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神巔峰,放眼整個銀河聖地神朝,都是最強大的存在,沒有之一。
畢竟,在這個沒有煉虛聖人的修仙界邊荒地帶,真神巔峰這種層次的修士,已然是站在了修仙路的盡頭。
他們代表著的就是銀河系修真文明的最巔峰。
沒有之一。
要知道,哪怕是許飛的師尊,清玄尊者,昔日在前往中央星海修仙界之前,在他的故鄉,那處宇宙邊荒地帶,也只是走到了真神初期的境地。
到了真神初期的境地,他就再也無法走出一步,最終選擇遠赴中央星海,並且因此,在宇宙星海之中,漂泊了千百年的時間。
最終也是在抵達中央星海修仙界之後,才終於攀登到他的巔峰。
而這些在銀河系修真文明之中,就走到了真神巔峰的修士,可以說比之昔日未成道時的師尊,都要更加強大。
至於銀河聖地神朝那位初代皇主,更是一位貨真價實的煉虛聖人。
這更是難以置信的事情。
其實,在中央星海修仙界之外的人間宇宙里,並非是缺少天才,缺少擁有天賦的修士,他們缺的是資源。
正是因為沒有資源,所以才會很難繼續往前走。
可是,如果給予足夠的資源,中央星海之外的地方,也是可以出現與中央星海巔峰強者一戰的存在。
然而,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面前這位真神巔峰,矗立在許飛的面前,宛如一座大山,將身後的眾人攔在了那裡。
「他們劫持我妹妹的時候,你在哪裡?」
許飛看向了這位真神巔峰,淡淡的說道。
老人沒有開口,只是那一雙眼眸,泛起了一抹若有若無的苦澀。
「他們強迫我妹妹,嫁給她不喜歡的人的時候,你在哪裡?」
許飛看到真神巔峰不說話,又問一句。
「他們要對我下手不留情,要殺我的時候,你又在哪裡?」
說到這裡,許飛的語氣已然變得不再淡然。
而是泛起了波瀾。
隨著許飛這一句話落下來,整座殿宇都在顫抖。
殿宇之中,這些來自頂級王族的強者,全都傻眼了。
真神一怒,天下縞素。
天君一怒,流血五步。
這是銀河聖地神朝之中,對真神與天君區別的一個說法。可是現在的許飛,只是天君,卻有一種,一言可讓天下縞素的霸道。
便是這尊真神巔峰的老人,都是沒有貿然開口。
思緒良久後,老人才抬眸說道:「今日留一線,他日好相見。不如,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我代他們,向你道歉。從此,銀河聖地神朝,永遠為你敞開大門,你想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
「如何?」
老人說完,周遭的氣氛都是變得緩和了下來。
只是殿宇之中,那些本來還很狂妄的人,卻是情緒低迷了下來。他們是頂級王族,他們出生在銀河聖地神朝,許飛在他們眼中不過只是一個天君螻蟻,不過只是個來自於地球這種宇宙邊荒地帶的下等人而已。
為何,要如此對待他?
甚至還要給他,永久的銀河聖地神朝公民的身份。
這個身份,可不是那麼好加入的。如果不是出生在銀河聖地神朝,那麼想要得到這個身份,至少要擁有真神後期大成的修為,才能夠達到。不是戰力,是修為,而且這還只是其中一個條件,想要得到身份,甚至還要為銀河聖地神朝立下足夠多的功勳。
之前曾經有一位真神巔峰的修士,想要加入銀河聖地神朝,最終都沒有通過。
現在許飛這個區區的天君修士,竟然可以得到銀河聖地神朝的永久身份。
大家全都憤怒了。
可是,想到許飛之前的所作所為,大家又全都嘆了口氣,完全不敢出手。畢竟,連花王,都被許飛一巴掌打飛,至於之前在銀河聖地神朝,有著諸多輝煌戰績的那位來自中央星海的年輕人,也被許飛打敗。
這兩人都敗了,其他人上,那就是在送死。
「區區銀河聖地神朝的身份,就想要讓我繞過他們的命?」許飛淡淡的搖了搖頭,「他們的命,可沒有這麼廉價。」
「那如果,我再收你為徒呢?」
真神巔峰的老人,看了一眼許飛,而後嘴角輕輕彎起一抹淺笑。
「收徒?」
聽到這兩個字,殿宇里的人,全都傻眼了,一個個全都在不自覺的看向彼此。甚至從各自的眼中,也看到了每個人的恐懼與震撼。
這位真神巔峰的強者,那可是站在銀河聖地神朝最巔峰,守護著這個修真王朝的擎天巨擘。
拜他為師,別說是許飛這種外鄉人了。
就算是老人所在的頂級王族裡的嫡系血脈,都不可能。
到了這個境界的大修士,全都在想著如何踏入煉虛聖人之境,如何才能夠長生久視,繼續走仙路。
誰會閒的沒事,收徒弟玩?
上一位被真神巔峰大能收為徒弟的人,都得從歲月長河裡去尋找。
哪怕是那位七冠王,也只是被一位差之半步踏入真神巔峰的大能收為徒弟,只是這樣,都造成了很久的轟動,不少人到現在都還在懷疑,那位大人物為何要收七冠王為徒。
「你不配!」
許飛輕瞥老人一眼,淡淡道。
「混帳東西,憑你,也配和我們老祖這麼說話?」
聽到這句話,終於有人勃然大怒。
然而,那人剛開口,啪的一聲,整個腦袋都被打成了血花。而且,最為恐怖的是,當他的腦袋化作血花,濺射在地上之後,那些血花,竟然逐漸恢復,最終重新粘合起來,他竟然沒有死。
他也懵了,左顧右盼,這才看到,真神巔峰的強者在看著他。
「怎麼對許先生說話的?給我跪下道歉!」
老人這一句話,可謂是石破天驚,一語落下,整個殿宇都在顫抖,不少強者更是難以置信的看向了老人。
老人身為聖地神朝守護者之一,今日竟然會幫一個外人,這的確是超出了他們的想像。
「老祖,他這樣是在瞧不起您,您怎麼還幫他說話?」
「我一生行事,還需你來指教?」
老人一掌落下,那人當即跪在了許飛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