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此言一出,酒席宴上,所有人都是驀然一驚。秦江是什麼身份?那可是東海秦家三代之中的翹楚。與秦海並稱秦家三代最強之人。
秦海必然是未來東海秦家的繼承人。而秦江就是秦家長輩留給秦海的左膀右臂。
如今秦海已經初步接管秦家的那些企業與財團。秦江也是已經開始逐步的接管那些屬於他的產業。
秦海秦江,說是主宰東海秦家未來三十年浮沉的掌舵人,那都不為過。
再加上秦家背後的那些超級勢力,以及那位以弱冠之齡,便是登頂世界,壓塌寰宇的存在扶持。
未來秦家只會越來越強。
許飛此刻竟然敢口出狂言,要把整個秦家賣掉,讓許飛離開屈姚。
真是口出狂言!
在坐之人,全都震怒了。
甚至於,連那些原本還不打算插手的大人物,也都是虎目圓睜,手掌驀然攥緊,狠狠地砸在了桌面之上。顯然,平時錦上添花的時候,非常容易。
可是如現在這種雪中送炭,倒是非常罕見。
他們都是眼巴巴的等待著這個機會。
「敬酒不吃吃罰酒,好,現在我就廢了你。」秦江說著,猛然一拍手,門外便是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後,十幾個安保人員,直接來到了許飛的身旁。
「不好意思,今日的宴會,不針對那些沒有拿到邀請函的人開放。還請您現在離開,否則,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安保隊長已然是將話語直接說到了這份上。
顯然,場上的劍拔弩張的氣氛,已然到達了頂峰。
坐在旁邊的一位老人,更是搖了搖頭,眼中滿是苦澀與悲涼:「這個少年人太莽撞了。他哪裡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何等存在?」
「呵呵,正常。十年前,不是也有很多人這麼對秦家的嗎?只是時間過去了十年,大家的記憶都已經忘卻了太多,要是許仙師還在東海市,還在秦老爺子給他的富山別墅之中居住著。怎麼可能會有這種宵小之輩,如此看輕秦家?」
「秦老爺子從龍有功,她的孫女,更是成了許仙師的未婚妻。只是這一份情誼,秦家萬世無憂。只可惜,許仙師消失了十年,有些人已經忘記了許仙師的崢嶸。」
「昔日,也是在這東海之上,那些超級家族對許仙師群起而攻之。結果呢?只是一戰之下,許仙師彈指滅萬敵,靠著一己之力,幾乎將所有的超級家族盡數踏滅。」
「何止……後來許仙師去了燕京,更是將燕京之中的那些超級世家全都踏滅了。燕山之上那個王家,你們可知道?據說一直針對許仙師,最後,許仙師一人一劍踏上燕山,將整個燕山王家連根拔起。」
……
酒席宴上的那些老人,都是在感嘆著,許飛竟然這麼傻,敢對有著許仙師撐腰的東海秦家動手。
一旁的屈姚更是渾身都在打顫,雖說剛才因為自己的緣故,許飛被這些人如此針對。她心裡非常不舒服,也很愧疚,可是許飛這句話也的確有些太過分。
秦家如今在華國的地位,別說是許飛,便是換做任何人,都沒有資格說出,把秦家賣掉給他賠罪的話來。
她心裡對許飛的評價,也是驟然降低。
這個傢伙還是太狂妄了,而且狂妄的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秦飛,你還是先低頭吧!你剛才說的話的確有些過分了。秦家豈是你可以這麼羞辱的?將整個秦家賣掉給你道歉,更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此刻屈姚都動容了,十分小聲的說道。
然而許飛卻是搖了搖頭:「我說的是真心話,現在賣掉秦家給我道歉,我或許會寬恕他們的。」
許飛說著,拿起了一杯紅酒,一飲而盡。
看到許飛如此淡定從容的說話,秦江已然氣的快要跳起來了。下一瞬,一聲乾咳,也是從遠處人潮外面傳來。
聽到這聲比較熟悉的乾咳聲之後,不少人都是立馬站起身來。剛才還要出手的安保人員也是連忙收手,不敢多說半個字來。
就連秦江,此刻也是有些尷尬的站起身來。
而這時,人潮湧動之中,不知何時竟是分出了一條通道。隨後,一道穿著勁裝的青年,英姿勃發的緩步而來。與他同行的還有三四個與他一般打扮的青年。
只是這幾個青年身上的英武之氣,並沒有為首那位青年的多。
為首青年緩步走來,便是秦江都是乾咳一聲,陪了個笑臉:「不知何時,莊少校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贖罪。」
來人不是旁人,正是東海戰區特種部隊長官莊少校莊雲。莊雲走到安保隊長的面前,二話不說,直接一巴掌打出去。
安保隊長愣了一下,鍊氣期修為的他,竟是直接飛出去三四米遠,重重地將酒店地板砸碎,才終於卸去了身上的所有力量。
「跪下,給……秦先生道歉。」
差一點本能的叫出許飛的姓氏,莊雲的身體都是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
「我……」
安保隊長是誰都惹不起,無奈的看了一眼秦江之後。卻是發現秦江雖然一肚子火,可是最終卻還是點了點頭,絕望的他,還是走到了許飛的面前。
「秦先生,對不起。」
「跪下說話。」
許飛也是沒有半點的客氣,二郎腿蹺起來,酒杯在手中不斷的把玩著,冷清的話語也是陡然落下。
最終安保隊長還是無奈的跪了下來。
只是誰都沒看到,他低下的眼眸之中,滿是殺意。
「秦先生,您沒有受驚吧?莊某來遲了。」
說著,莊雲彎腰低頭,對著許飛做了一個武者禮。那一刻,全場肅穆,哪怕是許飛身旁,剛才一直都站在許飛這邊的屈姚,都是滿臉的震驚。
更別說與許飛、屈姚坐在同一張桌子前,剛才還不斷的對著許飛叫囂的那些人了。
全是一臉的震撼。
秦江咬了咬牙,他雖然是秦家未來三十年的掌舵人之一。但是現在他還沒有繼承那些產業,只能算是家族留給儲君秦海的班底罷了。
現在的他,在莊雲的面前,還真的不夠看。
「莊少校,您這是怎麼回事?這個狗東西,搶我的女人,你還對他做武者禮?你可別忘了,你妹妹嫁入我們秦家,你就是我們秦家的人,我們秦家莫說是在華國之內,便是放眼整個世界,那也是強族之一,我們秦家之人,一生行事,何須向人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