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永遠比男人能睡,尤其是來了姨媽的女人更加能睡,張飛揚敲門的聲音非常大,光溜溜的林夢妍倒是爬了起來,睡意惺忪的穿上了睡衣,許靜璇翻了個身,抱著個枕頭,繼續睡大覺……
這下子可氣壞了門口的張飛揚,大聲喊道,「開門,在不開門我就踹門了。」
林夢妍連忙跑過來開門,張飛揚走進臥室衝到床前,抬起手掌就在許靜璇彈性十足的屁股上拍了兩下。
許靜璇瞬間從床上彈了起來,一臉委屈的望著張飛揚,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他心神一盪……
「起床了,我們今天回燕都,你是不是忘了?」張飛揚白了許靜璇一眼說道。
「嗯……你先出去,我換好衣服,馬上就下去。」許靜璇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嘴向門口努了努,有個電燈泡在這裡,兩人也不可能做出什麼親密的舉動。
張飛揚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在樓下的餐廳里,已經準備好了一頓豐盛的早餐,吃完這頓飯,此次的蘇杭之行便徹底畫上了句號,對於張飛揚而言,這次的蘇杭之行收穫頗豐,不僅身家十幾億的身家,還收穫了一份意外的愛情。
人生際遇無常,有的人買張彩票就能獲得幾千萬的財富,而有的人,拼死拼活一生,只為尋求一餐的溫飽。
這個世界是不公平的,如果沒有獲得先祖的傳承之力,或許現在的張飛揚,還在醫院裡拼死拼活的實習,只為能夠轉正,一份微薄的薪水,連自己都養不活,更何況交女朋友,買房子?
感慨了一番,早餐便在幾個人的嘻嘻哈哈之中結束了。
吃過早餐,林鐵衣親自開車把他們送到機場,直見到所有人的背影消失在視線里,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飛機騰空而起,向燕都飛去。
「爸爸,靜璇走了,我覺得好寂寞哦,都沒人陪我玩了。」林夢妍哭喪著臉朝著林鐵衣說道。
「呵呵,這有什麼啊,又不是以後都見不到了,過幾天我正好去燕都談生意,到時候你可以再去找靜璇啊。」林鐵衣笑著說道。
「好耶……」聽到不久的將來,又能和許靜璇見面,林夢妍這個小妮子高興的蹦了起來。
「咱們先去趟公司,把你媽接回來。」林鐵衣笑著說道。
「好……」林夢妍乖巧的點了點頭。
林鐵衣和女兒剛剛離開機場,口袋裡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喂,情況怎麼樣?」林鐵衣走到沒人的角落裡,接通了電話。
「老闆,事情已經完成了,魏宏所有的市場我們基本霸占了,不過我們做的有點招搖……何爺好像不太高興啊……說我們吃相太難看了,老闆,何爺在翡翠界的地位非常高,也是蘇杭翡翠幫的領袖,我們招惹不起啊。」
林鐵衣皺了皺眉頭,微微思考了片刻,說道,「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行,至於何爺那邊,我去說。」
「好,明白了……」
每一個圈子裡都有幾個大佬級別的人物,翡翠這個圈子自然也不例外。
何爺,蘇杭翡翠幫的領袖,全國珠寶和翡翠的流通售價,幾乎都是由他來安排了,所以要是惹火了何爺,基本在這個圈子裡算是待不下去了。
三個小時後,飛機降落在了燕都機場,一行人出了機場,張痕的那輛邁巴赫早已經等候多時了。
「飛揚,這段時間你們兩口子就先住在天上人間吧,包吃包住,保證沒人打擾你們。」張痕看著張飛揚和許靜璇,賤笑道。
許靜璇聽到要去天上人間心兒怦然一跳,難道他想包養我?雖然對他有些好感,但這也未免太快了吧,倆人住在天上人間的包房就免不了要……想到羞人處,這個小妮子的俏臉直接紅了。
張飛揚也明白張痕的用意,揮揮手說道,「沒事,先幫靜璇找她外公吧,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多,要是有王八敢找上門來,一巴掌拍死就是,何必這麼麻煩。」
「哈哈哈,飛揚兄弟還真是性情中人啊,好,那我就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有事打電話。」張痕哈哈大笑,然後就轉身走上那輛邁巴赫。
經過這次蘇杭之行,見識到張飛揚真正的手段後,張痕甚至有點可憐沈立彬和四大家族了。
招惹上這麼一個妖孽,四大家族還能在燕都盤踞多久呢?看來得早點做部署了。
張飛揚辭別了張痕,摟著許靜璇說道,「走吧,找你外公去,順便再幫你買個手機。」
許靜璇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很自然的依偎在張飛揚的懷裡,然後兩人在機場口攔了輛計程車。
「大哥,今天包下你的車多少錢?」張飛揚知道燕都療養院的路程不近,半路上還得買點東西,不如包個車方便。
開車的司機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聽到有人包車,立即來了興趣,笑著說道,「我晚上九點換班,你們要包多久?」
張飛揚沉思了片刻,說道,」最多九點吧。「
司機笑著說道,「現在三點鐘,包到九點,算你四百塊錢行嗎?」
張飛揚點了點頭,「行,先找個超市,然後去燕都郊外療養院。」
司機樂呵呵的應了一聲,連忙發動車子,這種包車的好事可不是每天都能碰上的,不用麻煩,也不用亂跑,就算時間長點也無所謂。
車子很快停在了商場的門前,張飛揚下車前給了司機一百塊錢,讓他在車上等著,然後和許靜璇一塊去了商場。
給許靜璇買了手機和一身新衣服,正準備離開商場的時候,卻忽然碰到了一個熟人。
王福凱和他剛剛當上秦氏集團總經理秘書的女朋友。
王福凱雖然在很多方面被張飛揚壓住,但是在女人方面,他卻一直都是極其有自信的。他把女人介紹給自己做副總經理的姑父做秘書,平時待人接物又高人一等起來,即便是上班期間,也經常帶著女朋友到商場轉轉。
沒想到今天碰到了老冤家張飛揚也帶個女人過來,冷哼道,「什麼樣的女人都好意思帶出門?」
「這句話應該是我說你才對。」張飛揚笑著說道。
許靜璇看看王福凱,又看看張飛揚,立即就知道兩人之間有些矛盾,就一臉嬌笑地摟著張飛揚的胳膊,將俏臉靠在他懷裡,用甜地膩的聲音說道,「老公,他是什麼人啊?」
「我手下的碎催。」張飛揚說道。
「你……」王福凱正要反駁,待看清許靜璇的臉蛋後,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等到兩人走遠後,王福凱還是沒辦法收回心神。
他的女朋友紅紅譏笑道,「還沒回神?那樣的女人不是你能享用的。」
「你什麼意思?那張飛揚又是個什麼東西?他憑什麼享用的起?」王福凱神情恍惚,都沒看到女朋友臉上的不快。
「我不知道張飛揚是什麼東西,但是我知道,能給自己女朋友買一件價值幾百萬玻璃種項鍊的男人,一定不是個簡單人物。」
王福凱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剛才那小妞脖子上戴著的是價值幾百萬的玻璃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