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強上門女婿?
許飛聽到這句話,也是沒好氣的敲了一下徐宛容的小腦瓜。
不過下一瞬,許飛愣住。這前世帶來的習慣,竟是讓得這一世的許飛,都是不自覺的做出來了。
不只是許飛,連徐宛容都是呆滯的鴨子坐在那裡,難以置信的一雙美眸,從許飛的雙腿往上掃,目光瞬間落在許飛的臉上後,徐宛容絕美眼眸之中,就有一滴清淚落下。一千多年了,自從許飛離開之後,就在也沒有人敢對她做這件事了。
便是後來,她嫁的那個短命鬼,也是絕對不敢有半點這種想法。
嘆了口氣,徐宛容就再也不多說什麼了。
「我送你出去?」
許飛收回右手,看向了徐宛容。徐宛容則是有些意猶未盡,不過看到許飛那明顯有些不想要繼續的目光後,她甜甜一笑,隨後驀然站起身來,那一身十分優美的線條,顯現在許飛的面前。
不得不說,徐宛容被稱之為魔界准女帝,不光是因為她的修為和戰力,更大的原因是因為,徐宛容的確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而且絕對是那種風華絕代的絕世美人。無論是身材,還是衣品,亦或是氣質,還是顏值。
無一例外,全都是完美無缺的存在。
如果說真的有缺點的話,那就是太完美。
太完美,或許就是她唯一的缺點。
「不用送了,我來來去去,沒有人會發現,倒是你,一旦出去,必然會被人發現。今天回去,我就給你在我們凌家,找個年青一代的嫡系女子,然後……在太子成婚的那天,我們就在凌家,給你舉辦一場,冠蓋滿京華的婚禮,我們要狠狠地壓過韓駿那小子。」
徐宛容哈哈大笑的說著,不過話音之中,還是有著一絲唯有女孩子才能聽懂的苦澀。
她真的很羨慕,那個即將被自己選擇成為許飛女人的凌家後代。
因為她很想取代那個人,成為站在許飛身旁的女人。然而自從她選擇嫁給魔都凌家的那個短命鬼的那一刻起,她就在也沒有機會了。
更別說,她的親生兒子都已經到達了合體初期。
「我不要凌家的女子。」許飛側目看向了這徐宛容,這一次她的目光里,沒有一絲的戲謔,而是嚴肅,嚴肅到哪怕是徐宛容也從未見到過。因此,看到這一幕的徐宛容可謂是被嚇了一跳,她有些不知所措,不懂為何許飛會如此的生氣。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我哪句話說錯了嗎?
然而沒等徐宛容詢問出口,許飛便是直接將意思傳達了出來:「你隨意抓走的那個女人,名叫秦映雪,便是我在另外一個世界裡的女人。」
「什麼?」
這句話從許飛的口中傳來,直接便是令得徐宛容整個人都要爆炸了。
秦映雪?
許飛的女人?
不是。
徐宛容撓了撓頭,有些古怪的看向許飛,不過在看到那嚴肅到讓她都有種畏懼的目光後,她終於明白,一向不苟言笑的許飛,這一次也照樣是沒有開玩笑。不過秦映雪是誰?被自己抓去,要獻給太子的女人,就叫秦映雪嗎?
可是那個女人,不是自己吩咐下面人,隨意從大街上抓來的嗎?
一個隨意被自己的手下人從大街上抓來的女人,竟然就是許飛在另外一個世界裡的女人?
徐宛容連忙走向許飛,纏著許飛,許飛也是沒有半點隱瞞的意思,直接將關於秦映雪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於是徐宛容到現在才明白,自己竟然真的是上當了,或者說應該是被誰給陷害。
她還真的是沒有目的,讓手下人隨意從她的老家那裡,抓來了一個女人,怎麼就成了許飛的女人?
許飛在得知真相之後,也是幡然醒悟,終於明白,為何這個嫁給太子的人會是秦映雪了,應該是那些在人間宇宙中下棋的大能們,惡意這麼做的。怪不得許飛在人間宇宙怎麼也找不到秦映雪的蹤影,原來秦映雪竟是被他們丟到了魔界,丟到了魔界人族徐宛容的老家,然後被徐宛容神不知鬼不覺的抓到京城,然後獻給太子。
這可真的是殺人誅心。
若是許飛沒有能力從北荒仙帝的面前逃生,並且跑到魔界來的話,或許他還真的要一生都找不到秦映雪的蹤影,而秦映雪恐怕也是要成為這場權力的犧牲品。
可惡!
這個幕後黑手,若是被許飛抓出來,許飛絕對是要將他五馬分屍。
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許飛一拳打在地上,發狠的說道。
徐宛容也是點了點頭,這個人的確是有些噁心,差一點就讓自己釀成大錯。
不過想到那個女人,竟然就是許飛的女人,她的心裡就有一種難說的無奈,不過在看到許飛為那個女人那麼上心的情況下,她也是收起了那些嫉妒,這件事的確是自己做錯了,雖然是因為被人算計了,但如果真的出事,許飛必然是要遷怒於自己。
於是她立即站起身來,側目看向了許飛:「您放心,我現在就去太子府要人。如果他們不給,我就蕩平了太子府。」
作為魔都凌家的老太君,在如今各大超級勢力,各位登仙境大修士全都沒有在京城的情況下,去太子府要個人,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而且,最重要的是,哪怕韓郝他們也在,徐宛容也是絕對不會有半點的猶豫,為許飛出頭,這對於她來說,可是無上的榮耀。
「這個倒不必了,我的女人,還是我去要回最好。」
許飛淡淡地說道,而後直接走到了徐宛容的面前。
此刻兩人站在正對面,許飛的身高要比徐宛容高出一個頭來,徐宛容抬起頭來,帶著一種呆滯與震驚的看著許飛。
要知道,太子府里高手如雲,更別說太子黨的強者有多麼恐怖。
不說是真仙如雲,合體強者至少也是如雨般存在。
許飛為何有這麼大的自信,敢不要自己的支持,自己一人一劍去太子府要人?
他難道也有什麼底牌不成?
就在她還在思考著的時候,一道身影卻是陡然出現在屋子裡,正是徐宛容的兒子,那位扮相十分老成的老人。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又看了一眼許飛,隨後尷尬的乾咳一聲,而後抱拳一拜:「女帝大人,法懷寺的慈悲僧……來了。」
「慈悲僧?」
這一次不只是徐宛容震驚了,連許飛也有些錯愕。
慈悲僧,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