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仙宮,不過一個連化神都沒有的小勢力罷了,也配稱之為神子。呵呵。」許飛冷笑著,語氣之中的譏諷,結結實實的落在每個人的耳中。
在宇宙邊荒的偏僻角落裡,任何一個宗門,都敢稱之為仙宗。什麼一個教派,都敢稱之為大教。
甚至於,宗門裡一個天賦比較出眾的天驕,都敢冠名之為神子、聖子。
要知道,在真正的宇宙修仙界裡,甚至是中央星海修仙界裡,這種稱謂都是十分嚴格的。門中有化神,那麼有天賦的天之驕子,才敢稱之為神子。
所謂神子,便是化神之子的意思。
能夠被稱為化神之子,那種榮耀,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得到的。
至於聖子,則是更為嚴苛的稱謂,那是門中要有煉虛聖人,甚至是合體古聖時,天之驕子才能被稱之為聖子。
至於宗門的名字裡帶上一個仙字。
在星海之中,更是至高無上的榮耀。
所謂修仙九大境界,意思很明白,哪怕是登仙之境的大修士,也不過只是走到了成仙路的盡頭,還沒有飛升成仙。
唯有門中有過飛升仙人的宗門,才配稱之為仙宗、仙門、仙宮。
就比如大羅仙宗,相傳初代老祖,就是一位飛升仙人。隨後,等到初代老祖飛升成仙后,大羅仙宗才得以命名。
要知道,在大羅仙宗成名之前,名字也只是大羅宗而已。
區區一個半步神君創造的宗門,就敢稱之為凌霄仙宮,門中天驕甚至敢自稱神子。若是凌霄仙宮是在中央星海修仙界裡建立,恐怕山門都要被人拆了。
「呵呵,既然不想追隨我們家神子,那麼就去死吧!」
玉面書生一怒之下,直接出手。
磅礴如海的氣魄,也在瞬間膨脹,而後洶湧而出。對著許飛如驚濤拍岸般湧來。看到這一幕,那位黃種人眼珠子都直了。他認識東天王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到東天王出手。這一出手,真的是恐怖如斯。
只是這一掌,黃種人就覺得,哪怕是自己的老爹在這裡,也得登時斃命。
這個東天王,強大的有些恐怖了。
「先天初期。他的修為真的是先天初期,可是他的實力怎麼這麼強?」
黃種人心裡都懵了。
怎麼也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先天初期都恐怖到這種地步,也怪不得他嘲諷許飛三年前的表現,不過如此了。
看這架勢,似乎真的要比三年前的許飛更加強大。
然而,黃種人卻是不知,此刻的玉面書生,已然站在了先天初期的頂峰之上,距離中期只差半步。而三年前的許飛,不過只是初入先天。若是當時的許飛遇到如今的玉面書生,恐怕還真的很難說輸贏。
因為這位玉面書生地位不低,修煉的是凌霄仙宮裡最上乘的功法傳承。
當然,如果真的拿出所有底牌死戰,三年前的許飛必然能斬殺這位玉面書生。但是許飛也要遭受到重創,當然,只要贏了,哪怕遭受到重創,許飛也不怕。
他有生命古樹,可以在瞬間恢復巔峰戰力。
可惜,如今的許飛早已走完先天中期路,踏入到先天后期,這兩人的差距,早已拉開。只是這個玉面書生不懂罷了。
望著那面前,宛如驚濤拍岸般的狂暴法力,許飛的眉頭都是沒有皺一下。他的手掌驀然握緊,而後一拳搗出。
這一拳,看似沒有任何的力氣,速度也非常慢。
可是不知為何,卻給人一種,後發先至的感覺。
轟!
一聲驚天爆響傳來,狂暴洶湧的來自於玉面書生的法力,當場暴潰,而後化作漫天的煙花,最終消散在許飛的面前。
而玉面書生的胸膛,早已炸穿,內臟因為沒有踏入先天后期,沒有淬鍊,因此只是一拳,許飛就洞穿了他所有的一切內臟。
「怎麼會這樣?」
他驚呆了。
甚至於,連神子給他的那些底牌,他都沒有拿出來,就被許飛直接了當的轟殺了。
噗通。
許飛一拳打出之後,這位玉面書生的身子一軟,直接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呼吸。幾乎是與此同時,太平洋最深處的一座島嶼上,一道身影突然睜開了雙眼。
「誰殺了七護法?」
這道身影顫抖了一下,聲音都有些顫抖了起來。
他們七個護法,可是為神子大人前行開路,因此在幾年前就已經潛伏,踏入到了地球之中。可是有些無奈的是,因為他們七個護法修為有些太弱,因此,從天南聖地到達地球的過程之中,遇到了很多個險境,以至於七人出發,抵達地球的時候,只剩下三人。
他們三個為了隱瞞身份,便是以師徒互稱。
之時沒有想到的是,今日七護法又隕落了。
現在七大護法竟然那隻剩下兩人還活著。
他顫抖的時候,太平洋深處的另一處島嶼上,也有一道身影從沉睡之中醒來。
「有人殺了老七?呵呵,看來地球這片土地,也不算多麼平靜啊!」
兩道身影喃喃自語之後,就消失在天地之間,仿佛從未出現過一樣。
……
M國。
X城。
廢棄工廠中心辦公室里。
燈火通明之下,許飛、秦映雪以及秦老爺子,正望著僅剩下的那位黃種人。剛才許飛強大的一拳,直接洞穿了那位玉面書生的胸膛,令得那位恐怖至極的先天初期強者,被一拳轟殺。鮮血迸濺在大地之上,濺射在黃種人的褲腿上。
黃種人被嚇得瑟瑟發抖:「我名鄭雲,是大圈掌尊的兒子。我知道你們和我爹有深仇大怨,但……但華夏有句話說得好,叫……叫,父輩的仇怨不能延伸到下一代。我……我是無辜的啊!」
鄭雲說完,一旁的秦老爺子卻是乾咳一聲:「我們並沒有想要殺你的意思,只是我需要你告訴我們大圈總部在哪裡。而且,我們要知道,大圈總部里,到底埋伏了多少強者。」
「這個……」
鄭雲臉色滿是尷尬,如果真的說了,到時候豈不是被人冠上不忠不孝的罵名?
雖說他出生在M國,可他也是華夏人,對於華夏人而言,最重的罪名就是不孝了。
可是,如果不說,似乎明年的今天,就是自己的忌日了。
思來想去,最重他還是咬了咬牙。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