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問題便是按照之前許飛的推測,許飛的最早一世,先於二郎顯聖真君,躍居聖人之列。隨後又聖人之列,一步躍升,來到了更高的至高意志階段,並且染指了至高意志的一半,甚至更多。
而這個時候,二郎顯聖真君也是最終來到了聖人之境。
在聖人之境,二郎顯聖真君最終到達了終點,沒能躍升到最後的至高意志階段。
可如果只是這樣那也就算了,可是要知道,二郎顯聖真君到頭的時候,他的身後還有一個位置,這個位置也是給飛升黨的。那麼就是說,還有一個飛升黨,乃是自己的人。
那麼這個飛升黨現在在哪裡?
許飛還不得而知。
「也可能,前世將我背叛的那個最親密的人,就是那個於我和二郎顯聖真君之後的第三個聖人。」許飛還在思索著,不過最終他放棄了,畢竟這樣的事情對他而言,並不算是什麼難事,等到他的實力達到一定的高度之後,這些事情自然是迎刃而解。
就像是他還在地球上,不過只是鍊氣期的時候,縱然有人直接劇透,告訴許飛,在魔界神海妖皇庭之下的雲州城主府之中,有一個恐怖的東西,裡面隱藏著終極秘密。
許飛也是沒有辦法知曉,畢竟鍊氣期的修為,想要踏入到魔界都是枉然,更別說踏入到雲州城主府了。
所以,唯有等到實力提升到一定程度之後,才有機會或者說是資格,得到這些秘密。
想到這裡,許飛更是沒有了半點的懈怠,更是不斷的朝著前方爆射出去。
他要一戰驚天,要將天地都踏在腳下。
這次的戰鬥,非常殘忍,許飛幾乎被肢解,但是因為有著真龍之體的抗衡,因此最終許飛的身體依舊恢復如初。只是他的身體縱然可以恢復如初,也是無法繼續再往下走。於是許飛在停息了一會兒之後,立馬便是將真龍之體徹底的爆發到極致。
等到真龍之體被他提升到了極致之後,他的身體也是逐漸的變幻,最終更是染上了一層金色的鎧甲般的東西。
他望著自己的雙手,很是震撼的說道:「這就是我肉身的全部實力嗎?」
真龍之體,乃是肉身強度的巔峰。
也是九天真妖體之中,最讓許飛自豪的力量。
畢竟,在九天真妖體之中,許飛的真龍之力已經強大到極致。甚至已經幻化成為栩栩如生的實體。
可是此刻許飛為了可以繼續往下走,只能選擇將九天真妖體之中的真龍之力,徹底的飆升到極限。從哪極限之中,許飛也是可以找到更強大的力量,以及更強大的出路。
轟隆隆。
震耳欲聾的聲響傳來,許飛的速度也是飆升到了極致,然而縱然如此,許飛也是無法做到與那些途中出現的巔峰強者抗衡。
畢竟,他的肉身上雖然已經強大到了極致,但是他的靈魂還不夠強大。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很有可能會因為某些強大的攔路虎直接便是交待在這裡。
自從來到這個層次之後,已經不只是有哪些強大的數以千萬級的平方公里級別的妖獸。沿途之中還有一些強橫無敵的妖獸。只是這些妖獸的肉身以及實力,都是沒有那麼均衡,有些是專注於肉身,有些則是專注於靈魂。等到這些專注於靈魂與肉身的妖獸,被許飛斬殺了幾個之後,他們便是突然變異。
變異之後,他們甚至已經恐怖到讓許飛都是不想要與他們接觸了。
比如其中有一個妖獸,靈魂強橫無敵,於是在與許飛的碰撞之中,那恐怖的靈魂妖獸,竟是在一瞬間就將許飛的靈魂之力幾乎摧毀。那一瞬間許飛甚至有了一種渾身冷汗的感覺,如果許飛的反應速度再滿上那麼一點,或許現在的許飛已經進入到下一次轉世之中。
也或許,因為這一世許飛只是走到了大乘巔峰,壓根就沒有了下一世也說不定。
嘭!
強悍的波動,瞬間便是從許飛的身上傳來。
許飛剛剛停頓了一下,便是發覺,自己的肉身似是發生了某些變化。
沒等到許飛反應過來,那變化之大便是令得許飛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許飛的一條胳膊,赫然便是幻化成為一頭妖獸的頭顱。
對許飛的胳膊變化成了一頭妖獸的頭顱,而且那妖獸非常猙獰,看起來令人生厭。
可是沒等到許飛說出半個字來,他的右胳膊也是變化成了一頭妖獸的腦袋。
於是現在的許飛,便是有了足足三個腦袋。
看到這三個腦袋之後,饒是許飛都是有些無奈。只是這種無奈還沒有持續多久的時間,一道雷霆便是出現在許飛的頭頂,隨後許飛的腦袋便是直接爆碎開來。
緊接著那兩個腦袋也是陡然膨脹,瞬間炸裂開來。
看到這裡,擺渡人張首輔著實是有了一種深深地駭然。
難道許飛真的死了?
不過沒等到張首輔想一些事情的時候,許飛的身體便是再度恢復。
恢復之後的許飛,一雙手都是被攥得生疼,不斷的流淌著鮮血。
「沒有想到這種虛空之中,竟然還有這種生物。」
許飛的眼眸緩緩地名亮了起來。
剛才幾乎讓許飛喪生的妖獸,乃是虛空之中吞噬獸。這種吞食獸非常的殘忍,一旦發現你的蹤影,便是會雷霆出手,它們無色無相,完全無法尋覓,縱然是許飛剛才也是沒有找到,不過這種妖獸有一點好,那就是這種妖獸實力不強,若是修為高於他們的話,哪怕只是高出一點點,那麼就沒有任何的作用。
這也是為何許飛劫後餘生。
因為許飛的修為其實不高,他強大的是戰力,但是這種妖獸只看修為。
剛才的妖獸,幸好修為只不過到達了區區的合體期罷了。
如果真的是超越了大乘巔峰,來到登仙境,那麼許飛還真的有危險了。
「這裡太危險了,每一步都有危險。」
許飛嘆了口氣,還沒等到說出半個字來,卻是臉色一變。
「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