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無恥的韓國人

  「剛剛學會了一些。」李玄彬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說道,「這個對手太強大了!」

  沈立彬雖然沒有回頭,但一直在聽著李玄彬和林楚楚的對話,聽到他說對手強大的時候,冷笑著說道,「怎麼?想臨陣脫逃?這就是你們韓國武者的骨氣?」

  「不,沈先生誤會了,我不是逃脫……我覺得對付這樣的高手,應該給出相應的價錢才對。」

  李玄彬坐地起價的本事極強,反正前面的兩個傢伙已經被打殘了,這個時候正是自己要價的好機會。

  弱國怕外交,自己是國際友人,在華夏國有特權的,即便是這些有錢的人物也不敢對自己這個國際友人怎麼樣吧,他並不怕沈立彬的報復。

  沈立彬皺了皺眉頭,說道,「好,按照之前的約定,如果你能贏得了他,我給你雙倍。」

  「哈哈,沈先生果然是爽快之人,在下一定盡力。」李玄彬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著李玄彬上台的背影,沈立彬心裡冷笑,可憐的傢伙,難道他就沒發現,張飛揚打了半天臉不紅氣不喘,這傢伙上去無非也是一個送死的倒霉鬼而已。

  沈立彬已經把最後一寶壓在了瘋子的身上,果然還是自己人信得過。

  李玄彬走上擂台,學著華夏人的習慣朝著張飛揚拱了拱手,小聲的說道,「朋友,我們可否做個交易?」

  「交易?什麼交易?」張飛揚笑著問道,沒想到這個韓國人還懂得華夏語,而且還要跟自己做交易。

  「按照我和他們的約定,只要我能打敗你,就能獲得兩千萬的獎金,如果你願意配合,我願意把這筆錢拿出來跟你平分,咱們一人一千萬如何?」李玄彬笑著說道。

  「配合?如何配合?讓我倒地裝死??」張飛揚眯著眼睛問道,這個韓國人還真有意思,不想是武術家,倒像個商人。

  「是的,你只需要在我擊中你的時候倒地,這樣就能獲得一千萬,我想,對你來說,一千萬並不是一筆小數目。」李玄彬點了點頭。

  「你是韓國人?」張飛揚問道。

  「是的,我是大韓國的人。」

  張飛揚擺了擺手說道,「行了,別什麼大韓小韓的,你只會讓我一身惡寒,要不你這樣,你蹲在地上,抱著腦袋,說三聲沈立彬是傻逼,我給你一個億如何?」

  「你這是在侮辱我和我的國家?」

  「你總算聰明了一次。」張飛揚點頭說道。

  「可惡!」李玄彬怒吼一聲,握拳就朝著張飛揚沖了過去。

  張飛揚冷笑的站在那裡等他的攻擊,一心想著賺錢的高手總不會厲害到哪裡去。

  李玄彬見張飛揚不閃,心中暗喜,一直緊握的拳頭突然縮進了衣袖裡,然後一枚銀白色的東西閃電般的朝著張飛揚飛了過去。

  藏在袖子裡的劍?

  張飛揚大怒,這傢伙竟然在擂台上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張飛揚見到那一條菱狀的刀片,上面閃耀著一層銀光,看起來鋒利無比,張飛揚不敢硬接,連忙後退了三步。

  沒想到刀片是被絲線拉著的,在耀眼的燈光下極不顯眼,張飛揚根本沒發現,張飛揚本來以為自己已經避開了刀片,沒想到它猶如長了眼睛一般,又從身後向張飛揚飛了過去。

  唰……

  張飛揚的後背被劃了一道口子,襯衣割破,還傷到了皮膚。

  沈立彬看到這一幕又愛又恨,愛的是派了三個高手,總算有一個能讓張飛揚掛彩了,恨的是這個王八蛋當著眾人的面竟然使出這麼卑鄙的手段,這無疑是在扇他沈立彬的臉。

  「啊……那個韓國人好卑鄙啊!!」

  「天啊,偷襲,張飛揚受傷了……」

  「啊啊啊啊……不行,我要殺了他,那個混蛋敢傷了我的白馬王子……」

  鄭芊芊恨的牙根痒痒,卑鄙,這傢伙實在太卑鄙了,哪有這麼比試的?

  「奶奶的,老娘不發威,還真把我當成病貓了……」鄭芊芊的眼睛四處掃了一圈,什麼東西都沒找到,於是也顧忌不了這麼多了,蹲下來將自己的鞋子扯下來就朝著台子上的李玄彬砸了過去。

  「芊芊,不要胡來。」鄭佑怡攔著妹妹說道。

  砰……

  又是一隻鞋子朝李玄彬砸了過去,鄭芊芊有些疑惑,自己手上另外一隻鞋子明明還在啊,兩女滿臉茫然的回過頭,就看到秦語詩赤著腳站在地板上,手裡還拎著一隻黑色的皮鞋。

  「是我砸的……」秦語詩面無表情的說道。

  張飛揚摸了摸後背,臉色陰沉了下來,雖然後背上的傷不算嚴重,可是如果再這麼流血的話,勢必會導致身體疲勞,要知道,還有一個強大的對手在等待著自己。

  「你真是找死啊。」張飛揚眼睛陰沉的看著李玄彬說道。

  「沒規定不許使用武器。」李玄彬冷笑著說道。

  「很好。」張飛揚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直接無視李玄彬藏在袖子裡的利器,避開他一劍的偷襲,身體快速撲了上去。

  一寸長一寸強,李玄彬知道自己的優勢是距離,正要後退將距離拉開,卻為時已晚。

  張飛揚憤怒起來的爆發力是驚人的,身體猶如一道殘影在舞台中旋轉著,迅速進入李玄彬無法用利器自救的範圍,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將他想逃跑的身體給拉住了,然後迅速的從他袖子裡把利器取了出來,那是一把帶有絲線的短劍,絲線鋒利無比,閃爍著寒光,張飛揚抓著他的袖子一揮,控制著鋒利的絲線,纏繞在李玄彬的脖子上。

  張飛揚抓住他的衣領,出力猛撞,將他的身體使勁的向後推了過去。

  「砰……」

  李玄彬感覺身後有什麼東西擋住了,讓他沒辦法後退,那是擂台四角用來固定繩索的柱子。

  「饒命……」李玄彬的脖子被那絲線勒的出血,呼吸都非常的困難。

  「憑什麼?」張飛揚笑著問道,身體後退,又閃電般的出腳,一腳躲在了李玄彬的臉上,然後狠狠的朝著後面擠壓了過去。

  柱子咯吱咯吱的響著,腥紅的鮮血順著那柱子光滑的表面流淌了下去。

  剛才台下還有人議論張飛揚殺人的方式太簡單了,不夠血腥,不夠變態,也不能讓人有驚心動魄的感覺,不能讓人體會到熱血沸騰的快感,可是現在,再也不會有人說張飛揚仁慈善良之類的話了。

  台下的觀眾鴉雀無聲,一些膽小的女人甚至屏住了呼吸,沒人能夠想像的到,這個面容英俊的男人動起怒來如此的可怕。

  這已經不是一場單純的比試,而是單方面的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