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少開始臆斷,在他看來,江師乃是修行中人,一般小說上寫修真者都非常看重身體,身子要保持童子身。記住本站域名
一旦破了,就等於泄了真元,對修行沒有好處。
想到這裡,波少便道:「江師絕對沒結婚,你想啊,結過婚的男人,那玩意還能天天一柱擎天?」
「呃?」
「關鍵是,被燒成灰了,還一柱擎天哩。」波少臉上帶著一抹邪魅和玩味。
「哈哈哈,好好好。」大鬍子梁君閣笑著大步朝前走去。
波少一愣,連忙跟上,喊道:「大叔,江師什麼時候能甦醒?」
「很快,很快,波少稍安勿躁,我現在就找人救江師,唔,你在這裡也不合適,隨我來。」大鬍子說著,一把抓住了波少的手腕朝前走了。
房間之中,張文念緩緩的坐在了床邊,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如同安詳睡覺的江無塵,她忍不住靠近了一些,將臉頰貼在江無塵的胸膛。
立刻從江無塵胸口處感受到了一股溫熱,還有那有力的心跳。
在江無塵身上,還有一抹雄厚的男人氣息散發出來,這股氣息讓張文念的呼吸變的稍稍有些急促。
她已經二十五歲了,這是一個正適合結婚的年齡,在青山村,她也曾經參加過多個男女青年的婚禮。
他也曾想想過,將來她的意中人會是什麼樣的?是村裡的人?還是外面的人。
不過村裡的人她都知道,認識。
也有一些青年追求她,不過他們都知道張文念的身份,張文念是原宗主的女兒,是魂宗的聖女。
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高攀的。
對於村裡的這些人,張文念雖然不反感,但卻不來電,普通的朋友感情和愛情她雖然不太懂,但卻沒有書中說的那種缺乏心跳的衝動。
而剛才臉頰貼在江無塵胸口時,感受著那一抹火熱,張文念的心跳沒來由的加速起來,她面紅耳赤,身體的溫度也跟著熱了起來。
這一刻,如果江無塵忽然睜開眼睛,張文念恐怕會嚇的一下子躲避起來。
不過這一刻的江無塵還在昏迷之中,張文念可以肆無忌憚的看著江無塵,甚至可以盯著他小腹下面的自由肌……
望著望著,張文念心裡忽然生出了一個邪惡的念頭,看看那東西到底長什麼樣,怎能把褲子頂的那麼高呢。
不過她又擔心龍婆會忽然開門進來,所以她先跑到了門口,確定外面無人之後,又快速跑回來。
這一刻的她,好像小時候做了什麼錯事一樣,心臟一個勁的瘋狂跳動。
張文念重新坐了下來,激動的情緒讓她開始有些失控,她抿著嘴唇,臉上火辣辣的,輕輕的伸手過去,掀開了江無塵蓋在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一絲縫隙,透過這一絲縫隙朝裡面看去。
「啊!」
這一刻的畫面張文念絕對能夠記一輩子,那東西她從來沒見過,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黃瓜?香蕉?
對,更像是熟透了的香蕉,而且是比較大的那一種……
天哪,如此龐大的東西,如何能夠進入……
張文念的心頓時緊張了起來,她雙手摸著自己的臉,火燙火燙的,心臟的加速跳動,讓她的情緒更加不安。
便在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張文念嚇了個半死,連忙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口,透過門縫一看,是個滿臉皺紋,身材矮小的老太婆。
這便是龍婆了,青山村最懂得禮儀的老女人。
張文念將房門打開,聲音細弱蚊蠅,「龍婆。」
「小姐……」龍婆不稱呼張文念村長,而是直接稱呼小姐,這是十多年前的稱呼,一直沿用到了現在。
龍婆是過來人,看了一眼江無塵,將江無塵此刻的異樣看在了眼裡,隨後又看看張文念,注意到了張文念那緊張、不知所措、慌亂的表情。
龍婆微微一笑,道:「小姐不必緊張,老朽這裡有一本書,小姐識字,老朽便不多說了。」說著,龍婆從袖口裡面拿出了一本破舊的曲捲起來的書籍遞給了張文念,「告退了。」
龍婆走了,臨走的時候,臉上掛著意味深長的微笑,似乎在說,小姐你撿到寶貝了。
張文念將房門重新關好,這一次索性反鎖了,隨後坐了回來,打開了那本書,裡面不光是有文字,還有大量的插圖,不過這些插圖全部都是赤身男女摟抱在一起,做出各種姿勢。
「啊!」
張文念從未看過這種東西,在她面前,一扇別樣大門似乎打開了。
就這樣過了良久良久,一直到江無塵身上的所有冰塊都融化完了,張文念終於也看完了這本書。
哪一張小臉已經變成了桃色,眼珠子直勾勾的,好像餓狼,「君不識我,我已知君,得罪了。」
她一把將江無塵的衣服退下來,狠狠的撲了上去。
當那一刻真的來臨的時候,張文念牢牢記住訣竅,運用自己的魂力和江無塵的魂力形成溝通。
她忍著身體被撕裂般的疼痛,一次次嘗試著,起初江無塵沒有任何反應,身體魂力都是一樣。
直到忽然之間,張文念感受到江無塵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她連忙低頭,只見江無塵忽然睜開了眼睛。
「啊!」張文念頓時羞愧無比,那種害羞的神色在江無塵看來,卻是美麗到了極致。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她就好像一個懵懂的小女孩,在江無塵的指引下,一步步完成了蛻變。
對於張文念來說,這是一場前所未有的魂力通電般的體驗,那種靈魂的交織,讓她飄飄欲仙。
風平浪靜之後,張文念眼皮沉重,抱著熱乎乎的江無塵睡著了。
等她甦醒過來,已經夕陽西落,身邊根本沒有江無塵的影子,她身上蓋著一件蠶絲被,裡面中空。
稍稍一動,雙腿裡面傳來陣陣撕裂般的疼痛。
「呃啊。」張文念倒吸了一口冷氣,停頓了好一會,才坐了起來,隨後從床上起身,來到窗邊。
只見在房屋後面,一個赤身的男子正盤膝坐在溪邊,夕陽落在他的身上,照耀成了一片古銅色。
那稜角分明的面容,那剛毅勻稱的肌膚。
一瞬間,張文念覺得自己戀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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