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許仙帝跪下?」辛管家聽到這裡,當即便是愣在了原地,許飛算是什麼東西?也配讓自己跪下?辛管家聽到這裡,直接便是冷哼一聲,當即便是看向了白少爺。
雖然白少爺,乃是永歡宮的副宮主,但是因為自己在永喜宮主的麾下,乃是追隨著永喜宮主的強者,因此他對面前的白少爺,非常的不爽,但是礙於對面的地位與實力,因此最終只能妥協。然而現在,這位來自永歡宮的副宮主,竟然要讓自己給許飛跪下。
這憑什麼?
當即,辛管家便是不悅的說道。
然而,這位白少爺卻是輕哼一聲,當即便是對著許飛跪了下來。
「許仙帝,您終於來了。」白少爺,雖然為永歡宮的副宮主,但是因為永歡宮乃是那位大人的麾下,其中滿是那位大人的麾下,因此,這位白少爺,自然是在得到那位大人的指令後,當即便是看向了許飛。顯然,許飛的實力,非同小可,再加上那位大人的指點,他自然是在看到許飛的令牌之後,當即便是改變了主意。
看到白少爺竟然成為了許飛的麾下,並且給許飛低頭,並且磕頭,看到這裡,辛管家當即便是不悅了起來,他皺起眉頭來,當即便是輕哼一聲:「不好意思,你不過只是我的手下敗將而已……」
話音剛落,許飛便是一巴掌打出來,直接將其腦袋都打炸。
一瞬間,全場寂靜,四下皆驚。
碎片倒流,很快就復原,這是合體無敵的強者最基本的滴血重生本領。
可此時辛管家的心卻在砰砰直跳。
他意外的發現,自己在復原的時候,竟然有外力在阻止,就像是冥冥之中無上的存在不允許他復原。
本來身為合體無敵強者復原頂多消耗點修為就沒什麼大不了,就算是渾身粉身碎骨只要一抹元神還在就能不死不滅。
可只不過腦袋被打碎罷了,他耗費了將近一半的修為才勉強的恢復過來,這在過去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想到這,辛管家的冷汗都流了下來。
「你,你敢打我!」
辛管家色厲內荏,心底已經發虛,許飛展現出的實力讓他仿佛遇到天敵一般本能的感到恐懼。
「啪!」
又是一巴掌抽出,辛管家話音剛落,腦袋又在眾目睽睽之下爆開。
人狠話不多,這就是許飛,誰跟你逼逼賴賴,不服就打。
「你想讓她舔鞋子?」
直到這一刻,許飛才終於開口,冷漠的看著艱難再次復原頭顱的辛管家。
「我……」
不敢回答,沒有勇氣再說下去,辛管家的雙腿都在發軟,兩次復原,他的修為臨近枯竭,對方要是再來一次,他必死無疑。
什麼合體無敵,該死一樣得死。
「混帳東西,還不快見過許仙帝!」
白少爺忙不迭開口,一腳就將辛管家踹翻。
他的冷汗都要冒出來了,許飛連續兩次出手,快的讓他這個旁觀者都沒有反應的時間,可想而知,要是換成是他,一樣逃不過頭被打爆的命運。
「我……」
「立刻,跪下,自己掌自己的嘴,許仙帝大人有大量,不會和你計較,否則的話,我不介意為永喜宮主清理門戶。」
白少爺露出了冷冽的殺意,他來找許飛是奉上頭的命令來交好他的。
這要是因為辛管家影響了任務,他真的想殺人。
「我……」
辛管家顯然被嚇傻了,每次都只說一個我字,氣的白少爺火冒三丈,直接一巴掌抽了過來。
「我錯了,我有眼無珠,腦袋被門擠了,不應該得罪許仙帝,求許仙帝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見識。」
「啪!」
「啪!」
辛管家哭喪著臉,不敢遲疑,猛抽自己的嘴巴子。
用力之猛,抽的之狠,讓人瞠目結舌。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辛管家的臉就被抽腫了,跟個豬頭一樣,眼睛都因為浮腫眯成了一條縫隙,看都看不清。
圍觀的古聖,聖人全都忍不住齜牙咧嘴,這巴掌聲清脆的讓他們陣陣牙疼,雖然沒抽在他們臉上,可他們甚至隱約感覺到這種疼痛。
這可是永喜宮主身邊的紅人啊!
平日裡在臨海城裡,誰不給辛管家幾分面子,正所謂打狗也得看主人,哪怕實力要超過他的人,看在永喜宮主的面子上,也得對他客客氣氣。
可今天,這平日裡不可一世的辛管家竟然真的按照白少爺所說跪倒在地上狠抽自己的臉,看那狠辣的勁頭,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在打別人。
所有人看向許飛的目光都變了,有羨慕,也有同情。
羨慕者自然是羨慕他能夠在這麼多人面前大出風頭。
至於同情,則是同情他這麼不給永喜宮主面子,當眾收拾人家的人,一定被瘋狂報復。
不過,對於這些目光,許飛全部都無視了。
任他雷霆暴雨,我自巋然不動,許飛,根本就不在乎。
「行了,別抽了。」
許飛隨意的開口,如同恩典一般,讓辛管家連忙停住抽自己的舉動。
就在他大喜過望,以為不用再飽受這種折磨的時候,許飛接下來的話,把他拉進了萬丈深淵。
「口服心不服,有什麼用,你看起來在抽自己的臉向我道歉,可你眼神中隱約流露出的冷冽光芒卻明白的告訴我你並不覺得你做的不對。」
「相反,等這件事結束之後,你還要找人報復我對不對?」
都被猜到了!
辛管家心驚肉跳,他自以為掩飾的很好,可沒想到許飛一眼就看穿他心裡的想法。
沒錯,他就是想報復,今天的羞辱,他要讓許飛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下輩子報復我吧!」
「不!」
隨著許飛話音剛落,辛管家在眾人的注視下爆開。
這一次,他已經沒有足夠的修為復原自己的身體,在不敢的嘶吼下,就此形神俱滅。
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這就是許飛!
所有人心中不由得對許飛多出了一抹忌憚,一下子將他拔高到了和永喜宮主一樣不能招惹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