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許飛回頭看了一眼秦瑤,秦瑤沒去看許飛,但是一雙美眸,卻是聚精會神的盯著那尊秦英雄的雕塑。秦英雄的雕塑,坐落在那裡,宛如一尊不敗的神祗,雖說被許飛打碎了一角,但剩下的卻還是非常偉岸與強大。
良久後,秦瑤才說道:「他在向我說話。」
「說什麼了?」
許飛開口。
「他要我傳我大造化,是中央星海的大造化。」
「呵呵,他能給你什麼大造化?不過螻蟻罷了,走吧!」
許飛說完,拉著秦瑤就走,秦瑤也是順從的點了點頭,沒有去搭理那尊雕塑。可是就在秦瑤即將離開這裡的時候,秦英雄的雕塑,突然睜開了雙眼,有一抹銳利的光澤,從他那一雙眼眸之中閃過,融入到了秦瑤即將離開的身子之中。
秦瑤的身子,在頃刻間僵硬了一下,而後恢復如初。
這一切來得太快,以至於連秦瑤都沒有察覺到自己出現了什麼異常。
至於許飛,也像是沒有看到一樣,帶著秦瑤迅速離開了這個世界。
「呵呵,與我斗,你還嫩著點呢!」
……
小世界之外,許飛和秦瑤來也匆匆,回也匆匆。當抵達這裡的時候,外面的黃沙之上,已然有了一望無際的墳墓,這些墳墓鱗次櫛比,一個個排序的非常整齊,許飛一眼望去,心中也是有了一絲的坦然。三木星與地球,雖非一個行星。
但他們的文明,卻是有些相似。
看到這些三木星的普通人,被這些修士殘忍殺害,卻是一點都不在乎。
許飛的心,就像是看到了地球人被這樣做般疼痛。
「走吧!」
許飛的視線掃過這些墳墓之後,徑直帶著秦瑤離開了。
……
重新回到那座三木星最為繁華的城市裡,許飛和秦瑤回到酒店把東西收拾完之後,便是想要就此離開。卻不料,剛出門,一道倩影便是出現在走廊之中,顯然是專門在此等候。
是朱聰。
朱聰乖巧一笑的說道:「不如,許天君與在下合作下,接下來第二張藏寶圖的事情?」
「第二張藏寶圖?」
許飛帶著一抹哂笑的看向了她。
第二張藏寶圖的事情,許飛沒有告訴任何人,可是這個人卻是知道,顯然她知道很多內幕,比如,凌霄仙宮得到了第二張藏寶圖,這種事情她肯定是知道了。
「對,就是第二張。我也不想繞彎子,凌霄仙宮得到了第二張藏寶圖,現在這張藏寶圖應該是在天君手上吧?呵呵,實不相瞞,我也得到了第二張藏寶圖。只是,這第二張藏寶圖,十分兇險,去參與的人,比之這第一張藏寶圖的人多了很多,而且修士也是更為強大。」
「所以,你確定真的不去試一試?」
朱聰說道。
而許飛卻是搖了搖頭:「不好意思,我對藏寶圖的事情沒有什麼想法。道基損傷的寶藥,我沒必要冒著風險去爭奪。畢竟,我也沒有道基的損傷。」
「哦?可是小女子得到的情報,卻是不同的。似乎許天君的身邊,有人道基損傷了。但是具體這個人是誰,我只能說,是個女人,而且是在遙遠的遙遠的……」
「看來,三年前,嶺南聖地,也有派遣去地球的先遣軍。不過那些先遣軍應該全都死了吧?」
「對,全都死了。不過,這件事情應該沒有幾個人知道,哪怕是我身邊的那幾個人也不清楚。許天君,如果願意和我做這個交易,做這個合作,那麼等到七年以後,我或許會幫你一把。」
「呵,這是威脅嗎?」
許飛輕笑。
合作了,那就幫助。
如果不合作,那自然是落井下石。
這不是威脅,那什麼又是威脅呢?
看到許飛的表情都有些不對勁,朱聰尷尬一笑,趕緊緩和了一下氣氛:「其實,也不是這樣。只是第二處寶藏,非常強大。我們家老祖,也是打算親自出手。我們家老祖是一位假神強者,他可是對你許諾了條件,如果答應這次幫他。」
「那麼七年之後,他會幫你助陣。當然,如果你拒絕,也無所謂,老祖他老人家也不屑於做那種落井下石的事情。只是小女子覺得,多個朋友多條路,不是嗎?」
「你家老祖的好意,我謝過了。不過,我許飛一生行事,最不喜歡和別人合作。因為,合作的話,好處是要對半分的。我這個人小氣,看到什麼東西,喜歡全部連鍋帶走。」
許飛淡淡道。
「連鍋帶走?呵呵,許天君可真會說笑。不過,天君還是要好好的考慮一下,難道你真的不想要和我們合作?合作的好處有很多,但不合作的壞處,只有一個。」
朱聰嘴角揚起一抹淺笑,一雙美眸,閃爍著微光,望向許飛身後,屹立在那裡的秦瑤。
威脅的意味非常濃郁。
然而,許飛卻是輕蔑一笑:「你若是敢動我妹妹一根汗毛,我不介意,讓凌霄仙宮的事情,再發生一次。不要覺得,假神強者有多強,在我眼中,螻蟻罷了。」
「許天君,你可是要知道,假神就像是一條高速公路,有的人還在高速公里的起點,有的人則是已經走到了高速公路的盡頭。假神雖然無法與真神相比,但是假神也有強弱。」
「不送。」
許飛直接拉著秦瑤的小手,就要往外走。
而就在這時,走廊之中,竟是又有七八個人緩步而來,將秦瑤和許飛,攔在了門口。
這七八個人,沒有一個是弱於元嬰初期的,竟然是七個天君強者。
「我們老祖已經來了,想要和你談一談。怎麼樣?賞不賞臉?」
朱聰看向了許飛,表面是詢問,實則卻是在威脅。
「想要見面,也不是不可能,讓他三跪九叩,一步一磕頭,來到我的房間裡就行了,何必這麼大費周章?」許飛側目看向了朱聰,輕佻的語氣之中,卻夾雜著一抹不置可否的霸道。
「大膽豎子,就憑你,也配讓我們老……」
啪!
那位元嬰話都沒說完,整個腦袋便是被許飛一巴掌拍碎,鮮血濺射在走廊之中,無頭死屍當即倒在了地上。
「嶺南聖地朱家的家教不行啊,一條狗都敢如此狂吠了?」
許飛收回手掌,淡然的看了一眼,那早已瞳孔大開,瑟瑟發抖的朱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