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斬殺空間法則本源體,以及大韓王朝太祖高皇帝韓郝之後。人族境內,一片狼藉,所有的人族擁躉們,全都嚇了一跳,尤其是大韓王朝的擁躉們,全都是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難以置信的眼神,看向了仙帝墓葬的方向。
仙帝墓葬之戰。
人族大韓王朝精銳幾乎全部打光,就連太祖高皇帝,以及三大鐵帽子王,以及那一干大乘修士,合體無敵全部死在了那裡。
以至於人族的地位,在整個魔界萬族之中,都是銳減。
地位銳減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許飛開始算總帳了。
之前大韓王朝糾結了無數的強者,前來圍攻許飛,圍攻仙帝墓葬。企圖在許飛沒有晉級大乘期的時候,便是將其扼殺。
然而現在,許飛不僅是順利的踏入到了大乘期,更是將那些強者全部斬殺。
然而,只是那些強者被殺,還無法消除掉那些超級勢力對許飛的仇恨。唯一將這一場因果徹底掐死的方法,就只有一條,那就是所有剛才加入到圍攻許飛的強者,以及他們所代表的超級勢力,全部踏滅。
唯有這一條路。
也不能怪許飛心狠手辣,這些人與超級勢力,也是活該被踏滅。
冤有頭,債有主。
不將他們徹底踏滅,到時候,人族的內鬥,都是足以抹殺掉人族的未來。
大韓王朝昔年其實也只是仙帝許飛扶植起來,好團結人族各部的一個總部,一個巨大的籌碼。
然而現在,大韓王朝卻是膽大包天到,覺得自己可以將許飛踏滅,可以反客為主。
那麼許飛便是抬手將其鎮壓。
這就是因果。
從此以後,人族也需要一個仙帝,那便是女帝徐宛容。
至於徐宛容到時候要建立,亦或是扶植哪個超級勢力,是凌家,還是其他的超級勢力,那就不歸許飛管了。
現在許飛在做的事情,就是給徐宛容鋪路。
魔界對許飛而言,畢竟是魔界,他的家不在這裡,幫完這一次,未來也還是要靠徐宛容自己。
「徐宛容,未來要靠你了。」
……
嘭!
一個巨大到宛如足球場般的巨大廣場,外面看似薄薄,實則卻是非常強橫的防護陣的存在,瞬間爆碎開來。
隨後,一個巨大的牌匾,也是從外面爆射而來,直接插在了這座巨大廣場最中央的巨大雕像上。
巨大雕像瞬間暴潰,化作齏粉。
牌匾,直到此刻,才終於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噗通一聲掉在地上。
陽光映照而來,牌匾上的字體雖然不是在場之人認識的字體,但不知為何,看到牌面字體的人,全都是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向了旁邊的親朋好友。
這個他們從未見過的字體,落入他們的眼中,他們卻是全都看明白了。
那赫然是三個字,納命來!
「誰,是誰,膽敢來我們真仙世家來撒野?難道不知道,我們世家的老祖宗,乃是追隨在大韓王朝太祖高皇帝身邊的大乘真仙?」
廣場上,有合體無敵的老人,當即站出來,怒喝一聲。
下一瞬,一陣清風,將老人的衣袖吹起來,老人縱然是合體無敵的修為,都是被這一陣風吹的眯了眼睛。
剛剛眨了眨眼睛,他就駭然看到,眼前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少年。
一個白衣如雪,不惹纖塵,身材消瘦,似一陣風便能吹走的少年郎。
少年郎向四周望去,當看到那一雙雙震驚、恐懼、震怖、憎恨、憤怒的目光,齊刷刷凝聚在他的臉上後,他卻是沒有一點的情緒波動與反應,而是淡然的從上衣口袋裡,找出了一張畫像。
那畫像,雖然是畫出來的,但一尊大乘中期的修士畫出來的畫像,那也是遠遠比地球最清晰的照相機,拍攝出來的都要逼真。
看起來真有一種,畫面上的人,要從紙張里走出來的感覺。
「認識嗎?」
白衣少年郎,異常平靜,仿佛不是置身在一個站在魔界人族最頂端的真仙世家腹地之中。倒像是站在嘈雜的菜市場裡一般。
「認識,這就是我們真仙世家王家的老祖……」
合體無敵的老人,話都沒有說完,白衣少年郎的一拳便是看似緩慢,實則縮地成寸一般的砸在了老人的腦袋上。
老人是何等存在?
合體無敵。
站在合體古聖最巔峰的存在,壽元數十萬年,半隻腳踏入到大乘真仙境,若是能夠再往前走出半步,甚至是一厘米,便是足以讓得王家,成為魔界人族之中我,唯一一個同時代存在兩個大乘真仙的真仙世家的恐怖存在。
放眼整個人族,都是鳳毛麟角般恐怖存在的王家族長。
殞!
「不!」
白衣少年郎一拳甩出,直接將老人打死的這一幕,幾乎是宛如烙印一般,直接烙印在在場所有人的眼中。
合體無敵殞命的那一瞬,王家足足有著兩三個合體古聖,以及七八個煉虛聖人一起出手。他們有的人頭生火焰,有的人腳踏瀚海,有的人手中凝聚著開天闢地般的強橫戰力,有的人甚至一抬手,便是召喚出通天徹地的鬼神。
轟隆隆。
震耳欲聾的爆響,歇斯底里的從少年郎的身上傳來。
隨後那滾滾的黑煙更是縈繞而上,直衝鬥牛。
不少的王家凡人,不少的王家強者,全都是用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癱軟在地上。
「終於結束了嗎?」
不只是這些凡人和低級強者,便是此次參與出手的合體強者,也是一頭冷汗的虛弱的說道。
「也許吧!沒有氣息了,應該是已經搞定了。」
不少人都在喘息。
然而就在大家都終於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突然有一個合體期強者,在合體無敵老人以及那大乘真仙強者死去之後,真仙世家王家最強的合體修士,卻是突然驚呼一聲。
隨後,大家全都是反應過來,紛紛看向那廣場最中心的濃烈黑煙。
只見得,那濃烈的黑煙,不斷消散,最終顯現出一個消瘦的輪廓。
不是這白衣少年郎,又是何人?
「你們打完了?」白衣少年郎,抬眸看了一圈,隨後冷哼一聲,捏了捏指頭,揉了揉肩膀,扭了扭脖子之後,才終於往前走出了一步:「那該輪到我許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