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祖魔,乃是無上仙界之中的先天生靈之一,與先天祖龍並肩。
哪怕與先天祖龍在某些方面還有一些差距,但是期間真正的差距,卻是很小,可以說是比肩而立的存在。
先天祖魔浮現而出,許飛的眼前也是浮現出了魔界的地域。
這處地域,許飛很熟悉,因為前世他殺穿仙凡壁障,闖入無上仙界的第一個地方,便是魔界。魔界,在無上仙界之中,雖然只是占據了一個小小的偏僻角落,但是無上仙界裡的仙君道祖,卻是無論如何也是無法將這個眼中釘肉中刺拔除。
魔界的實力,可見一斑。
許飛此刻看到那沉浸在一團漆黑色霧氣之中的先天祖魔,心中也是多出了一些晦澀難懂的東西。這些東西,與其說是記憶,不如說是一種傳承。
許飛閉上眼眸,認真的開始聆聽。
許久後,他才睜開雙眼,略帶一抹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祖魔。
「諸天萬界聞名,無數強者都想要的先天祖魔功,竟然是這樣的。」許飛很是意外,前世他殺穿仙凡壁障,為了一個人,踏入無上仙界之後,也是知道了很多的秘辛。那些秘辛之中,就有一個最大的秘密,那就是先天祖魔掌握著一種,便是放眼諸天萬界,也足以稱之為至高的功法傳承。
先天祖魔功。
這一套功法,莫說是前世的許飛,便是無上仙界之上的那些仙君道祖,也是非常想要得到。據說一旦得到這套功法,便是可以增強自身十倍的力量。
要知道,這樣的增幅,如果只是放在練氣期修士、先天、金丹、元嬰、化神,乃至於煉虛修士的身上,或許都不算什麼。
可是如果這一套功法,被一位登仙境大修士掌握到,那麼十倍力量的增幅,可就太可怕了。
不說別的,前世許飛如果得到了先天祖魔功,絕對不會被逼無奈之下,只能臨陣突破真仙,最終死在成仙劫之中。
如果前世的他,得到了這一套功法,完全可以憑藉一己之力,將前世那些大敵,紛紛斬落。
「不過,先天祖魔功,似乎唯有將十個階段的功法全部學會,融合在一起,才能擁有十倍力量的增幅。」
許飛之前也是對先天祖魔功知之甚少。
如今從這先天祖魔幻象之中得到了這一套功法的第一階段後,才徹底明白了過來。
先天祖魔功,一共分為十個篇章。
每個篇章,都可以提升一倍的實力。
唯有將十個篇章全部修煉成功,那麼才能得到總共十倍的增幅。
但是在許飛算來,其實到達後面的話,提升的實力,已經很有限了。
舉個例子。
如果現在的許飛,實力是一,那麼他修煉第一篇章的話,實力提升到二,那麼增幅的確是一倍。
可是等到他的實力,通過先天祖魔功第一篇章,達到了二之後,再去修行第二階段的先天祖魔功,的確可以提升一倍的實力,可是第二篇章所加的一倍,並非是二,還是許飛本身所擁有的一。
那麼,許飛的實力就從二變成了三。
其實只是提升了五成左右。
那麼,以此類推。
等到許飛修煉第三篇章的時候,實力從三,變成了四,那麼提升的實力不過是三分之一,而非是一倍。
繼續往下推算,從四變成了五,就是二成五。
五變成了六,就是二成。
六變成了七……
「所以,先天祖魔功的第一篇,才是最重要的。剩下的篇章,實際上提升的實力並不算特別明顯。不過,飯要一口口的吃,不能太著急。」
許飛想到這裡,也是沒有多想太多,立馬將腦海之中,已然烙印下來的先天祖魔功第一階段,顯現在眼前,然後開始修行。
這一次,又是三天的時間。
等到許飛終於筋疲力盡的將先天祖魔功第一階段修煉完成之後,許飛感受到自身的實力,的確是提升了足足一倍之多。
不僅僅是法力的增強,就連靈魂修為,都是在先天祖魔功的加持之下,一躍從半步天君的行列,衝擊到了元嬰圓滿。
不過這一次的靈魂修為提升,並沒有引起太大的震撼與波瀾。
許飛直接將其鎮壓了下來。
畢竟,三木星只是一顆科技文明的行星,並不具備強大修士布置的陣法,一旦靈魂修為提升,引起的餘波擴散開來,那麼三木星很有可能要瞬間崩碎。
許飛前世對於科技文明的行星,其實並沒有多大的感覺。
可是這一世,許飛從微末一步步在紅塵之中崛起,再加上親人故人都在,他對於地球故鄉的眷戀,比之前世要來的更為深刻,自然是對這些在宇宙星海之中非常不容易的屹立著的科技文明行星,有了更大的寬容與愛護。
做完這一切,許飛站起身來。
「先天祖魔功,竟然要吞噬強大修士的元嬰,才能夠繼續往上提升。」
許飛原本以為,先天祖魔功,是需要將先天祖魔幻影的實力慢慢提升,才能解鎖下一階段的。誰知道,當他修煉完成之後,卻是發現,原來先天祖魔功想要繼續往上攀登,必須要吞噬足夠多的同階修士,甚至是更高級修士的元嬰。
「不愧是魔,真的是為了提升實力,無所不用其極。」
許飛淡然一笑。
魔與仙,其實沒有對錯。
只是一個是所謂的利己,一個是所謂的利人罷了。
可是,前世許飛的那些仙人大敵,又有幾個是真的一心一意的為了諸天萬族?而許飛前世做知道的那些魔,可不是任何人都是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
「魔與仙,本就在自己的一念之間罷了。吞噬元嬰,提升實力,也並非是真正的壞人。世間修士千千萬,這只是一個拳頭為大,實力為尊的世界罷了。如果有人欺負我的家人,有人威脅到我父母家人的生命安全,那麼我便是吞噬了他們的元嬰,難道也是魔?」
許飛呵呵一笑。
他從不受外界影響,從不會為了某個人而改變自己。
他一生行事,從不須向任何人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