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他們即將落敗,紅楓飄零!
一位絕美的女子,身穿一身白色華服,華服之上刺繡著十分精緻的紅楓圖案。
紅楓夫人手持長劍,踏空而來,一劍,便是斬斷了那大魔的胳膊!
上古魔族的魔軀十分強悍,當年為了打敗他們,祁神界不少靈器都是毀於一旦,其中更是還有一把神器!
紅楓夫人這一劍斬斷大魔的胳膊,隨即便是劍芒四散而來!
「半個時辰,這紅楓夫人便是將大魔的魔軀給分成了許多快,只可惜剩下的三個大魔修為非常強悍,已經是達到了不死不滅的程度。」
「為此,紅楓夫人建議,將這些大魔的魔軀,全部封存起來,而兩個大魔的腦袋,便是就埋在這蒼甲城之下!」
自此後,紅楓夫人,便是成為了祁神界之中,傳說一般的存在了。
無數的後輩,都是將紅楓夫人當成了榜樣和信仰,而許多女修真者,更是對紅楓夫人十分的崇拜。
「祁神界十大宗門之一的紅楓宗,便是由此而來。」
許飛聽得出神,聽到這裡,便是反問道:「那,這位紅楓夫人後來如何了呢?」
大掌事一怔,隨即嘆息道:「只是有傳聞,紅楓夫人嫁給了當時的第一強者,隨後不久,兩人便是失去了蹤跡,至今為止都沒有人見過他們。怕是早就踏破虛空,離開了這祁神界吧?畢竟,我們祁神界算是下位面了。」
許飛點點頭,也是沒有在問。
按照祁神界的修煉法則,這種百分百的純粹原始修真,如此天道法則之下,想要離開祁神界,還有這麼一種辦法。
修為達到渡劫,便是可以踏破虛空。
而這種情況在許飛看來,就等於是直接破開了祁神界的天道防護,便能徹底離開此地!
亦或者說,在祁神界達到至高力量之後,整個祁神界界面根本無法承受此人的力量。
這種事情對於許飛而言,那是絲毫不陌生的了。
美人如斯,實在是難得。
許飛也是不免讚嘆道:「聽了大掌事的話,我真是想要見一見紅楓夫人,如此奇女子,當真是令人神往啊。」
許飛這番話,完全沒有任何齷齪的意思。
就當年那種上古魔族肆虐的情況,一個女子能夠站出來,還能力挽狂瀾,已經是可以封為傳奇了。
最重要的是,這樣的一位女子,還是選擇盡洗鉛華,嫁給喜歡的男子,這份情誼,才是更令許飛動容了。
「哈哈,這祁神界,誰不想見一見紅楓夫人。可惜,那已經是幾百年的事情了,連我這麼一個老不死的,都未曾有機會見到紅楓夫人啊。」
啪嗒——!
月影手上一閃,腰間玉佩掉在地上。
月影急忙彎腰,反手就將這枚玉佩給撿起來了。
「月影姐姐,你怎麼了?我看你這臉色十分難看,該不會是牽動了傷口吧?」
白桃桃急忙站起身,走過去扶著月影,也是忙不迭的詢問道。
月影點點頭,神色粲然:「後背的傷口還是有些疼,桃桃,還得煩勞你幫我看看。」
許飛手上一閃,直接將昨天熬製好的藥膏遞給了白桃桃。
白桃桃看了一眼許飛,經過許飛身邊的時候,這小丫頭便是低聲衝著許飛說道:「哼!我不在的時候,你肯定也是給月影姐姐塗抹藥膏了,這個事情,我回頭再跟你算帳!」
「咳咳……小丫頭,你別胡說八道啊。」
許飛也是無奈的很,他本以為,這小丫頭和大掌事回到白家去,還是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的。
因此,許飛也就沒有提起月影的事情。
可是沒有想到,這才幾天的時間,白桃桃就回來了。
如此一來,許飛反而是有幾分尷尬。
兩女離開之後,大掌事看了一眼月影的方向,隨即面色陰沉下來:「許飛道友,這三里之外有家鋪子,桃花酥最是正宗……」
「恩?」
白桃桃這丫頭倒是十分喜歡吃桃花酥,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她的名字有幾分關係。
當下許飛也是沒有多想,便是跟著大掌事出門去了。
倆人到了鋪子,大掌事買好桃花酥。
回來的路上,大掌事突然停下腳步。
許飛看了一眼大掌事:「怎麼?」
大掌事神色之間略帶遲疑,不過還是很快的說道:「許飛道友,住在你至尊丹坊的那位月影姑娘,你以前認識嗎?」
許飛搖搖頭:「自然是不認識的。」
關於月影的事情,許飛也沒有說過太多,大掌事這邊更是不知道什麼。
這個時候,大掌事蹙眉,隨即說道:「這姑娘,我似乎見過一次。不過我上次見到她的時候,是在我們白家的珍寶閣之中。」
白家在一些城池都是開設了珍寶閣,生意往來,這才是玄極宗第一門白家的買賣。
許飛哦了一聲。
大掌事這才是繼續說道:「那天,我押送一批秘寶送過去,進門之後,便是碰到了越王宗的九長老昌九明。雖然我們兩大宗門不對付,不過這珍寶閣的生意往來,還是有越王宗的弟子來買的。」
「當時,這位月影姑娘就跟在昌九明的身邊。不過,那也是一晃而過,老夫也是拿不準。」
大掌事說著話,神色之間卻還是有一些遲疑的。
他也不知道,這種話現在跟許飛說出來,究竟是對還是錯了。
許飛呢喃著說道:「我知道了。大掌事,往後你有什麼想對我說的話,儘管直言不諱。」
「好,你不介意就好,我可沒有挑撥離間的意思。」
「哈哈,談不上挑撥離間,我本來就不認識她。」
許飛爽朗的笑聲,瞬間便是打消了大掌事的顧慮,這位兢兢業業的白家大掌事,顯然也是十分看重許飛,生怕自己說了什麼話,會招惹到許飛的反感。
倆人回到至尊丹坊之後,月影和白桃桃坐在庭院裡面,兩女正在閒聊。
許飛一步踏進來,便是問道:「桃桃,月影姑娘的傷勢如何?」
白桃桃搖搖頭,無奈的嘆息道:「背上的傷口崩開了,哎……」
許飛蹙眉,傷口又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