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咱們拼酒,誰輸了就要答應贏的人一個條件,敢不敢?」鄭芊芊提著酒瓶,咕咚咕咚的把張飛揚的杯子倒滿了,然後笑嘻嘻的說道。
「不敢……」
「哼,不敢也得比,我先喝了,你不喝就不死男人。」鄭芊芊說著,就仰起白嫩的脖子,將杯子裡的紅酒一飲而盡。
張飛揚笑了笑,有很多種方法可以證明一個人是不是男人,完全沒必要在酒場上拼個你死我活。
見鄭佑怡真的一口氣喝完杯子裡的紅酒,張飛揚也只好一飲而盡了。之前不願意喝酒,是怕酒後亂性,自己和林語雪已經……嘗到了做那種事情的滋味,更加把控不住自己,尤其是眼前還有三個絕色美女。
鄭芊芊好像是鐵了心要把張飛揚灌醉似得,兩人連續喝了三杯,鄭芊芊粉嫩的小臉蛋紅撲撲的,說起話來舌頭都有些打轉了,氣呼呼的指著張飛揚嗔道,「你……你怎麼還不醉啊……」
「很快就醉了……」張飛揚滿臉無奈,就這紅酒的度數,他能喝好幾瓶。
「姐姐……姐姐……過來幫我……咱們一塊灌醉他……」鄭芊芊抱著姐姐的手臂說道。
「張飛揚,我跟你喝一杯。」鄭佑怡也想知道張飛揚的酒量,聽到妹妹的請求,便跟著舉起杯子。
張飛揚倒是無所謂,跟誰喝都可以,即便是喝醉了,也能運轉體內的靈氣,把酒精徹底的燃燒掉。
鄭家兩姐妹鐵了心的要把張飛揚灌醉,先是鄭芊芊和他單挑,然後又是鄭佑怡,再然後,秦語詩也忍不住的加入團戰……
也不知道喝了幾瓶,當三個女人都神志不清的躺在沙發上睡著時,張飛揚才剛剛有了醉意。
「唉,怎麼都醉了?」張飛揚看著躺在沙發上的三個女孩子,她們喝的小臉紅撲撲的,完全顧不得形象了,禮服下面的春光泄出了大片白膩。
「算了,我也醉一次吧……」張飛揚說著,就坐在了沙發上,然後把秦語詩柔軟的身體摟在了懷裡,鄭家的兩姐妹也是一左一右的靠在自己的身邊,緊緊的摟著自己的脖子……
這樣算不算後宮的生活?
……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天空逐漸昏暗了下來,下起了暴雨,偌大的雨滴就好像被人從天空中倒下來一般,嘩啦嘩啦的滴打在地上。
一道驚雷閃過,驚醒了熟睡中的秦語詩。
緩緩的睜開眼睛,只覺得頭疼欲裂,她一直很排斥喝酒,甚至為了應付一些必須喝酒的場合,還給自己找了個酒精過敏的藉口。
不過昨天他經歷了人生重大選擇,也徹底了了一樁心事,身心都放鬆了下來,然後又在鄭家姐妹的勸導下,也跟著張飛揚喝了兩杯,沒想到最後完全演變成了拼酒的場面,喝的越多,思維也越發的不受控制了。
突然感覺自己的頭頂上有熱乎乎的喘息聲,秦語詩猛地睜開還有些朦朧的眼睛,然後便看到了張飛揚的臉龐……
兩個人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親密的坐在了一起,而自己就像個小嬰兒一般趴在他的懷裡,更糟糕的是自己衣衫凌亂……
秦語詩有種神經錯亂的感覺,剛才胸前的疼痛感已經讓她意識到這並不是夢,而是在事實中,自己喝醉了,然後……被人摸到了……
更讓秦語詩接受不了的是,鄭家兩姐妹也好不到哪裡去,鄭佑怡趴在張飛揚的大腿上,白嫩的地方露出了一大半,而鄭芊芊的雙手還摟著張飛揚的脖子,小嘴微微蠕動著,睡的正香甜,米黃色的禮服也被人掀開了……
秦語詩張了張嘴巴,終究沒有叫出聲來,小心翼翼的把張飛揚的手拿開,然後扣上了內衣,急急忙忙的往洗手間裡跑去。
張飛揚睜開眼睛看了看,微微一笑,然後又摟著鄭家兩姐妹睡了起來……
好不容易有女人樓了,而且還是兩個,張飛揚覺得非常幸福……
張飛揚是被鄭芊芊拍醒的,睜開眼睛的時候,秦語詩鄭芊芊鄭佑怡三人正坐在對面的沙發上,一個個寒著臉一言不發,搞的跟三堂會審似得。
「幾點了……」張飛揚打了個哈欠,轉過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由於下雨的緣故,此時天空完全暗了下來。
「說,大色狼,你對我們做了什麼?」鄭芊芊小臉緋紅,還穿著那身可愛的小禮服,不過身上卻披了一件白色的外套。
「對你們做了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啊……」張飛揚假裝無辜,滿臉茫然的說道,然後神情緊張的看了看自己的胯下,見自己的褲子穿的好好的,腰帶也沒有解開,這才擺出一副放心的表情。
「喂,大色狼,你那是什麼表情啊!難道你覺得我們會非禮你嗎?」鄭芊芊氣呼呼的說道。
「額……我相信你們的人品。」
「哼!我們可不相信你的人品,趕緊老實交代,我們睡著了之後,你到底對我們做了什麼?」鄭芊芊的臉色還瀰漫著酒暈,可愛的小臉蛋紅撲撲的,在她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鄭佑怡和秦語詩也是狠狠的盯著她,只是秦語詩的小臉微微有些緋紅,不知道是酒氣上臉,還是因為羞澀的緣故。
「你們睡著的時候我也睡著了啊,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張飛揚自然沒有把實話說出來,俗話說的好,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不可能。」鄭芊芊瞪著大眼睛說道,然後又轉過頭,看著鄭佑怡和秦語詩說道,「兩位姐姐,你們也說句話啊,被這個色狼摸的又不止我一個人,你們也被摸了啊……」
她不說還好,一說出來,秦語詩就覺得更加尷尬了,站起身來說道,「天色晚了,我們也差不多該回家了,不然家裡人會擔心的。」
鄭家姐妹挽留不住,只好開車送他們回了秦家。
到了秦家,已經是晚上八點鐘了,看著鄭佑怡調轉車頭離開,秦語詩若有所思的看了張飛揚一眼,說道,「跟我過來,我有事跟你說。」
「好。」張飛揚點了點頭,就跟在秦語詩的身後進了她的房間。
秦語詩拿起毛巾,擦拭了一下臉上的雨漬,然後坐在張飛揚多面,面無表情的問道,「你不知道今天做過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