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蛟戰艦,甲板上。
許飛、秦嗣成、沈靈兒、劍丙四人,各自閉目結跏趺坐。
突然!
許飛眉頭微皺,雙目開闔間,神光湛湛,燦燦生輝,諸多法則在他們眼眸中演化。
秦嗣成、沈靈兒、劍丙相繼注意到許飛的異動,先後睜開雙眼,目光好奇的朝他投望過來。
「許飛,怎麼了?」
許飛目光往紫蛟戰艦艦倉看去,陡地變得如刀鋒般凌厲逼人,身上威壓散發,喝道:「出來!」
剛才,在修煉中,許飛察覺到在紫蛟戰艦艦倉內存在有另外股氣息波動。
聞言。
秦嗣成、沈靈兒、劍丙大驚,個個凝神戒備,暗中法力催動,他們沒想到,竟然還有第五個人混上了紫蛟戰艦。
不久。
許飛四人看到一道身影從紫蛟戰艦艦倉內走出來,是一隻二三十公分高,樣子很可愛的青色小獸。
「青蠻吞星獸!」
許飛他們一眼就認出來,那青色小獸乃是青蠻吞星獸。
「吼!」
青蠻吞星獸發出一道低吼聲,然後歡快的朝許飛跑過來,如同兒子像老父親撒嬌一樣,頭不斷的去蹭他。
許飛伸手摸了摸青蠻吞星獸可愛的小腦袋,沒料到它會跟著他們一起上了紫蛟戰艦。
「小青,既然你跟來了,那就呆在我身邊吧。」
「吼!」
聽到許飛這麼說,青蠻吞星獸高興的又吼了吼。
秦嗣成、沈靈兒、劍丙他們的戒備心立刻放鬆下來,原來虛驚一場。
只是。
許飛眉頭還是皺著,犀利的目光望向紫蛟戰艦後面無垠的星空神識放探出去。
「奇怪。」許飛呢喃了句。
「許飛,什麼奇怪?還有什麼不對勁的嗎?」秦嗣成問道。
許飛點了點頭,道:「我感覺我們好像被別人盯上了,但我放出神識將周圍千萬里星空都探查了一遍,沒有任何異常,難道是我最近太多疑了?」
爾後。
他雙手結印下,法力化為一圈圈的波紋擴散出去。
但,那些法力波紋一擴散出去,便不可見。
許飛在紫蛟戰艦後面星空中,布下一層不可查的結界,要是真有人跟蹤他們的話,那層結界絕對會將對方阻攔,從而逼迫他們現身。
許飛布下結界後,驅馭紫蛟戰艦停下來。
「嘭!」
從許飛的結界上,一聲撞響傳來。
此刻。
結界浮現出來,被深深被撞凸,光芒大放灑照下,一架三角形飛碟赫然顯形。
「不好!我們被發現了。」
三角飛碟傳出驚聲。
秦嗣成、沈靈兒、劍丙看到那撞在結界上的三角飛碟,都大吃一驚。
許飛心神一動,結界上鋪天蓋地的力量朝朝三角飛碟碾壓下去。
「快跑!」
三角飛碟內傳出焦急聲。
隨即。
兩抹流光從三角飛碟內迅速飛竄出來。
「轟!」
結界上的力量落轟在三角飛碟上,瞬間令其粉碎虛無。
而那飛碟中的二人,則是頭也不回的展開全速奔逃。
眼看二人就要消失在視野內,許飛彈射出兩道匹練般的神芒朝二人追上去。
神芒的速度比那二人快了不知道多少倍,幾息便追上他們。
他們也察覺到身後的異常,立馬調轉方向,想要避開神芒。
但是,神芒像是長了眼睛似的,如跗骨之蛆,對他們窮追不捨。
見狀。
二人祭出法寶或是施展法術向身後神芒轟去,企圖將其擊散。
「轟轟轟!」
奈何,他們祭出的法寶,施展的法術,不僅沒能將自己身後的神芒給擊散,反是自己的法寶破碎,法術潰散,這讓他們心驚不已。
兩道神芒一沾觸到他們身體,便將二人像是粽子般纏繞起來,禁錮住,往回拉。
「不——」
二人面色惶恐,他們拼命掙扎,卻都徒勞無用。
兩道神芒將二人拉帶至許飛身前,許飛冷冷看著他們,喝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劍丙透過纏繞二人的神芒,看到他們衣服上那一片火紅色的葉子,言道:「許道友,他們是火葉組織的人。」
「火葉組織?」
劍丙知許飛、秦嗣成、沈靈兒非第五州的人,就立即解釋道:「火葉組織是我們第五州一個很出名的賞金獵人組織。放眼我們第五州的賞金獵人組織中,火葉組織可以排進前三。」
「沒錯,我們是火葉組織的人。」
本來,有些惶恐的二人,想起自己身後的火葉組織,立刻心安下來不少。
「許無敵,你要是敢傷害我們的話,我們火葉組織一定不會放過你。」
「就是,你趕緊把我們放了,我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二人抬出火葉組織來壓許飛。
「呵!把你們放了?然後讓你們去找火葉組織的人來對付我?你們當我傻子嗎?」許飛冷笑道。
見抬出火葉組織來,對許飛起不到什麼作用。
於是,二人又再道:「許無敵,我們也只是為了混口飯吃而已。這樣,只要你放了我們,我們可以向你保證,一定不泄露你的行蹤,當做從來沒有見過你。」
「對對對,你覺得意下如何?」
他們二人一發現許飛幾人蹤跡後,就通知了火葉組織。
如今,火葉組織的人正在趕來的路上。
只是,讓他們意想不到的是,二人還沒等來火葉組織的人,竟就被許飛發現了。
因此,他們故意跟許飛虛以為蛇,其實是在拖延時間,等候火葉組織的人到來。
許飛露出一副戲虐、玩味之色,那對漆黑如黑寶石般深邃的眼眸,透著洞悉塵世一切的光芒,淡淡道:「你們兩個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恐怕早就通知了火葉組織。現在火葉組織的人,已經在趕過來的路上了。而你們現在跟我廢話這麼多,無非是想給火葉組織拖延時間,等候他們到來,我說的可對?」
「你……」
對方二人的心思,被許飛點破,臉色譁然大變,面如死灰,心沉入谷底。
他們知道自己二人完了,死定了。
「別……別殺我們,求求你,放我們一條生路。」
二人滿臉乞求望著許飛,做著最後的掙扎。
雖然,他們知道許飛放過他們的機會微乎其微。
但,只有能活,哪怕只有一線機會也要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