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花姐的臉頓時紅了,扭頭望著江無塵,道:「江少,你真的會頂我嗎?」
江無塵微微一笑,眼神中閃爍著邪魅的光芒,伸手輕輕撫摸桑花姐的臉,道:「放開了說,今日有我,且看誰敢動你?」
桑花姐身體頓時軟癱在江無塵懷中,「有君如此,我死又何妨?」當下她看向吳廣成。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吳廣成眼巴巴瞅著桑花,只希望這個女人不要獅子大開口。
桑花也很聰明,伸出了一根手指頭,並且輕輕的勾了一下,「吳總,這個數?合適嗎?」
吳廣成額頭上冷汗往下落,吞咽著因為緊張而過度分泌的口水,「這是……多少?」
「您說!」
「一……一百萬?」
「哈哈哈。」江無塵和桑花都笑了出來,江無塵道:「你是在侮辱我嗎?」
吳廣成一咬牙,「一千萬!」
江無塵依舊搖頭。
「一個……億?」吳廣成的聲音開始發抖。
江無塵淡淡的笑道,「你害怕了?」
「不不。」
「我江家的顏面無價,我哥哥的感情遭受背叛更是無價,一個億,你覺得合適嗎?那幾年,你光從我江家黑掉的錢就不止一個億吧?」江無塵笑著說。
吳廣成吸了口氣,「你……你說多少!」
「十個億!」江無塵說。
「不可能!」吳廣成頓時大叫起來,他話音剛剛落地,江無塵手臂一揮,吳廣成噗通一聲,雙膝再次跪在地上,膝蓋將地面的瓷磚砸出裂痕,鮮血順著吳廣成的膝蓋往下流淌。
「啊!」吳廣成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趙寬等人嚇的連忙往後撤退,卻無人敢說話。
雖然是吳廣成的親家,但趙寬自身難保,自己兒子被江天意打成了豬頭,他怒意難消,還不敢發作呢,況且是吳廣成了。
要知道,今日的江無塵可是尊者!足以滅掉江家那麼大的一個家族,如今的趙家,縱然是比前幾年強了,但和當初的江家還是無法相比。
吳倩看向趙寬,哭道:「趙叔叔,求求你……你說句話吧?」
趙寬直咧嘴,「這個……這個……」
江無塵道:「老吳啊,機會我已經給你了,是你自己沒抓住,現在就算給我十個億我也不稀罕,餘生你便就這樣跪著度過吧。」
聽到這一句,吳廣成差點沒吐血,在這裡能救他的人只有趙寬了,連忙喊道:「趙總,趙總……」
趙寬心中暗罵一句笨蛋,江無塵別說是要十個億,就算是一百億你說給他就是了,先開個空頭支票再說唄。
現在現在又不兌現,過了今天,明天會發生什麼,誰也說不好。
真是愚蠢的東西,趙寬甚至懷疑,這種人是怎麼混到現在的。
「江無塵,十個億……我給你了,讓他起來吧。」趙寬大氣的說。
江無塵咧嘴一笑,道:「你說的?」
「我說的!」趙寬背負雙手,一副天塌下來我扛的樣子。
江無塵一揮手,吳廣成身上的壓迫元氣消失,頓時癱瘓在地上。
「看在老驢的面子上,十個億我收了,大家都聽著呢,哥,拿手機錄下來,回頭這筆錢你去收!」江無塵說。
「哦,好。」江天意傻乎乎的,連忙拿出手機拍攝。
江無塵道:「老驢,我問你一句,老吳退婚之後,是主動找的你,還是你找的老吳?」
趙寬眉頭一挑,連忙道:「是他找的我!」
這件事談不上誰找誰,是兩個孩子的事,老吳有苦說不出,不敢吭聲。
「哦,你知道他和我江家的婚約吧?」
「不知道,不知道。」趙寬連忙說。
「撒謊可是要爛皮眼的!」江無塵罵道。
趙寬猛地感覺菊花一緊,額頭上的汗落了下來,道:「這件事……我是真的不知道,也是訂婚之後才知道的,不過他和你江家已經退婚,我和他們訂婚了,也沒問題吧?」
江無塵點點頭,「好好,沒問題。不過,今日令郎帶著吳倩在餐廳奚落我哥,這件事……怎麼算?」
「什麼?」趙寬扭頭看向被打成豬頭的趙建楠,壓制自己的怒氣,道:「你說……我兒子奚落你哥?你看看現在是誰被打了?」
「那是他咎由自取,我這個人很講道理的。」江無塵笑著說:「在餐廳,趙建楠威風的很啊,還指揮那個廖師教訓我哥,我哥的身體就是被打傷的,那個廖師是你的人吧?」
「這個……」趙寬不敢否認,點頭,「是。」
「嗯,他打傷了我哥,這筆錢怎麼算?」
「呵呵呵,素問江無塵在齊州出了命的耍賴,看來是真的,廢話不用多說了,你想要多少錢,直接開口!」
「哇,老驢,你現在變的好牛逼啊,以前不是挺摳門的嗎?」江無塵笑著說。
趙寬咬牙切齒,「你一口一個老驢,有完沒完!」
「吳倩背叛我哥,吳家損害我江家顏面拿了十個億,你的人打傷了我哥,你也損害了我江家顏面,你拿多少?自己說。」
「一百億,一千億!夠不夠啊?」趙寬憤怒的吼出來。
江無塵點點頭,「夠了,一千億你拿不出,一百億你也夠嗆,五十億,我給你打個對摺。」
「五十億?老子一根毛都不會給你。」趙寬心中暗說,嘴上道:「好,我給你,你回去吧。」
「口說無憑,至少立個字據,按個手印,說個期限啊,對不對?」江無塵笑著說。
趙寬吸了口氣,道:「好,你說怎麼寫!」
江無塵一拍桑花姐的皮股,笑道:「去,你是搞金融的,告訴他怎麼寫,沒事不用怕,老子頂你。」
桑花姐臉頰紅彤彤的,往前挪著腳步,擺動著丰韻的皮股,「趙總,身不由己,可不要怪我喲。」
字據寫好,趙寬簽寫名字,還按了手印,江無塵又拿著手機拍照,道;「老驢,今天的帳暫時就這樣了,三天,記住,三天之內如果不把錢拿出來,後果……你趙家的所有東西,都是我江無塵的,明白了吧?」
「明白,不用三天,兩天時間,我們必作出個了斷!」趙寬咬牙說道。
便在這時,宴會廳的門開了,但見是游吾和唐雎從外面一起走了進來。
「我擦,外面好像世界末日了……」唐雎碎碎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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