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三關是什麼?」秦嗣成和沈靈兒滿臉疑惑不解。
獨孤清揚和甲乙丙丁四大劍侍則是神色淡然,顯然知道許飛說的過三關是什麼。
這時候,許飛開口解釋道:「雲荒平原做為第五州中立勢力,他們既然不參與任何紛爭,當然也不希望被別人打擾。因此,也不是誰都能進入的。」
「這過三關,顧名思義,想要踏入雲荒平原上,就得通過他們布置在雲荒平原前面的三道關卡才行。」
「原來如此。」
秦嗣成和沈靈兒釋然。
不過,沈靈兒馬上朱唇輕啟問道:「那三道關卡具體又是什麼?」
「這個只有雲荒族人自己知道,外人根本就不得而知。」
「誒?難道就從來就沒人通關雲荒族的三道關卡?」
聞言,秦嗣成和沈靈兒滿臉求解的望著許飛。
只見他搖了搖頭:「那倒不是,還是有不少人闖過三關,踏上過雲荒平原。之所以外人無法知曉他們的具體三道關卡是什麼,是因為他們的三關並不是亘古一成不變,而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調整改變,你只要去了,闖了方才知道。」
頓時間,秦嗣成、沈靈兒臉上的疑色散去。
「必需穿過他們三關才能踏入雲荒平原嗎?那有沒有沒闖過,也踏入過過雲荒平原者。」秦嗣成問道。
許飛面色一笑:「在第五州,雲荒平原想要做中立勢力,並且無論是大臻帝國、黑鐵城,或者是僅次於他們的六家勢力都一致默許,你覺得是為什麼?」
「雲荒平原在第五州的歷史,比起我們黑鐵城和臻賊都要久遠,底蘊不可小覷。即便他比不上我們黑鐵城和臻賊,可比起六家勢力和鐵嶺戰場只強不弱。」獨孤清揚接話說道,語氣嚴肅。
秦嗣成和沈靈兒在聽到獨孤清揚用鐵嶺戰場,還有六家勢力來和雲荒平原做計量對比,瞬間心裡對其的實力有了個大概認知。
雖然,他們之前才滅了沙沉道等一干橫沙家族的高手強者,但其只是六家勢力中吊車尾的存在。
至於其餘五家勢力,有多強,他們並不清楚。
可是,鐵嶺戰場他們是有深切認知,拋開濁凶獸不說,裡面的多羅、職風、元海和混傘四大主宰者,可都是偽帝三重天后期強者。
雲荒平原比起鐵嶺只強不弱的話,就強者而言,至少有四名偽帝三重天后期以上的強者,或者是更多,要麼就是有偽帝三重天圓滿甚至修為更高的強者坐鎮。
有這般陣容強者,誰敢強闖,那不是找死嗎?
許飛聲音適宜響起:「想要做到真正的我不犯人,人不犯我,這也是有前提條件,那就是你必須有足夠的底氣說這話。還有,無論是第五州還是其他州,或者是九大星海乃至整個人間,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們眼前看到的,聽到的,不一定就是最頂端的。」
對於許飛這一席話,獨孤清揚和秦嗣成他們都認同點了點頭。
須臾間,他們的星際艦船緩緩駛到茫茫白霧前停下。
「歡迎各位大駕光臨雲荒平原。」白霧中,一道蒼老,飽經風霜的聲音傳出來。
隨即,許飛看到他們身前一片區域的白霧涌動,後像是帘子一樣拉開。
緊接著,一位衣著樸素,滿臉溝壑錯,頭髮花白的老者從中步了出來。
老者看起來像是慈祥的鄰家爺爺,一副風燭殘年,時刻都會油盡燈枯之相。
可是,許飛他們卻沒有任何一人敢小覷這位老者,對方赫然是一位偽帝三重天后期強者。
「不知道友如何稱呼?」許飛友善說道。
「老朽雲荒族明淨。」
「原來是明道友,在下許無敵有禮。我們有些事情,需要入雲荒平原。」許飛客氣說道。
「許道友和諸位道友到來,我們雲荒平原深感榮幸。但是,想入雲荒平原,得看各位機緣如何。既然幾位來了,想必對我們雲荒的規矩都了解吧。」明淨笑著說道。
「當然,過三關。」
「好。諸位都了解,那就請吧!」
明淨側身一讓,並掐訣向後面的白霧一點下,霧氣中一道入口出現。
「多謝明道友。」
許飛向明淨道了聲謝後,幾人從星際艦船上下來,往入口飛掠去。
他們進入其中,後面的入口頃刻消失不見,眼前空間卻是色彩斑斕,一片扭扭曲曲,乃是一片小世界。
從小世界深處,九道身影走出來,他們都穿著統一的白色錦繡刺雲勁裝,男女皆有,模樣都二十歲出頭樣子,充滿青春活力。
九人當中領頭者,是一名體型壯碩,手臂比起普通來人要長上不少,都達到膝蓋處的青年。
「幾位雲荒道友,我們有事要入雲荒平原,還請多指教。」許飛抱拳道。
長臂青年神色冷漠,哼道:「你們這些外族人,入我們雲荒平原就沒什麼好事,每次來不是打我們真龍蟲草主意,就是我們族內先祖遺傳下來的醫器古籍。」
從長臂青年的神情還有口吻語氣,明顯對許飛他們的到來表示不悅,其餘八人亦是如此。
「你們的第一關卡,是飛球,規矩我只說一次,我不會重複兩遍,所以你們自己聽清楚了,別到時候犯規說我沒提醒你們。還有,我說話的時候,不喜歡別人打擾我。」長臂青年睥眼看了許飛他們下。
雖然,長臂青年的態度令許飛他們有些不滿,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師兄,這雲荒族的人,未免太囂張了點。」獨孤清揚皺著眉頭向許飛傳音入密說道。
因為怕觸了長臂青年的霉頭,故此獨孤清揚選擇用傳音入密的方式和許飛交流。
「清揚,為了師尊,稍安勿躁。」許飛安撫說道。
獨孤清揚想起中了組毒的清玄尊者,平息自己的不滿。
「師兄,你知道他說的飛球是什麼嗎?」
「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聽說。」
許飛在腦海中搜索與雲荒平原有關記憶信息,思忖飛球是什麼,卻無半點線索。
對其一無所知的許飛幾人,只能將目光望向長臂青年,等他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