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那些醫生們也一臉的驚愕,看這假洋鬼子的神情,似乎是讓張飛揚蒙對了。
「我說過,我是醫生,中醫講究望聞問切,看你一眼,就能知道你得了什麼病。」張飛揚說道。
「誰知道你是不是蒙出來的!老娘可是留過洋的高學歷精英,不吃你這一套。」艾利一怔,繼而有些嘴硬的說道。
張飛揚冷笑著說道,「你得了狂犬病,前幾天應該發作過,如果不出意外,一年之內,你必定死無全屍。」
「啊……」
此話一出,艾利直接愣住了,小時候在農村,她確實被隔壁鄰居家的狗咬到過,那時候醫療條件差,也沒有打狂犬疫苗,前幾天在美國出差的時候,狂犬病突然發作了,醫生告訴她狂犬病是絕症,無法治癒的,以她的身體狀況,就算服用特效藥,最多也只能在活一年。
這跟張飛揚說的分毫不差。
張飛揚無視她的目光,繼續說道,「據我所知,狂犬病是絕症,即便是現代最先進的醫療水平,也無法徹底治癒狂犬病,只能用藥物暫時壓制發作的時間,不過,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永遠治癒狂犬病。」
艾利渾身一顫,用著哀求的目光看著張飛揚,其實剛才張飛揚說的分毫不差,她在美國和歐洲最頂尖的醫院都治過,那些醫生都說狂犬病無法治癒,只能憑著藥物延緩發作的時間,不過隨著身體產生賴藥性的影響,這種藥物的效果也會越來越低。
在聽到張飛揚說可以治癒狂犬病的時候,艾利用著哀求的眼神看著張飛揚,跟剛才囂張跋扈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她還年輕,還不想死。
張飛揚冷笑著說道,「你是不是經常覺得大腦昏昏沉沉的,看見東西就有一種想撕爛的衝動?」
艾利忍不住的點頭,她現在已經完全相信張飛揚了。
張飛揚抓住艾利的手臂,在她的手臂上扎了兩針,然後又在她的頭上扎了三針,艾利也沒有抗拒,在死亡的面前任何人都是恐懼的,現在張飛揚說能治好她的病,就算是騙自己的,也要試一試。
過了大約一分鐘,張飛揚才把銀針拔了下來,然後看著她問道,「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艾利一怔,剛才還覺得昏昏沉沉,渾身難受,現在被張飛揚扎了幾針,這些症狀竟然都消失了。
「張醫生……你真的能治好我的病?」艾利聲音顫抖的問道。
「能!剛才只是治標,並非治本,想要治本,還得需要一個療程的針灸和三個療程的中藥輔助。」張飛揚臉色一冷,說道,「不過很抱歉,我不會治療你的,滾吧!」
艾利渾身一個顫抖,用著哀求的目光看著張飛揚,「張神醫,剛才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求求你救救我吧。」
「我說了,你可以滾了。」張飛揚轉頭看了孫有權一眼,淡淡的說道,「孫副校長,有人在旁邊,我無法專心施針,如果你想讓這個洋鬼子活下來,就把這個女人趕出去!」
他確實是一名醫生,但醫生也有選擇病人的權利,這個艾利囂張跋扈,咄咄逼人,覺得巴結上一個洋鬼子,就以為自己很厲害了,這種女人,是張飛揚最瞧不起的。
說實話,就算艾利死在張飛揚面前,張飛揚都不會出手相助,更不會有半分的可憐!
「艾利小姐,請你立即出去!我們要對湯姆斯先生進行醫診了。」孫有權面無表情的看著艾利說道。
「張神醫,求求你救救我,剛才是我不對,是我該死,你救救我吧。」艾利跪在了地上,雙手捂著臉龐失聲痛哭道。
「保安!保安,把閒雜人等給我拖出去。」孫有權大聲喝道。
站在門口的兩名保安早就看這個假洋鬼子不順眼了,區區一個假洋鬼子,竟然敢跟副校長這麼說話?這可是效忠的好機會啊,那兩個保安不由分說的直接把艾利拖了出去,那個艾利本來還在抵抗,不過挨了兩腳之後,就徹底老實了。
之前他們不敢對艾利動粗,因為他們不占理,在加上也檢查不出湯姆斯先生的病因,自然低人一等,既然現在張飛揚打了包票,說一定能治好湯姆斯先生,那他們也不用顧忌這個假洋鬼子了!
把這個艾利扔出去之後,四周也變得安靜了許多,眾位醫生看向張飛揚的眼神也變得不一樣了,張飛揚雖然看起來年輕,但能力還是不弱的。
孫有權笑著說道,「湯姆斯先生的病情,就拜託張神醫了。」
張飛揚點了點頭,「這個洋鬼子沒什麼大病,馬上就可以下床了。放心吧。」
雖然承認張飛揚有一定的醫學能力,但在場的醫生還是吃了一驚,就連周老也有些疑惑的說道,「小張,這個病真的不嚴重嗎?」
張飛揚笑著說道,「不嚴重。」
此時湯姆斯先生已經醒來,看到張飛揚又拿著銀針走了過來,立即大叫了起來,無奈他的身體無法動彈,不然早就跳起來逃跑了。
而孫有權連忙上前,用著英語說道,「湯姆斯先生,這位張醫生是幫你治病的,你不要怕。」
湯姆斯先生嚎叫道,「不……我不要打針……哦……上帝,我會暈針的……針上都是惡魔。」
孫有權不由的苦笑,沒想到堂堂國際醫學協會的副會長,竟然會怕打針。
一時間他也只能滿臉無奈的看向張飛揚。
張飛揚說道,「你告訴他,如果不想一輩子癱瘓,就老老實實的讓我扎幾針。」
孫有權點了點頭,然後又用英語在湯姆斯先生耳邊說了幾句。
然後湯姆斯猶豫了一下,又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英語。
孫有權說道,「湯姆斯先生剛才問,他的病要多久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