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雖然是地球上比較厲害的修煉者,威名遠播,可在界壁無意中被他打爆之後,地球進化,靈氣井噴的同時,修煉者迎來了大時代,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糟糕的時代。
因為進化提升的除了修煉者之外,還有很多妖獸,以及一切別的族類。
許飛當年給別人帶去的威攝,早就被淡化,現在別人對於他的認知,都是潛意識內的一點點感覺,或者就是最近的一些傳聞,除了這些之外,沒有人會將許飛當成一回事。
「是嗎?你這麼說,難不成收到什麼消息了?異界來了多少狠人?」
「對啊,對啊。來了什麼樣一些狠人?趕緊說說,讓我們也聽聽。」
眾人本身還在滿心忐忑,擔心地球的安危,唯恐會發生點什麼意外,到時候再波及到他們。可現在,他們就好像變身成了吃瓜群眾一樣,瞬間在說著一些其他的事情。
許飛就算再牛掰,也不過是地球上的強者罷了,而現在針對許飛和地球修煉者的可是來自異界的狠人,今後地球上的走向,誰能知道?
在面對這樣一個境況之後,眾人更想對異界方面的人多一點了解,因為至少他們還有選擇,如果到時候真的情況不對,他們只能選擇投降。
異界的人應該不會將他們都殺了,就算占據整個地球,也得有人幫他們打理吧?
眾人充滿好奇的圍攏過來,試圖聽說一些事情。
消息最為靈通的傢伙,微微呡了一口茶,然後繼續說道,「我聽說啊,這次來的都是一些異界的天驕級別的高手。都是年輕一代之中的佼佼者,阿大、萬豐還有幻影以及鬼王。」
「相比之下,我們地球上修煉者之中,真的能夠達到他們這樣修為層次的人並不多。他們平均年齡不大,很年輕,能夠在這麼年輕的時候,就到達這樣一個無法匹及的層次,這本身就足以令人駭然。」
「更何況,除了這些狠人之外,還有不少其他異界方面的大人物,有的甚至比他們還要牛掰。你們試想一下,在這樣一個條件之下,許飛拿什麼跟他們拼?」
這……
眾人越聽越糊塗,他們眼珠子干瞪的老大,沒成想會發生這樣一個狀況。
異界內的人實力強大如斯,這一點眾所周知,如今他們齊齊發難,準備給地球上的修煉者沉重一擊,這樣一個狀況之下,地球上的人何去何從,還真是不好說。
「照你這麼說的話,那豈不是許飛前來這邊,就等於是在送死咯?」有人咋舌。
「誰說不是呢?許飛就算再牛掰,恐怕實力也很難超越神君級別,在面對如此多的強者的時候,許飛的能力就會變得很弱。異界的人別說一起上了,就算是單個跟許飛對壘,許飛要想占到什麼便宜都很難。壓根就不是一個層次的,這特麼怎麼比?」
如果和異界的人比修為戰力,許飛不及別人,至少表面看上去如此。
要是比拼人數,異界的人這次來了不少,而許飛只是一個人罷了,最多就是帶點徒弟,相信遇到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會帶徒弟,所以最終還是一個人。
要說氣場什麼的,異界的人還未跟許飛交手,就已經碾壓了很多宗門世家子弟,還將他們滿門屠滅,凶名在外,殺氣沸騰。
橫看豎看,許飛和異界的人相比,簡直一點點勝算都沒有。
「你們瞧,那人是不是許飛?」
此時此刻,有人探了探腦袋,發現許飛等人已經快要到了。
「許飛要來了,趕緊去瞅瞅。」
他們雖然對許飛的樣子很模糊,但還是有人認識許飛,至少見過他,只是當時看的時候是遙看一眼,無緣接近本人,近距離一睹真容。
聽到有人提議之後,其他人立馬起身準備前去。
在許飛準備進酒店之前,意外發現這裡排起長龍,雖有人都在這邊排隊等待。
有人看了看,在前來這邊的中途,還有人在搜身。
盛宴舉行的時候,需要絕對的安全,防止出現什麼意外,因此所有的規矩還是要有,那就是但凡是要進入酒店範圍內,參加盛宴的人,都需要通過重重守衛的檢驗才行。
「真是豈有此理。老朽怎麼著也算是一代宗師,而你們不過區區異界的人,這次前來地球,我們才是真正的東道主,讓你們來這邊,已經算是給你們面子了,還敢這般羞辱我等?你們可知道我是誰?最好給我客氣一些。」
在這個時候,發生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有人在排隊接受檢查的時候,和這邊的守衛產生了衝突。
守衛都是異界的人擔任,因此地球上的強者並不服氣。
只是有些人不太想表現出來,所以忍了,有的資歷身份背景都很強,因此在這樣一個時候自然不會認慫。
「那不是蔣老么?他可是德高望重的存在啊,他性子那麼剛烈,怎麼可能任由這些異界的人胡來?」有人認出了正在爭論的老者,在邊上說道。
「不管你是誰,都是我們眼中的垃圾罷了。地球上的垃圾,我們能對你們這樣,已經算是很客氣了。如果你們不乖乖聽話,不管是誰,就只有一死。」異界守備說著,神情猙獰。
他們的眸子發亮,周身迸發寒光。
眼前這些人怔住,沒想到異界方面就連守備都這麼張狂,而且直接出手打算對地球上的老者下手。
蔣老可不是等閒之輩,可對方還是敢這麼狂妄,這還真是讓人意外。
那異界守備立馬出手,蔣老無暇應對,很開他的腦袋就被卸下,蔣老的頭顱滾落在地,鮮血飛濺,嚇得周圍的人啞口無言,誰也不敢吭聲。
「切,不過就是一些垃圾而已,也敢在這邊狂妄?如今還有誰敢多事?如果不怕死,儘管來試試。」
對方口出狂言,言語囂張無比,完全沒有將地球上這些強者放在心上,在他們眼中,地球上的強者如同垃圾一般,任由他們隨意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