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時間,桑花依舊未能忘記江無塵,生活還要繼續,她不想一直生活在江無塵的陰影之下。記住本站域名
所以,她決定主動出擊,這一次參與趙家的派對,便是她準備復出的第一站,她要接納這個世界,接納全新的人,繼續做回自己。
卻不料,那個困擾她三年多的人又出現了。
套房寬闊的觀景台前,溫存過後,江無塵毫無睡意,裹著睡衣,坐在躺椅之上,望著齊州城市的夜景。
桑花從洗漱間出來,裹著浴袍,倒了兩杯紅酒,來到江無塵身邊。
她剛剛沖洗乾淨,身上的浴袍很短,大腿以下全部露了出來,胸口也咧開了,令人心顫的位置若隱若現。
江無塵一拉她的手。
桑花驚呼一聲,身體失去平衡,傾倒在江無塵的懷中。
「呵呵呵。」江無塵臉上帶著邪魅的微笑,一隻手接過酒杯,另外一隻手直接從下面深入到桑花的雙腿之中。
「嗯啊。」桑花頓時將兩條腿夾緊了,全身火熱,一雙埋怨的眼神瞅著江無塵。
江無塵抿著一口紅酒,還未咽下,桑花頓時撲了上來,一下吻住了江無塵的嘴,用力的吸允……
能承載三百斤的躺椅再一次緩緩的搖動起來,伴隨著的還有桑花發自喉嚨深處的聲音。
這一戰過後,天就要亮了,桑花宛若一灘爛泥,縱然是健身達人,這一刻也就要撐不住了。
「三年不見,沒想到你比你第一次還要緊繃……」江無塵不老實的大手,依舊貪婪在撫摸著桑花。
「討厭……」桑花牢牢的抱緊江無塵,道:「你可知道,你給我留下了什麼樣的夢魘?這三年來,我從未有過別的男人,因為哪怕他們靠近我,我腦子裡面都能想起你。」
「是嗎?」江無塵笑了。
「你這個死鬼……」桑花撲倒江無塵胸口,用力的在江無塵脖頸上印了一個唇花。
「在來一次!」江無塵說道。
桑花連忙求饒,「腫了,別……」
火已經上來,豈是她說不同意就能算了的,不過桑花也有她的辦法,那吐氣如蘭的紅唇輕輕開啟,露出了紅艷的小舌頭。
……
這一夜,對江無塵來說似乎回到了從前,但對於齊州上流社會卻是炸開了鍋。趙家,龐家,熊家都在開會。
尤其是趙家,所有能來的長輩全部都來了,會議室中,趙寬臉色煞白的坐在那裡,趙建楠也來到了這裡,臉頰紅腫,精神狀態很差。
會議持續了幾個小時,從開始無人說話,到最後發生激烈的爭吵、埋怨、推卸責任,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進展。
趙寬始終一言不發,安靜的聽著,至少表面看上去是在聽。
趙家的幾個主要人員雖然不敢明著將責任推卸給趙寬,但言語之間也表露了許多不滿。
趙寬的一個叔父趙沛,這是趙家輩分最高的存在,已經六十歲了,看上去好像是四十歲的人,甚至比趙寬還要年輕。
「天都快要亮了,小寬,大家吵也吵了,爭也爭了,你說句話。」
趙寬眉頭挑起,「說什麼?」
「這件事總要解決的呀!江無塵回來了,五十億的欠條啊!你寫的。」趙沛說道。
趙寬閉上了眼睛,頭部靠在座椅上。
「寬哥,咱家你說了算,不管什麼結果,我都挺你。」趙寬的一個堂弟表態。
「事到如今,我們不應該埋怨誰,大家都是一家人,應該齊心協力共渡難關。」趙寬的一個堂兄說。
「小寬,說吧。」趙沛再次說道。
趙建楠咬牙道:「還用說嘛,五十億肯定一分錢不會給他!找人,幹掉江無塵這個混蛋。」
「放肆!」趙沛怒罵了一句,他不敢罵趙寬,但不代表不敢說趙建楠,「三年前,你還在混中學的時候,江無塵已經在齊州名聲大噪了,你懂什麼。」
「什麼?名聲大有個屁用。」趙建楠不服的說。
「呵呵呵,建楠不愧是我趙家子孫,夠血性。不過,也要動腦子。」趙寬的堂弟道:「江無塵當年有多瘋狂,你不了解。我們幾個可都見識過,可以說,齊州上下,所有人都恨死了他。
如今的他,已經不是小霸王了,而是大魔王!
尊者!你懂什麼叫尊者嗎?」
趙建楠冷哼一聲,不說話了。
「現在的江無塵是個尊者,這個情況應該沒人會質疑吧?」趙寬的堂弟趙鶴繼續說,「他還是帝盟的扛把子,就是老大!也沒人質疑吧?」
趙寬的堂哥趙虎說道:「小鶴,你什麼意思?」
「很明顯,現在的江無塵不是我們所能對抗的,我們玩不起。」趙鶴說。
趙沛跟著點頭,他年紀大了,不想多事,也不敢多事,就想著享受現在安穩的上流生活。
趙家時局的改變,對趙沛來說,他想要的安穩生活也會受到影響,他要維持現狀,至少保證自己的利益不會受到影響。
趙虎道:「那也不能妥協!妥協的背後是什麼?五十億啊!這筆錢真的給?誰出?開玩笑,這本身就是江無塵耍無賴!」
「耍無賴也好,或者其他情況也罷,我們都要面對現實!那就是,三天之內,如果我們拿不出這筆錢,江無塵就有了合適的理由對我趙家發難。」趙鶴道。
「到那個時候,吳家,龐家,熊家,你以為他們誰能過來幫忙?不落井下石就算好的了。」
其中一個年輕的男子笑道:「我看啊,用不了多久,吳家也會向咱們退婚!」
「不可能!」趙建楠咆哮一聲站了起來。
便在這時,趙寬的手機響了。
此刻,天也微微亮了,他將手機拿出,來電顯示是吳廣成的名字,他將手機的擴音器打開,聲音疲倦的道:「餵……」
「哦,趙總,有一件事我需要跟你解釋一下,那就是小女和令郎的婚事,我看……算了吧。」
趙寬那張老黑臉頓時多了一抹惱羞成怒之色。
剛才說笑那個青年哈哈大笑,「看見了吧?這種牆頭草,我們就不應該搭理他,最後時刻,通常是這種人出賣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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