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一聽這話,頓時就笑了:「呵呵,好歹也是皇子吧?這麼容易被人利用嗎?」
「許飛,你什麼意思!本皇子何時被人利用了啊!」
許飛擺弄著盒子,淡然的說道:「我今天剛剛回到蒼甲城,這盒子也是今天才送過來的。這一整天,我這丹坊可是一枚丹藥都沒有賣出去。你手上這個,怎麼來的?」
華服男子一怔。
這個時候,白桃桃歪著頭,她看著華服男子,隨即說道:「陸炎,怎麼是你啊?」
「嗯?桃桃,你認識這小子?」
這一刻,許飛都是有些三觀崩塌的感覺了。
他是萬萬都沒有想到,白桃桃竟然是認識這個傢伙的。
陸炎,祁神界皇族一脈大皇子!
陸炎也是看著白桃桃:「你怎麼在這裡?你不在第一門老老實實呆著,跑到這裡……等等,你和許飛什麼情況?」
白桃桃嘆了一口氣,隨即說道:「陸炎,別的話我不多說,這些盒子是我訂回來的,而許飛哥哥之前就存了一批丹藥,放在了至尊丹坊內。我們剛從流雲境回來,許飛哥哥連你是誰都不知道,他怎麼可能用丹藥害你啊?」
「再者說了,你怎麼就確定,這東西是許飛哥哥給出去的呢?」
陸炎神色瞬間冷冽,隨即大手一揮:「砸了這裡!」
白桃桃:「哎,陸炎你瘋了吧!」
陸炎眼神之中帶著一抹殺意,這殺意是衝著許飛而去的,當這小子看向白桃桃的時候,便是咬著牙說道:「桃桃,你別幫著他,這一命換一命。這裡的丹藥有問題,已經害死了一個人,要是本皇子不管,這蒼甲城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許飛一挑眉,冷笑道:「我說,這個什麼皇子,你他媽的瘋了吧?」
祁神界,以武為尊!
即便是皇室一脈,也無法掌控整個祁神界。
說白了,普通人歸皇室掌管,但是修真者,根本不尿這一壺。
當然,一般的修真者,輕易也不會得罪祁神界的皇族,皇族之中,不乏一些高手,並且還是收買了兩位頂尖強者,常年鎮守皇城。
有這兩個人在,即便是祁神界那些老怪物,也不敢輕易動手了。
可惜的是……
許飛,並非是什麼大部分的修真者!
許飛嘖嘖說道:「我勸你別作死,不然,我現在就弄死你!」
「你!」
這個人,竟然絲毫不怕他的身份!
面對許飛這種反應,陸炎已經是蒙圈了。
「殺人償命,即便你是修真者,也逃不過!砸!給我砸!把許飛給我帶走!」
一群人呼呼啦啦的圍上來。
噌!
黑色烈焰沖天而起。
砰!
轟隆——!
黑色火焰一出,這些圍上來的人瞬間就被打飛了。
「我去!這傢伙怎麼這麼強!」
許飛一挑眉,冷笑道:「皇子是吧?你看我許飛將你放在眼裡嗎?」
「給你十秒鐘,給老子滾蛋,不然,我就把你掛在這匾額之上!搞清楚了,再來找茬!」
絕對的碾壓!
陸炎瞬間瞪圓了眼睛,作為皇室的大皇子,這麼幾年下來,這陸炎也算是見識過不少狠人的了。
可是像是許飛這麼碾壓著打的,他還是第一次碰到。
白桃桃眨巴眨巴眼睛,隨即咳嗽著說道:「陸炎,看在我們曾經都在祁神界第一學院學習的份上,我勸你一句,趕緊跑!」
陸炎咬咬牙,神色之間還有一些遲疑。
就在陸炎略微遲疑的時候,砰地一聲!
「啊!許飛,你!你怎麼敢!」
許飛直接將陸炎這小子抽飛了出去,同時冷笑道:「我有什麼不敢的啊?叫你滾蛋你就滾蛋,廢話那麼多,找死!」
對付這種貨色,許飛是一個字都不想跟他多說。
拿著一個破盒子,就來找茬,但凡是有點腦子,這個陸炎也做不出來事情了。
也算是陸炎這小子倒霉的很了,許飛剛剛聽見了素月和雷震天的那麼一番話,此時心中正是窩火,正盤算著該怎麼收拾他們呢,結果這個陸炎便是自己送上門了。
此時不打,上房揭瓦。
許飛也沒有搭理門口這幫廢物,直接轉身打開了至尊丹坊的門。
進門之後,許飛過去查看了一番,果然,這丹藥還真的是少了一枚的。
「去!」
黑色火焰凝結成團,隨即便是在這屋內轉了一圈!
下一秒,這黑色火焰猶如找到了什麼目標,順著窗戶便是沖了出去。
「桃桃,跟上!」
「許飛哥哥,我來了!」
兩人一前一後,追著黑色火焰。
這便是本源之力的好處!
這黑色火焰具有本源之力,也是如今許飛的必殺技之一了。
在本源之力之下,這屋子內殘留下來的氣息,不過就是小雜碎罷了。
本源之力一路追殺過去,兩個人穿過幾條街道,很快便是來到了蒼甲城第一客棧的門前。
許飛見狀頓時就笑了。
他看了一眼白桃桃,呵呵笑道:「大小姐,這地方可是你們白家的地界啊。」
白桃桃的臉色有些難看,她兩步走出去,拉住一個夥計怒道:「廢物!自家地盤都看不好!你這是要氣死我麼!」
「大大大!大小姐,您怎麼來了啊?」
白桃桃這小丫頭深吸一口氣,怒道:「廢話!我要是再不來,這裡早就底朝天了,去找人!把所有人都給我帶出來!」
白桃桃說著話,看向了許飛,隨即這氣場也是減弱了幾分。
「嘻嘻,許飛哥哥,我學的像嗎?」
許飛一怔,不由得苦笑道:「小丫頭,你在這樣,就快被我扔出去了。不過,也不用煩勞你們第一客棧的人,那個傢伙,很快就會自己滾出來的!」
許飛話音落!
這客棧二樓頓時爆發出一陣慘叫聲。
「媽媽呀!救命啊!娘啊!」
黑色火焰追殺著一個人,這人直接從二樓跳了下來,好死不死,這個人正好就是落在了許飛的腳下。
黑色火焰隨即消失了。
許飛將地上的人給提溜起來,這一看,他也是愣住了。
這個人竟然只是一個少年,弱冠之年,身子骨更是十分孱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