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法,麻煩你轉告你的手下,那個許飛一定不要殺了。我要親自解決他。讓你的手下趕緊回來吧。我知道他們的實力一定很非凡,放眼四周,真的能夠和他們為敵的,估計沒有多少,我可不想讓許飛就這樣死在他們的手中。許飛也不知道動用了什麼手段,殺了我想殺的人,因此他必須死。」說著阿大變得咬牙切齒起來。
看到阿大的樣子,護法冷笑幾聲,輕輕點頭,一副一切盡在我掌控之中的樣子,「該交代的,我都已經交代了。他們最多就只會將對方弄殘廢,剩下的還是會交給你親自處置。」
「那就好。」阿大挑眉冷笑幾聲,心中有種無法形容的欣喜。
阿大他們在這邊閒聊的時候,完全跟邊上沒有任何人在場一樣,他們在閒聊著這件事情,旁人全部聽了進去。
有人吃驚的看著阿大他們,神情無奈,卻又充滿敬畏,「真是令人意外,沒想到威名遠揚的許飛,在其他勢力的面前,顯得那麼的強大如斯,可在遭遇到異界方面的人的時候,卻一點沒有辦法抵抗。如今異界的人降臨,就連許飛也成了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由對方下手。」
眾人神情凝重,誰的心情都很壓抑,因為他們從許飛這邊看到了自己的遭遇,目前而言,他們的境況差不多,每個人所面臨的局面都很糟糕。
「厲害,儘管此前就很清楚,異界方面的人比地球上的人不管是在修為戰力還是其他方面都要強大很多,但在真正親眼目的這一切之後,還是會有種心驚膽寒的感覺。」
「哎,異界的人已經強大到了這樣一個程度,就連我們所有在場的人,估計都哼橫掃。這次只怕許天君出現在這邊,就連到達此處,都成了問題。」
有人嘆息,像是在為許飛感到惋惜,要知道這邊都是異界的狠人,他們幾乎占據了這個區域,在這樣一個地方,許飛若是想要在這兒折騰出什麼動靜來,壓根就不可能。
就在此刻,一道不屑的橫生傳來,「切,許天君乃是人中之龍,到現在還很少有人能夠成為他的對手。我深信他一定能戰勝所有人。」
人群里,一個女人說道。
在人類修煉者之中,許飛還是有不少女粉的。
外界到處都是許飛的傳言,儘管界壁被打爆,關乎許飛的記憶被削弱,但依然無法阻礙很多人對許飛的愛慕。
陳香君就是仰慕許飛諸多女人之中的一個,她早就深深的迷戀許飛,她依稀還記得許飛當初輝煌的戰績,這些年她總是在無數個深夜之中想起許飛帥氣英俊的樣子。
在陳香君的心中,許飛就是無敵的化身,誰也無法替代,即便是異界的人出現,也無法替代許飛在她心中的地位。
「大小姐,可不敢亂說話。」陳家供奉長老出現在陳香君的身邊,驚出一身冷汗。
陳香君看了眼阿大他們,這才輕咬唇角,無奈的不語。
不管如何,這裡終究是異界的地方,在這樣一個地方說話,多多少少還是要小心翼翼一些才行。
不過,即便是如此,依然沒能讓對方息怒。
「你在說許飛的好?呵,你可真是夠大膽的!」
說話間,阿大伸手,儘管並未接近陳香君,可一股陰煞的氣息卻在這個時候變成了一個黑爪死死掐住了陳香君的喉嚨。
陳香君的生命岌岌可危,隨時都會死。
「大小姐!」陳家供奉驚呼,他看著陳香君變成現在這樣,打算隨時出手,可在阿大一個瞪眼之後,陳家供奉便慫了。
異界內的狠人太多,別說阿大了,就是阿大身邊的那些手下都實力超凡,陳家供奉壓根就沒有把握跟他們之中任何人一戰。
「不要傷害我家小姐!」職責所在,陳家供奉雖然不敢上前,但依然在盡力設法拯救陳香君。
「聒噪!」
阿大一個揮手,一股強勁的氣息橫衝而來。
陳家供奉知道不妙,立馬打算格擋。
誰知道氣息太過強勁,陳家供奉才要格擋,氣勁便碾壓股喲來,將他徑直震飛。
噗……
陳家供奉狂吐鮮血,整個人肋骨被打斷。
現場之中的人看到這樣的場景之後,神情駭然無比。
還未接觸到陳家供奉,陳家供奉就被震飛,而且方才明明陳家供奉已經出手格擋,卻還是遭遇到了這樣的重創。
本來大家還有點期待,希望看看陳家供奉如何和異界方面的人斗上一斗,誰知道陳家供奉就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就遭遇到了這樣一個境況。
「我問你,你剛才說許飛什麼?難道在你眼中,許飛就那麼優秀嗎?難道比我還要優秀?」阿大怒瞪著陳香君,毫無憐香惜玉之心。
阿大神情猙獰,面目變得扭曲起來。
原本南霸天是他應該親自斬殺的存在,可卻被許飛給滅了,許飛奪走了他的機會,而今阿大之後斬殺許飛,才能重新證明自己。
想來也覺得好笑,他是一個異界的強者,要證明自己,卻要和一個地球上的修煉者一戰。
而且,還被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一個女子說許飛的好,還直接無視了他的存在。
陳香君表情痛苦,差點無法呼吸,她死死咬牙,有點艱難的從喉嚨里擠出些許微弱的聲音,「你……你們異界的人,肯定無法戰勝許先生。」
嘶……現場的人都在倒抽著涼氣,他們完全無法相信陳香君竟然敢在對方面前說出這樣的話來。
那可是異界的狠人啊,他們可以無情的滅了很多宗門世家,想要殺了陳香君也不過是彈指之間的事情,儘管陳香君是個美女,可對方眼神之中壓根就沒有一點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陳香君這樣說,豈不是找死麼?
哎!
何必呢?
為了一個許飛,何必將自己的性命白白斷送?
現場圍觀的人在唏噓的同時,又有點忍不住的敬佩和汗顏,畢竟一個女子都能夠有這樣的膽識,而他們卻只能窩在一邊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