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一章畢業季

  在江無塵還是真武境界的時候,他的魂力便能夠和淬體境境界的尊君相抗衡,而今是築基境後期,魂力也跟上一層樓,到達了圓滿境,相當於開光境界靈者修為。Google搜索

  修行境界劃分嚴格且有些複雜,在武修的時候,宗師便是最好。

  但成為尊者,便也是進入了真武境界,才是踏入修真行列。

  真武、築基、淬體、開光等,這幾個境界相對應的便是尊者、尊師、尊君、靈者等稱謂。

  前面是境界本身,後面是對該境界修真者的尊稱。

  而魂修和修行是兩條路,和修真相對的也有魂力境界,分別是:元靈、元生、元沖、元滿。

  江無塵此刻的境界是築基後期,但魂力已經是元満修為,這主要得益於他在冥界重生,所帶來的強悍魂力。

  如果不是這具軀體無法承受,他的魂力可以更加強大。

  當魂力足夠強悍的時候,已經可以施展幽冥靈火,這是一種魂力神通,傳授者是冥界的江留。

  幽冥靈火十分強大,當年江無塵打敗十殿閻羅,便是運用的這一招神通,雖然只是很簡單的火焰。

  但這火焰來自於魂力,非普通火焰所能相比,施展起來,尤其是對人的靈魂,有強大的灼熱能力。

  草屋外,傳來公雞鳴叫,這公雞是海淵養在本倉島上的,用他的話說,早起不聽雞鳴便起不了床,手機鬧鈴都不如公雞叫聲好使。

  江無塵掌心攥緊,幽靈靈火自動消失,他扭頭看向窗外,天已經隱隱亮了,東方露出魚白,海面最東方還有大片的紅雲。

  走出草屋,不遠處坐著米星河和馮玉秋。

  這兩人都在宗師大圓滿境界,距離尊者只有一線之差,而今都渴望能早一步成為尊者。

  從宗師成為尊者還需要衝穴,對過來人而言簡單,但對宗師境界的武修來說,這需要極大的耐力和意志力。

  感受到江無塵出來,兩人也都睜開眼睛,從地上起來。

  「如何?」江無塵望著兩人。

  米星河點點頭,道:「我感覺精進不少,估計去武道院前,應該能突破。」他是通過武道院天賦測試的。

  體內有靈根的存在,只是並未覺醒出來。

  這也就意味著,米星河未來的修行絕非只停留在尊者。

  馮玉秋道:「可能是我年齡稍微大了,感覺提升不大,我準備這兩天在去水底沖穴。」

  水底沖穴這種方法是江無塵傳授的,非常好使,小翠和老釋都是通過這種方式成為的宗師。

  「嗯。」江無塵點點頭,道:「這段時間,有沒有玉煙的消息?」

  馮玉秋撓撓頭,道:「還沒有。」

  江無塵道:「玉煙離開半年了,到如今也不出現,是什麼事務如此繁忙?」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馮玉秋道。

  江無塵道:「過兩日便是高考,等結束之後,我便去尋她。」

  江師終究還是等不及了,馮玉煙握緊了拳頭,等待了片刻,隨後道:「好……」

  ……

  周一,今日將是紫羅蘭中學高三最後一天課了,這周四、周五將是高考,所有的同學都在今天來到了學校。

  男生穿上了整齊的藍色西裝西褲加皮鞋,女孩則是藍色的西裝加短裙,這本是紫羅蘭的校服。

  每年發一套,但只在入學穿一次,畢業穿一次。

  所有高三年級的同學全部在主樓前面集合,一起拍攝了最後的畢業合影,隨後是宣誓動員大會。

  會議結束之後,同學們回到教室,將所有的書籍全部扔到天上,書頁、試卷如雪花般從樓上飄散下去。

  十幾名保潔大媽興奮的忙碌著,每人一個大號麻袋,將這些書籍、試卷全部收集起來,知識就是財富這句話在這一刻得到了切實的體驗。

  兩日之後,全國統考開始了。

  這兩天,天氣尤其的熱,每一個考點外面,都有大量的家長、車輛聚集,高考是改變人生命運的第一個轉折,每一個家庭都十分的重視。

  哪怕是考學無望,也渴望孩子能夠有一個發揮超常的分數,甚至是祈禱奇蹟的發生。

  這種考試對於寒門學子來說,實際上是最公平的,沒有背景、沒有足夠的金錢,只有通過自身的努力,才能改變這一切。

  也就在考場上,不乏一些考生心生後悔,為何當初自己沒有好好學習?為什麼這個題自己不會,別人卻會?

  如果時間能夠後退,如果一切能夠重來,那該多好。

  這種考試對於江無塵來說實際上已經沒有了實際的意義,他被武道院錄取,有沒有成績都無關緊要。

  之所以參加進來,便也是為了彌補心中的那一份遺憾。

  對他來說試卷很簡單,認真一些,考七百分以上都不困難,但他並未如此,故意做錯了幾道題,估算六百四五十分左右就好了。

  當最後一門考試結束,所有的考點都瘋狂了,那些壓抑了許久的考生,發出了久違的吼叫。

  成績好壞不去想了,一切隨他去吧,放開的去享受接下來的假期時光!

  晚上,鍾蓁蓁、李莉、唐溫如邀請江無塵、米星河、鄭少、屠洪敖等等同學一起來到了紫金國際,江無塵的複式樓房。

  唐溫如是藝體生,她報考的也是神州大學,靠著唐家的人脈和她自身的努力,成績也通過了。

  這幾人將來還會在一個學校出現。

  這一夜,幾個學生抱著酒酣暢淋漓的喝了個大醉,只有江無塵頭腦依舊清醒,他倒是也想喝醉,但內心缺乏衝動,高考這種事對他來說,太小了,甚至連一絲漣漪都掀不起。

  次日一早,他出了家門,小區門口,馮玉秋已經等待多時了。

  江無塵上車,兩人直奔機場。

  馮玉秋臉色帶著一抹凝重,道:「江師,實際上……小姐並非是在忙碌家族事務,我向你撒了謊。」

  江無塵微微一笑,道:「我已經知道了。」

  「嗯?」

  「起初我還相信,畢竟還有玉煙的親筆信,但後來……越想越覺得不對,玉煙是女流之輩,家族的大事應該輪不到她發言,對於這些修真家族,哪一個不是男尊女卑?」江無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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