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強吻了,還要冠上不專心的名頭?這事也真夠操蛋的,要不是看在對方擁有傾國傾城之色,張飛揚跳湖自殺的心都有了。
好!專心是吧?這是你說的。
張飛揚開始專心的投入,他和秦語詩接過吻,知道接吻的秘訣,這貨用舌尖輕輕的頂開了對方的貝齒,然後侵入,尋找糾纏挑逗的對象。
兩個人就像一對情不自禁的熱戀男女,這樣的場景在西湖的堤岸比比皆是,路人也不覺得奇怪了。
女孩的身體猛然一僵,濃重的男性氣息將她包裹著,就連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然而她眼角的餘光卻留意著右側的堤岸,五六名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正朝著這邊飛奔而來,為首的男人臉上有一條長長的刀疤,從腦袋上一直延伸到嘴唇,看起來極其猙獰。
而且這群人的腰間鼓鼓的,分明都揣著武器,可是他們並沒有發覺這對情侶有什麼異常,直接從兩人的身邊跑了過去。
「啊……」張飛揚突然發出一聲慘叫,捂著嘴唇後退了幾步,一臉詫異的望著對面突然翻臉的女孩。
「呸呸呸!流氓!大流氓!!」滿臉紅暈的女孩狠狠的啐了一口,然後瞪著張飛揚。
張飛揚一臉委屈的說道,「喂,你屬狗的啊,怎麼說咬人就咬人,明明是你跑過來強吻我,怎麼現在又變成咬的了。」
白裙女孩咬著嘴唇急的直跺腳,那嬌俏的模樣看的張飛揚心神一盪,這女孩簡直就是妖精級別的啊……可惜的是,是個有病的妖精。
想到這裡,張飛揚鬱悶的甩了甩頭,轉身朝著酒店的方向走去,沒想到剛走兩步,那個白裙女孩又走了上來,紅著臉摟著張飛揚的胳膊,柔聲說道,「剛才是你的初吻嗎?」
張飛揚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畢竟女孩子寧願聽謊話,也不願意聽真話。
看著女孩天真的模樣,張飛揚有點發懵了,怎麼也想不通這個女孩前後反差怎麼會這麼大,一會吻自己,一會又咬,現在又是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難道剛才她嫌自己吻的不舒服?
白裙女孩的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你住在西湖大酒店?」
張飛揚愣了愣,「你怎麼知道的?」
白裙女孩一揚手,手裡夾著一張金色的房卡,張飛揚皺了皺眉頭,連忙把房卡奪了過來,「你怎麼能亂拿別人的東西。」
白裙女孩又摟住張飛揚的胳膊搖了搖,嘟著小嘴問道,「剛才你不是也拿了人家的東西嗎?」
張飛揚一愣神,隨即明白了過來,剛才他確實拿了東西……貌似手感還不錯……軟綿綿的,手裡還殘留著女孩子特有的清香味道。
這個時候,一輛的士正好路過,白裙女孩連忙上前攔住,不由分說的把張飛揚拉上了車,說道,「師父,去西湖大酒店。」
司機一陣納悶,這裡到西湖大酒店也不過幾百米,走路去最多五分鐘,不過轉念一想,有錢不賺,那是傻逼。
兩個分鐘後,車子就停在了酒店門口,白裙女孩拉了拉張飛揚的胳膊,說道,「愣著幹什麼,快點付錢啊。」
張飛揚掏出錢包付了錢,就像個提線木偶似得被白裙女孩摟著胳膊上了樓,進了房間後,他才如夢初醒般的回過神來,心裡暗暗嘀咕,「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暗娼?」
說實話,在西湖邊上他就被挑逗起了邪火,身體早就做好了準備,只是思想上還有一道坎。
這也太快了吧?才見第二面就被強吻了,結果認識沒幾分鐘,就被拉著進了酒店……
白裙少女一進房間,就立即甩開了張飛揚的手臂,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笑容,不再理會糾結的張飛揚,一溜煙的跑進浴室里,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門,緊接著,裡面就傳來了淋浴的水聲。
見白裙少女進了浴室,張飛揚更加確定心裡的判斷了。
恐怕她是要洗乾淨,然後在做吧……
在西湖邊上強吻自己,恐怕也是攬客的套路,就她這模樣,價格肯定不一般,做就做,反正自己也不差錢……
人常說十個男人九個好色,這句話應該是對的,英雄難過美人關,這就男人的心理需求。
張飛揚索性脫去了衣服,先做點準備工作,大大方方的在客廳里做起了伏地挺身。
可是……如果自己跟一個素不相識的美女發生了那種關係,這算不算背叛了秦語詩?
想著想著,張飛揚這貨居然有些緊張了。
白裙女孩洗完澡,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髮走進客廳,看到正在做伏地挺身的張飛揚也是一陣失神,那一塊塊結實的肌肉,充滿男性魅力的身軀散發著一種陽剛之氣,不斷衝擊著她的視覺,回想起剛才在堤壩上那羞人的一幕,她只覺得臉頰一陣發燙……
其實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樣的,男人看見美女,美女看見帥哥,都是一個反應。
張飛揚一躬身站了起來,目光在白裙女孩飽滿挺拔的胸脯上掃了一眼,低聲說道,「你先看會電視吧,我去洗個澡。」
望著張飛揚進了浴室,白裙女孩迅速的在房間裡翻找一遍,可惜連一分鐘都沒有找不到,張飛揚今天才剛剛住進這間酒店,錢包和手機都帶進了浴室,自然不會有半點值錢的東西。
白裙女孩失望的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漫不經心的看著,她也想不到為了逃避家人安排的訂婚典禮,居然會落到這步田地,因為倉促的離開,除了這身衣物之外,所有的東西都留在家裡,這也是她賴定張飛揚的主要原因。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自己是個女孩子,長的又不醜,跟張飛揚待在一塊總比在外面獨自閒逛安全。
如果她知道張飛揚現在的真實想法,只怕會馬上落荒而逃,他現在滿腦子都想著怎麼把自己常年積累的知識運用到這次的實踐中去。
說實話,這個白裙女孩確實讓他心動了,一個長的漂亮的女孩子,又主動的送上門來,哪怕真的是賣的,張飛揚也覺得無所謂了。
嘎吱……
浴室的門開了,只穿著一條褲衩的張飛揚手裡拿著衣物走了出來,渾身充滿男性氣息的肌肉讓白裙少女神情一愣,連忙扭過頭去,低聲說道,「流氓,快點穿上褲子。」
張飛揚一愣,喃喃說道,「反正待會都要脫的,不用這麼麻煩。」
說話的聲音雖小,但卻清晰的傳進白裙女孩的耳朵里。
白裙女孩也不是白痴,思緒一轉,就知道這貨的腦子裡是什麼念頭,感情這傢伙把自己當成送上門來的小姐,準備盡情的……想到這裡,她臉蛋紅的好像要滴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