剛起意來招架時,又快速的收拳化掌向她的脖頸處切過去,而右腿也配合默契的攻其下盤。
砰!
倭國女人雖然接住了張飛揚一掌,下體卻被張飛揚一腳給踢個正著……下三路不僅對男人適用,其實對女人也很有效果,雖然在承受這一招上,女人的身體構造方面優秀於男人,但是,並不代表她們不會疼……其實女人的部位比男人的更加脆弱。當然,這是學醫的老師告訴張飛揚的,張飛揚本人還沒來得及驗證這一點的正確性。
倭國女人臉色醬紫,眼睛充滿了腥紅的殺意和屈辱,卻不得不捂著自己的跨部蹲在了地上。
「卑鄙……」倭國女人咬牙切齒的說道,即便做為一個以殺人為目的的殺手,她也無法想像,一個21世紀的男人會對一個女人使出這樣的下流招式。
「我不否認。」張飛揚點點頭,走到倭國女人面前,輕佻的用腳挑了挑她的下巴,說道,「現在可以告訴我,是誰派你來殺我的吧?你們的目標是什麼?」
倭國女人咬著牙不說話,臉上滿是痛苦神色,但眼神決絕。
張飛揚也不介意,將右腳從她的下巴處轉移到左臉,然後使勁的往地上踩,倭國女人蹲立不穩,一下子躺在了地上,而她的整個腦袋卻被張飛揚踩在地上,鋒利的雜草和稜角分明的碎石塊切割著她臉上的肌膚,她能感覺的到有血流出來。
「你聽清楚,這是我問你的最後一次了。」張飛揚的右腳再次用力,幾乎將倭國女人的腦袋踩進土裡去,「是誰派你來殺我的?」
倭國女人又恢復了一開始的作用,無論張飛揚怎麼問,她都是緘默不語,突然倭國女人臉色古怪起來,似解脫,又似決然。
「不好。」張飛揚移開自己的腳,蹲下身子準備扣開她的嘴巴時,她的嘴角已經有黑色的液體流出來,七竅流血,心跳已經停止。
這到底是什麼組織?竟然值得一個人用死亡去守護?
……
半個小時後,一輛白色麵包車駛到了這個山坡,一個年輕人警惕的掃了眼周圍後,下車來到了倭國女人的屍體旁邊。
「報告首領,毒蛇任務失敗,以死謝罪,目標已經在半個小時離開。」男人對著衣領處的通訊設備匯報。
「收集毒蛇屍體,暫時放緩目標跟進計劃,避免打草驚蛇。」
張飛揚知道,肯定會有人在周圍觀察著他們的戰鬥但是他卻沒有在哪兒守株待兔的興趣,從這個倭國女人的身手以及為了能逃避自己問題毅然的結束自己生命的態度就可以知道,能夠擁有這種悍不畏死的人才的組織絕對不容易對付,如果自己不走的話,他們是不會出現的。
果然被那個司機大哥說中了,大晚上的北郊周圍根本就攔不到計程車,想要坐車的話,走大約十里路左右,索性這段路對張飛揚來說不算什麼。
半個小時後,張飛揚才攔到一輛計程車,剛剛拉開車門,口袋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掏出來一看,是楊峰打來的電話,張飛揚痛苦的拍拍腦袋,心想,早知道如此給楊峰打個電話讓他派車來接自己了,不過之前張飛揚也有過這種想法,只是被自己給放棄了,他不想讓楊峰知道自己太多的事。
「怎麼,有事嗎?」張飛揚關上車門,給司機說了個地址後,這才接通楊峰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