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武藏次郎一聽,當下哈哈大笑起來,轉身走到欄杆前面,伸手抓住,道:「修行一途需要循序漸進,我二十歲成為劍道宗師,二十四歲成為尊者!六年時間,才從尊者初期成長到後期!
半年時間?呵呵呵呵,那江無塵修為最多也就尊者初期!」
尊者初期距離尊者後期有兩個小境界的差距,尊者之間,往往一個境界的差距便是驚人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兩個境界的差距,那幾乎可以做到秒殺對方。
武藏司和大丸健一當下放心下來,「沒想到重陽島上也有尊者出現,真是令人吃驚啊。不過,手下相信,這江無塵不會是少主對手。」
武藏次郎呵呵冷笑,自信爆棚,道:「那還用說!我以劍入道,就算是同等境界,我以氣為劍,也不會有人是我對手。
此次前往重陽島,我一人便足以滅掉整個島嶼,這便是劍道尊者的威力,我武藏家族的尊嚴不容玷污。
幫我找出那江無塵,我要讓他跪在我的面前,用劍氣殺死他,只有用他的鮮血,方能洗刷對松島小姐的玷污。」
「是!」三人同時說。
……
遊艇很快到達重陽島,陳祚拿出金牌會員,帶著武藏三人踏上了重陽島的地面,對於重陽島的繁華,武藏次郎表示震驚,他心中充滿了對江無塵的憤怒和仇恨,體內滿滿的都是能量,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和對方一戰了。
只有將江無塵打倒在面前,踩在腳下,那一抹心中的不快才會消失。
四人直奔斬龍台。
遠遠的,便看見斬龍台上,釋永放正在和一個形意拳宗師簽訂生死狀,隨後叫囂著謾罵著一起走進斬龍台。
大量的武修紛紛跟著進去。
武藏次郎等人也跟著進去了,十米見方的厚重擂台上,釋永放展開少林震腳功,分分鐘將對方打趴在地上。
此刻的釋永放已經不是一年前的釋永放了,他雖然秉承江無塵的教導,但也不在隨意的下死手。
「此人是誰?」武藏次郎問。
「釋永放!他是靈寶堂的人,換句話說,他也是江無塵的人。」陳祚道。
「好,我就從打到他開始!」武藏次郎大聲說,當下身體輕輕一躍,跳上了擂台。
釋永放一雙大驢眼睛頓時看向他。
斬龍台工作人員過去,指著武藏次郎大聲呵斥。
武藏次郎聽不懂他們說什麼,眼看幾個黑衣人過來,當下一拳一個,將他們全部打趴下。
一瞬間,斬龍台熱鬧起來。
陳祚在下面大聲喊道:「少主,這不合規矩,你需要向釋永放挑戰,簽訂生死狀才行……」
「呵呵呵,太麻煩了。」武藏次郎笑著看向釋永放,五指插進頭髮,朝後撥弄,自以為瀟灑無比,道:「你……可敢與我一戰?」
釋永放眼睛眯了起來,「哪個傢伙尿尿不拉拉鏈,把你給露了出來!」
武藏次郎學過五年的中文,雖然不太好,但日常對話問題不大,不過這一句罵人的話他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尿尿不拉拉鏈?把我露出來?跟我有毛關係……哎呀,這個老禿驢是說我是那東西!
「放肆!」武藏次郎勃然大怒,吼道:「口出狂言,去死!」說話間,伸出左手,食指和中指併攏,一道元氣激盪而去,這一道元氣宛若劍形。
好強大的內勁!
釋永放頓時不敢大意,一個閃身避開,隨後沖向武藏次郎。
武藏次郎一擊不中,當下雙手連續點射,劍氣如雨,頓時封鎖了釋永放所有的去路。
這是尊者,根本不是老釋所能阻擋的,胸口被元氣擊中,一口血噴了出來,倒在地上,臉色煞白。
不用打了,對方是尊者,輸定了。
斬龍台上頓時爆發出陣陣的驚呼聲,武藏次郎背負雙手,微微仰頭,儘可能顯得自己更高大一些。
吳越帶著一行黑衣人走了上來,「這位先生,要想挑戰的話,請按照規矩,否則的話,我們就要把你請下去……」
他話音還未說完,武藏次郎一道劍氣激盪而出,頓時將所有人全部放倒,「規矩?我來了,就要改變!!」
有人來搗亂了,還是尊者!
現場頓時一片譁然。
吳越震驚的看著這人,這是尊者,太強大了,根本不是他所能對抗的。重陽島上,目前最強大的也不過是宗師大圓滿,何人來對付這尊者?
「馮玉秋呢?那個殺死我大哥的馮玉秋何在?」武藏次郎怒吼一聲。
巨大的聲音從斬龍台擴散出去,傳到了在黃金軍營帳的馮玉秋耳力,馮玉秋站了起來,衝出營帳,朝這邊狂奔。
……
放學之後,江無塵並沒來重陽島,多日不知髓味,昨夜開葷,修為提升的同時,也激活了江無塵身體的欲望。
二十歲到三十歲,是一個人對這方面渴望最強烈的時候。
面對松島紀香這樣一個擁有完美身材比例的女人,江無塵一個正常男人根本無法把持自己。
而且,他向來不喜歡壓制自己。
鄭少換車了,最新款的帕納梅拉,不過這輛車從換了之後,就是江無塵一直在開,說鄭少給江無塵買的車也不為過。
鄭少和米星河去了重陽島,江無塵驅車來到了火烈鳥餐廳。
此刻已經是晚上九點鐘,餐廳的客人陸陸續續開始離開,江無塵撥通了松島紀香的電話。
不到兩分鐘,松島紀香穿著黑色的長款風衣便從餐廳出來,看見這輛黑色的保時捷,興奮的小跑起來,拉開車門坐了進來。
她臉頰上帶著朵朵紅暈,有興奮,激動,幸福和高興。
江無塵深踩油門,車輛轟的一聲,爆發出前進的動力,朝遠處駛去。
在這輛車的後面,鍾蓁蓁和李莉乘坐在一輛大眾志俊計程車中,指著帕納梅拉叫道:「師傅,追上前面那輛車,快啊!」
計程車司機翻翻白眼,手扶著檔把,「說什麼?」
「呃……」
「算了!」鍾蓁蓁氣餒的道,前面那輛拉風的保時捷已經不見了蹤跡。
鍾蓁蓁和李莉回到紫金國際,「我敢打賭,江無塵一定在松島紀香的家裡!沒羞沒臊。」李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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