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頂天宮下面的索道,乃是由這個小世界的締造者,劍王府初代老劍王締造出來的。按照他設定的規則,無論是何等修為的強者,縱然是大乘真仙,亦或是登仙境大修士,都必須要在雲頂天宮下面的地方,用索道上來。
當然,小劍湖立足在線上網絡這麼多年來,還沒有任何一個登仙境修士前來。
到了那等境界的大修士,肯定是不可能會來到線上網絡,去一個小小的小劍湖裡歷練。若是成功了,別人會覺得那是理所當然,畢竟登仙境大修士,這樣的強者,怎麼可能連一個區區的小劍湖都搞不定?
可是萬一觸犯了某些禁忌,直接被取消了資格,那麼到時候臉可就丟大了。
到了這個境界的修士,一般都會自持身份,不可能輕易的落人口實。
但雖然登仙境大修士沒有人前來這裡,但是卻是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無論是多麼強大的大乘修士,都在小劍湖裡,吃過大虧。
不說那個想要走近路,最終掉落索道之下,最終被取消了資格,而後又很是無奈,最終註銷了自己的線上網絡的那位大乘真仙。
還曾經有一位大乘後期的強者,在小劍湖的最後一關里,因為走錯了一步,最終被強制取消了資格。
這對於那種層次的強者來說,太丟人了。
一次恥辱,可能都要背一輩子黑鍋。
所以那種級別的修士不可能來這裡自討沒趣,而且那種級別的修士,也不屑於去得到小劍湖裡的所謂寶物。畢竟在他們看來,無論是在雲頂天宮裡,被保存下來的麒麟甲,還是在小劍湖最深處藏著的麒麟劍。
他們都覺得那可能只是很普通的法寶罷了。
所以,也就造成了,在大家心裡,可能破壞規則的人沒有人會來。那麼能夠來到這裡參加秘境測試的人,就是不可能破壞規則的人。
可是現在,一切都變了。
許飛的橫空出世,一下子攪亂了當場所有人。
包括,跑在最前面的那四個修士。
這四個修士之中,有一個女人,那女人黛眉輕蹙,回過頭來,觀望了一眼。卻是愕然發現,在她的腳下,那近乎於透明的索道下面,的確是有一道身影,在不斷的朝著前面爆射,而且他的速度之快,幾乎讓得自己的身影,化作了一道匹練。
最恐怖的是。
他是最後一個跑的,剛才她還特意的看到了他在平台上喝茶看電視劇。可是現在,他竟然後發先至,出現在第三梯隊的位置。
現在登山的人里,分為五個梯隊。
最弱的梯隊,自然就是剛才嘲諷許飛的那個胖子,以及他所率領的那些修士們。此次前來參加小劍湖試煉的修士之中,其實如嘲諷許飛的胖子那種人,才是占據著最多數量的存在。這些修士,都是以化神期為主。
化神期的修士,別說是這個大秘境最強大的麒麟劍寶物了,便是雲頂天宮裡的那些寶物,或許他們都是沒有資格拿到,連雲頂天宮的建築物,他們也只能眼巴巴的看著。
而這個數量,卻是占據到每一次參加小劍湖試煉的修士之中的八成左右。
大概有著八九千人的樣子。
這是第五梯隊。
現在第五梯隊,才剛剛離開平台不到千米的距離。
雖然他們是修士,還是化神級別的修士,按理說,這個時間點就算跑出去幾十萬里,也是沒有問題的,但是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裡是小劍湖。
是劍王府初代老劍王的設立的小世界,各種級別的修士速度,也與外界完全不同。
第四梯隊的話,大概是有一千人左右。
這一千人大多數才跑到五千米的位置,這些人的實力,則是以化神後期以及煉虛初期為主。當然,若是如張揚那樣的頂級煉虛初期的話,那麼也是不會在這區域的。這一千多人,大多數都是來到了五千米左右的位置。
至於說第三梯隊,那就是張揚此刻所在的位置。
第三梯隊大概有六七百人左右。
這六七百人里,如張揚這樣的煉虛初期修士,其實非常少的。滿打滿算,才張揚和其他幾個超級勢力的絕世天驕,乃是處於煉虛初期的境界。
至於其他的人,則都是以煉虛中期到合體中期為主。
當然,如果是某些頂級的合體中期,自然也是不會在這個範圍之內。
這個梯隊的人,大概都是跑到了一萬米左右。
第二梯隊的話,大概有三四百人左右。
這些人里,大多數都是合體後期。因為沒有大乘期修士前來,所以最強大的也不過是合體後期罷了,因此絕大多數的合體後期,都在這個梯隊裡,這個梯隊的位置,已經跑到了一萬五千米左右。
而雲頂天宮的索道,大概是有著三萬米左右的距離。
實力的差距就是這麼大,最弱的第五梯隊,不過才跑出去一千米左右,而第二梯隊的那些合體後期修士,已經跑出去一萬五千米,走到了雲頂天宮索道的一半。
至於比他們更強大的那四個超級強者與妖孽。
跑得最慢的那位,就是剛才看許飛的女子。
女子能夠來到這裡,已經是拼盡了全力,現在的她,已經跑到了兩萬米左右的距離。
她的修為已經到達了合體後期巔峰的層次,一身戎裝的她,英氣十足,巾幗不讓鬚眉。非常的厲害,至於其他的三個人,有一個是胖子,現在排行在第三,僅僅超越了女子一人,他跑到了兩萬一百米的地方。
他的修為到達了合體後期小圓滿的境界。
在兩人之前,乃是一黑一白兩個少年郎。
這兩個人幾乎是不分上下,皮膚黝黑的那位少年郎穿著如雪的白衣,他乃是合體後期大圓滿,跑到了兩萬一千米的位置。至於那位皮膚十分美白的少年郎,這是穿著一身墨色的衣衫,他那漆黑色的衣衫,迎風颯颯作響。
合體後期大圓滿的他,也跑到了兩萬一千米。
可就在這時,黑衣白皮膚的少年郎,突然輕咦一聲,朝著腳下透明的索道看去。至於與他齊頭並進的那位白衣黑皮膚的少年郎,則是有些好奇的低頭看了一眼。
隨後,也是訝然一驚。
腳下這不可能飛行的航道上,那個少年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