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玉龍朦朧的眼神瞬間清醒了過來,拎起放在桌子上的瓶蓋狠狠地向牆壁上砸過去,一臉愧疚的對蔣老爺子說道,「爺爺,我明白了,這是我第一次喝白酒,也是最後一次。」
「哈哈哈,好,很好,不愧是我蔣家的子孫。」蔣老爺子拍著蔣玉龍的肩膀說道。
「我會維護我們蔣家的尊嚴和素養。」蔣玉龍用力的點頭。
「嗯,玉龍,今天沈家和韓家那兩個小子和人大打出手的事你知道嗎?」
「和誰大打出手?什麼時候?」蔣玉龍第一反應就是他們又對付了張飛揚,張飛揚讓他們丟盡顏面,以他對兩人的了解,他們不會輕易的就這麼放過他。
「好像是和一個當醫生的年輕人吧,今天晚上才發生的事,出動了不少人呢。」
「爺爺,那個年輕人叫張飛揚,是我的朋友。」蔣玉龍抓著外套就想出去,他需要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更重要的是,他要出去打聽一下情況。
蔣老爺子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臉色嚴肅地說道,「玉龍。有時候,朋友這個字眼是不能輕易說出口的啊。你明白嗎?」
看著蔣玉龍一臉深思地表情,蔣老爺子說道,「好好想想吧,不用出去打聽消息了,沈韓兩家出動百人去暗殺那個年輕人,卻被人殺的人仰馬翻,損失慘重,韓家的一對表親也在此戰中喪命,兩家正忙的不可開交,這個時候,你不適合出去。」
在整個燕都亂鬨鬨的討論張飛揚的時候,張飛揚這個當事人正忙著銷毀所有的證據,然後駕著那輛計程車慢慢的行駛在前往藍山別墅區的路上。
把計程車處理了之後,張飛揚攔腰抱著昏睡過去的秦語詩,快步朝著別墅奔去。
他的浩然正氣訣已經突破了第一層,身體力量和速度都得到了質的飛躍,抱著秦語詩奔跑五公里,張飛揚仍然沒有絲毫的氣喘。
打開別墅的門,把秦語詩放在沙發上,沖了個涼水澡,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等他出來之後,就拿起茶几上的手機,開始遊覽新聞。
讓人驚訝的事件發生了,所有新聞網頁的頭條居然都是某位女明星走紅毯摔倒的新聞。
張飛揚實在有些哭笑不得,燕都發生了這麼大的槍擊案件,熱度竟然比不上一個女明星摔倒。
不過旋即,張飛揚就想明白了,燕都四大家族同仇敵愾,這次打黑除惡的行動是楊家主導,而沈家韓家和楊家一榮俱榮,所以燕都郊區事件肯定受到了某種力量的打壓,消息徹底被封鎖了。
這對張飛揚來說,倒也是件好事,要是事情鬧大了,四大家族指不定會給他扣上什麼帽子。
而此時,手機一陣震動,是張痕打來的電話。
「飛揚兄弟,明天我要去趟蘇杭,有興趣跟我一塊去嗎?」電話那邊傳來張痕的笑聲。
張飛揚問道,「去蘇杭幹什麼?」
張痕笑著說道,「買原石唄,都怪你上次開出了一塊帝王綠,我們家老頭子和幾個大股東都覺得在弄幾場賭石拍賣會,能給客人新鮮的刺激,這不,買原石的苦差事就落到哥們的頭上了。」
「大概去幾天?什麼時候能回來?」
張飛揚也有去賭石的意思,畢竟對付燕都四少,光有武力可不行,張飛揚也得培養出屬於自己的勢力,而培養的關鍵,就在於金錢。
「明天上午十點我去接你,到了蘇杭,再找幾個漂亮又可愛的小妹妹陪陪你,然後咱們再去西湖買原石,最近有不少從雲南來的原石商人都在那邊擺攤,最多四五天,要是你想多玩幾天也行。」
「行,沒問題。」
張飛揚笑了笑,其實他心裡明白,張痕邀請自己去蘇杭是假,讓自己躲避禍事才是真。
剛剛掛斷電話,原本躺在沙發上昏睡的秦語詩醒了,她美眸幽幽的盯著張飛揚,「你要去蘇杭嗎?」
張飛揚點點頭,「對,四五天就回來,跟著張痕買點原石。」
秦語詩也沒有多問,聰明的女人往往會假裝自己不太聰明的樣子,揉了揉眼睛問道,「有浴衣嗎?我想先洗個澡。」
「浴室里有套乾淨的浴衣,你穿可能有點大。」
「沒關係。」秦語詩說著,就朝著浴室走去。
他們都很默契的沒有提起剛才的事情,雖然秦語詩一直處於昏睡的階段,但也隱隱約約擦覺到了什麼。
他打斷了楊峰的腿,又當眾讓沈立彬難堪。
燕都四少怎麼可能放得過他?
如果張飛揚能去蘇杭避避風頭,倒也是件好事。
秦語詩穿著一身寬鬆的浴袍走出浴室,捋了捋頭髮問道,「晚上吃什麼?」
張飛揚瞥了她一下,看著那白色浴衣下修長白嫩的大腿,他咽咽口水,笑著道,「要不吃你吧?」
「我怎麼吃啊?」
張飛揚身子猛然一動,頓時就把秦語詩給撲倒在沙發上。
或許是之前的戰鬥激發了張飛揚身體裡的血性,也或許是秦語詩穿上浴袍的樣子太誘人了,總之,他現在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讓這個漂亮的女人,成為自己的女人。
秦語詩許是沒料到,尖叫了一聲,右腳上的踩著拖鞋也飛了出去,吧嗒一聲落在了茶几的夾層下面,左腳的拖鞋還在,只不過也快掉了,正搖搖欲墜在她美腳的腳尖上吊著。
張飛揚親她嘴。
秦語詩一動沒動,默許了。
親了一會兒,張飛揚把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順著大腿往上摸去……
見秦語詩沒有什麼強烈的抵抗,只是象徵性的盯著他,張飛揚膽子更大,去解她身上的浴衣。
一顆……
兩顆……
三顆……
眼看著全部脫光了,張飛揚壓了壓狂跳的心臟,就要準備有點實質性的行為。
可是這時候,秦語詩說出了一句讓張飛揚險些暈倒的話。
「我今天經期。」
「這麼巧嗎?」張飛揚都快哭了。
「早點睡吧,我去房間了。」秦語詩或許是感覺的危險,輕輕把張飛揚推開之後,就朝著客房走去。
張飛揚哭笑不得,「那什麼時候才好啊。」
「沒準,等你從蘇杭回來,或許就好了。」秦語詩笑著說道。
張飛揚,「……那行吧。」
唉,還得等一段時間,這不是得要人老命嗎?
算了,我等!
從蘇杭回來之後,鐵定要睡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