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品丹藥嗎?」
許飛嗅著空氣中瀰漫的焦味,非但沒有半點生氣,還平添了幾分欣喜。
丹成絕品,天降大劫。
這就是絕品丹藥出世的跡象。
不過煉製養神丹的材料太弱,即便品質到達絕品,藥力也依舊有限。
許飛失望的搖了搖頭,繼續增添藥材,煉製丹藥。
若是這事情傳入宇宙修仙界,不知要有多少煉藥師氣的吐血。要知道,即便是最初級的絕品練氣丹,百分之九十九的煉藥師,一生也煉製不出。一旦煉製出絕品丹藥,哪怕是最初級的丹藥,也足以成為丹藥宗師。
巨響之後,周遭恢復平靜,濃郁的藥香,將許飛的家籠罩其中。
這些藥香,雖說對於最後成丹沒有什麼用處。但對於普通人來說,依舊是大補之物。只是聞一口,就足以百病全消,身強體壯。
父母與妹妹都是普通人,如果不能把他們拉入仙途,那麼匆匆百年,他們就將與許飛陰陽兩隔。
到最後,許飛又將走前世的路,登臨絕頂,卻孤苦一人。
因此,從這個時候開始,許飛就已著手準備,讓父母與妹妹邁入長生路。
許飛不是心懷天下,願意為天下人犧牲自己的大好人。他畢生所求,不過是家人與自己可以得享長生。
這一晚上,濃郁的藥香,縈繞在父母與妹妹的身邊,不斷被他們吸入體內。不知不覺中,已經悄然把他們的身體改造。
而且,藥香太多,根本無法一次性消耗光。藥力會隱藏在他們體內,潛移默化的繼續改造他們的肉身,一直到藥力耗光的那一刻。
清晨,刺目的陽光映入許飛眼帘。
他睜開雙眼,長出一口氣。
耗時一.夜,丹藥終於煉成了。
「這養神丹,藥材不齊,絕大多數都是替代品。藥力頂多有真正養神丹的百分之一。不過,對於秦老爺子那種修為的人來說,也已足夠。」
許飛略顯滿意的點點頭,拿起丹藥,走出了房屋。
父親許天意也剛起床,在走廊看到了許飛。
「小飛,這次回來怎麼總不著家?我都沒見過你幾次。」許天意有些不悅的說道。從小許飛就是許天意的驕傲,這個一向不喜歡表達自己情緒的男人,每次逢人就必夸許飛。
時隔五千年,再度看到父親,許飛也是怔了一下。
他本能的以為,這是幻覺。
不過瞬間意識到自己已經重生,時隔五千年重回這一世,他就恢復了原本的模樣。
「我有事要辦,對了這是我托外國朋友買來的保健品。你吃了吧!」
許飛隨手拿出了一顆養神丹,遞給了父親。
「外國的朋友?你才上高中,就認識外國的朋友了?」
許天意雖說嘴上有些懷疑,卻還是深信不疑的吃了下去。藥效只有真正養神丹百分之一的小養神丹,可以讓普通人直接服用。
因此,許飛也不怕父親會支撐不住藥力。
果然,父親吃下之後沒一點問題。和許飛又聊了幾句,許天意就去上班了。接著,許飛又找到母親與妹妹,同樣給了她們一人一顆丹藥。
母女倆吃完之後,也沒有任何不適,昨晚藥香遺留的藥力,加上這顆養神丹的藥力,足以將父母與妹妹的身體,洗筋伐髓到可以修行的程度。
藥力潛移默化的揮髮結束後,許飛就可以教他們修仙界的功法,讓他們正式踏入仙途。
做完這些後,許飛帶著丹藥就要出門。
可就在這時,他的電話響了。
「許飛,今天是我們同學聚會的日子,我們班很多同學都來了。你要不要來?」
電話是裴穎雪打來的,電話那邊傳來了好幾個人的聲音。
「抱歉,我沒興趣。」
許飛才不想參加這種同學聚會,對於他來說,和那群小屁孩在一起吃飯,簡直是一種折磨。
「不,你必須來。」
裴穎雪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然而許飛不容她說出第二句話,就把電話給掛了。
「他竟敢掛我電話?」
東海市最高檔的福澤酒店,二樓包廂。著露肩連衣裙,塗斬男色口紅的裴穎雪,怒不可遏的衝著手機吼道。
「發生什麼事了?」坐在一旁,一隻手摟著她,一隻手拿著酒杯的男子,奇怪的說道。
「我讓許飛來福澤酒店,他竟敢掛我電話。」
裴穎雪直接把粉紅色手機殼的蘋果手機,丟到了桌子上。
「你笨呀?打他電話他不來,打他.媽的電話,他能不來?反正你不是讓他死心的嗎?既然要讓他死心,那就把後路也給他斷了。」
抿了一口紅酒,男子輕蔑的說道。
「白總,許飛真的惹了東城吳三?那吳三可是為非作歹,無惡不作的狠角色。許飛惹了吳三,還能活到今天?」
裴穎雪有些不敢相信。
「誰能知道當天發生了什麼?吳三得知你和許飛的關係後,就火急火燎的要我和你,把許飛引出來。到時候就看吳三的表演了,我們對此一無所知,你知道嗎?別什麼都和別人說,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了吳三,不能有第三個人知道。」
白總一口喝乾了紅酒後,狠狠地捏了一下裴穎雪雪白的肩膀。
「哎呦,討厭。」裴穎雪嬌嗔道,「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我媽也對許飛改觀了,每次見我,都說許飛多好。還有,他惹了吳三,竟然分毫無傷。白總,你覺得許飛到底有什麼本事呀?他會不會也是武者?」
「是武者如何?不是武者又如何?吳三那天只帶了一群雜魚,被收拾了也正常。今天,他可是把他師父都請來了。他師父你知道是誰嗎?那可是東城孫爺。一隻手罩著東城區十八家夜總會,在東城區可止小兒夜啼的存在。」
「聽說孫爺自己就是個武者,是什麼內勁還是外勁來著,我也沒記清,不過非常厲害就是了。去年不是有個黑拳王,打黑拳三十多戰不敗,在東城區逛夜總會不掏錢,被孫爺一個人打趴下,丟進東海,生死不知。」
白總冷哼,把紅酒杯放下。
「放心打電話吧,今晚許飛必死。敢惹吳三的人,還沒人能活過一個月。」
「好吧。」
裴穎雪點了點頭,又拿起了手機,撥通了許飛母親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