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小羽和小刁的兄妹相見,痛哭流涕,並沒有引起屋子裡其他人的注意。倒是許飛強勢出現,隨意一甩,將一尊先天強者的胳膊折斷,引起了慕公子的警覺。
不止是慕公子坐直了身子,屋子裡其他的人,也全都將那帶著殺意的目光,鎖定了許飛。
此刻來到屋子裡之後,許飛才察覺到,屋子裡除卻小羽兄妹,除了慕公子以及許飛和那位引領他們來到這裡的先天老人之外。
還有七個人。
這七個人,三個金丹,四個元嬰。
而慕公子,則是一尊金丹後期的修士,雖然修為很弱,可是那一身功法傳承,卻是非常強大,以許飛的眼界看來,至少也是真神巔峰的修士,才能創造出來的功法。
而且很可能不是真神巔峰的修士創造,而是煉虛修士。
很可能就是銀河聖地神朝那位初代皇主留下來的功法傳承。
由煉虛修士所締造的功法傳承,莫說是在銀河系修真文明之中,便是在中央星海修仙界,那也是價值連城的寶物。
無論是銀河系修真文明,還是中央星海修仙界,一個金丹能夠擁有煉虛修士創造的功法傳承,那都是非常恐怖的事情。
慕公子雖然是金丹,但一般的元嬰天君,應該不是他的對手。
這就是煉虛聖人傳下的功法傳承,所具備的實力。
「我是小羽的哥哥小飛,最近才從外邊回來銀河聖地。我弟弟不懂事,在你這裡欠下了幾千萬的靈石對吧?這樣吧,我來償還這一筆賭債,這件事就到此為止。我也是尊元嬰天君,給我個面子,以後或許你們有用到我的地方,我也可以稍微幫幫忙。」
許飛淡然的說道,可以說是給出了自己所能拿出來的最好的條件了。
然而,這句話落入慕公子的耳中,落入到屋子裡其他人的耳中,卻是出現了三秒鐘的停滯。接著,所有人哄堂大笑,那位引領他們來到這裡的先天老人,甚至笑的肚子都疼了起來,直不起腰了。
「一個區區的元嬰天君,而且還是個剛剛踏入元嬰天君行列的新晉天君,竟然這麼大譜?你是說,未來我們慕公子有用到你的地方?哈哈哈哈,別搞笑了,我們慕公子,那可是堂堂的銀河聖地神朝皇族支脈汾王后裔。」
「汾王那可是當今諸多皇族支脈之中,足以躋身前三的巔峰強者,擁有真神巔峰的修為,是銀河聖地神朝的頂樑柱之一。我們慕公子更是他一脈單傳的後代,我們有用到你的地方?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那位先天老人,毫不客氣的說道。
先天老人說完,另一位元嬰天君,也是乾咳一聲道:「而且,你弟弟可不只是欠我們三千萬靈石,現在這三千萬,已經翻到了三個億。你能拿出來嗎?」
「對啊,三個億的靈石,哪怕是我,都沒有見到過呢!」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全然沒有將許飛放在眼中。
唯有慕公子,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許飛,不知為何,他總覺得他似乎在哪裡見到過許飛。不過,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想不起來。
實在想不起來之後,他也不想繼續想了,擺了擺手之後,立馬再度開口道:「這樣吧,你給我十個億的上品靈石,這件事我們就到此為止,怎麼樣?」
「十個億的上品靈石?」
許飛淡淡一笑,筆直如槍的身軀,屹立在那裡,一雙眼眸,也是望向了慕公子。
「怎麼?覺得有點多?我心善,這樣吧,九億九千九百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塊上品靈石,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聳了聳肩,慕公子往靠椅上又靠了一下。
顯示出一副,看,我已經很寬宏大量了,你如果再不同意,那我就真的沒有辦法了。
「十個億的上品靈石,不知道銀河聖地神朝的國庫里,有沒有這麼多啊?」
許飛淡淡道。
「那我不管,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誰讓當時小刁那麼豪邁,直接向我借了三千萬中……三千萬靈石?沒辦法,這也不怪我。」
慕公子差點說漏嘴,趕緊不再說這個話題。
「這樣吧,我給你十個億的中品靈石吧!」
許飛接著說道。
「十個億可不夠啊!」
慕公子瞥了一眼一旁的小羽。
這樣的天姿國色,十億中品靈石就把他打發了,真以為他這個汾王后裔,銀河聖地神朝皇族支脈的一脈單傳後人,是要飯的嗎?
「那要不這樣吧!」
許飛也是感覺有些心累,這一次來,他還真的不想與慕公子有什麼摩擦。
其實真的要是摩擦起來,許飛還真的不怕慕公子。哪怕慕公子擁有元嬰天君的戰力,哪怕慕公子的身邊有四五個元嬰天君,甚至在這間房子的隔層之中,還有一尊真神強者,在那裡蟄伏著。
可是真的打起來,許飛完全不怕。
他一個人就足以將這些人全部踏成血泥。
乃至於,如果真的撕破臉來,汾王一脈,許飛除了那個汾王有些打不過之外,其餘的人,他想殺誰殺誰。甚至於,那位汾王哪怕許飛打不過,至少逃命應該還是可以做到的,當然面對一尊真神巔峰的強者,想要逃命,許飛也得交出去半條命。
可是這樣做了的結果是什麼,許飛比誰都清楚。
到時候,自己拍拍屁股走了,小羽和小刁都得死。
這可不是許飛想要看到的事情。
「怎麼樣?」
慕公子抬起頭來,饒有興趣的看向了許飛。
「既然慕公子是開賭場的,而且規格很高,那麼想必麾下應該有一大批此間高手吧?不如這樣,你隨便挑出來幾個高手,和我比劃比劃。我們比十場,只要我輸一場,就算我輸,到時候小羽和小刁,隨便你怎麼處置。就連我,你也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而且,遊戲你來選。」
「但是如果我贏,那麼此事一筆勾銷。」
許飛淡然一笑,說的非常輕鬆,然而誰都清楚,這句話的背後到底代表著什麼。
賭十場,只要許飛輸一場就算輸。
而且,哪個遊戲,是隨便慕公子自己挑。
這可就太可怕了。
簡直沒有活路。
許飛真的能贏?這不是在作死嗎?
「表……表哥,你不要這樣。」
「無妨。」
許飛淡然一笑,揮了揮手,目光落在了慕公子的臉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