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梁家不安穩,老爺子走了,鬧起了內亂,家務事最勞心費力,梁永孝不是大哥,甚至不是正房所生,有時候一個人的出身不重要,有時候一個人的出身卻非常致命。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正房的大哥以身份要挾他,聯合幾個兄弟,非要分走一半的財產,梁家是不能分的,一旦分散,在想聚起來就難了,現在的梁家在粵門就是一頭威猛的大象,一旦分開,那就成了鬣狗了,隨便一頭狼都能打敗他們。
身為梁家現任話事人,梁永孝的壓力很大,當年他當這個話事人的時候,就費了不少周折,而今依舊是家務事……
若是面對外界壓力,別管多大,梁永孝什麼都不怕,沒有任何事能夠為難,偏偏是這種家務事,針對兄弟手足,他實在不忍心下手,殘害多了,最後傷的還是自己。
阿勇也知道最近梁先生壓力很大,如果不是因為江無塵太猛了,半小時贏走了五千萬,他也不會來找梁先生。
此刻他手機忽然響了,電話是賭場女經理打來的。
阿勇頓時感覺有些不妙,飛快的接聽。
「勇哥,出事了……剛才秋哥一把輸了一億五千萬……」
「嘶……」阿勇只覺得全身汗毛豎起,冰冷異常,一億五千萬啊,加上剛才的五千萬,這就兩個億,如果再耽擱下去,真不知還要輸多少錢。
「我知道了,馬上阻止陳秋,這傢伙有問題!」阿勇冷厲的說,陳秋在米高梅的位置要在他之上,不過這一刻也顧不上了。
梁永孝眉頭一挑,看著他,等待著他的解釋。
「勇哥,我怎麼能阻止秋哥呢,我……」
不等她說完,阿勇便掛斷了手機,「梁先生,賭場來了人,半個小時贏走了兩個億。」
吧嗒。
梁永孝手中的雪茄剪掉在了地上,目光有些呆滯,旋即攝出兩道寒芒,帶著一抹強烈的殺機,「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阿勇擦著額頭的汗,「這個人的速度太快了,從他和陳秋開始對戰,到現在不過半個小時……」
「你說半個小時,從我這裡贏走了兩個億!」
「是的。」阿勇說。
這時候他的手機又響了,電話依舊是那個女經理打來的,阿勇連忙接聽,「喂,說!」
「勇哥,四個億了……」
「你這個傻逼,我沒說讓你制止陳秋啊,你他媽怎麼不聽!」
「勇哥,我沒有這個權利啊。」
「你他媽傻呀,你不給他籌碼就是了。」
「這……秋哥已經拿了十個億的籌碼。」
「馬上制止他,把桌子砸了也要這麼做!」阿勇大聲說。
梁永孝皺著眉頭,「有必要這麼衝動嗎?冷靜一點,把監控調過來!」
不到兩分鐘,在梁永孝面前雪白的牆壁上,投影儀的光芒照了過去,賭場實時畫面從監控室陸陸續續傳遞了過來。
只見在賭場之上,江無塵的位置碼放了一堆籌碼,老釋和疤子正在將價值一百萬以上的籌碼陸陸續續裝進一個麻袋之中。
對面的陳秋臉紅脖子粗,大聲拍著桌子,還要繼續跟。
桌上的籌碼是四個億,陳秋也推了四個億出來。
明牌上,江無塵已經是一對A,而陳秋最大的至少一張K,也就是說,他充其量是K一對,這種牌數,初玩者都能認清。
偏偏是陳秋大叫著要開牌和江無塵比高低,結果不用說,陳秋肯定輸了,江無塵一對A,吃了他四個億!
「陳秋有問題,一定有問題。」阿勇大聲說,「梁先生……」
梁永孝點點頭,「找川子,讓她和這個人比劃比劃。」
阿勇一愣,「是!」當下打電話過去,不到三分鐘,有人走了進來,制止了江無塵和陳秋的繼續對壘,將江無塵等人請走了,還有那贏下來的八個億籌碼。
「把陳秋叫過來。」梁永孝說道:「把川子房間的監控也接進來,找人盯死這個人,看他什麼套路。」
「是。」阿勇擦著額頭的汗,轉身出去了。
幾分鐘後,失魂落魄的陳秋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幾名黑衣漢子以及阿勇,看見面前的梁永孝,陳秋身軀猛地一顫,「呃,梁先生……」
梁永孝指了一下牆壁,將剛才梁永孝和江無塵的對壘二倍速度放了一遍。
還未看完,陳秋哇的吐了出來,骯髒的污穢噴的地板上到處都是。
「梁先生,相信我。」陳秋大哭著說,「這,這,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剛才就好像昏了頭腦,這種低級錯誤我怎麼可能……一定是這人搞鬼,嘔……」說著陳秋又吐了出來。
「下去吧。」梁永孝淡淡的道。
「梁先生我錯了,給我一次機會……」
「機會給你,把輸的錢以後慢慢贏回來,去吧。」梁永孝道。
陳秋被人帶了下去。
阿勇湊過來道:「梁先生,難道真的放了陳秋?」
「十有八九他是被這人下了降頭。」梁永孝說。
「呃?」
「從他進屋開始吐,我就看出來了,人中了降頭之後,神智會受到影響,陳秋這些年在賭場一直很穩,否則的話也不會有今天的排名!他犯了這次錯誤,錯誤雖然不小,但罪不至死。」梁永孝道:「我依舊信任他。」
阿勇聽完,鬆了口氣,對梁永孝的評價也高了幾分。
「不過……」梁永孝一個轉折,「人犯下錯誤是要接受懲罰的,小錯誤口頭警告就行了,八個億啊,能買多少人的命!砍他一隻手,讓他以後把眼睛放亮一些。」
阿勇頓時窒息起來,「是,是。」伴君如伴虎,老虎總是要吃人的。
「對了。」梁永孝喊住了阿勇,「找個技術好一點的外科醫生,給陳秋打上麻藥,別讓他太疼。」
「是。」阿勇擦去額頭的冷汗。
阿勇下去處理這件事,梁永孝一個人坐在旋轉椅上,將腳搭在茶几上,點燃一根哈瓦那手工雪茄,津津有味看著牆壁上的監控,甚至能夠聽見彼此說話的聲音。
江無塵此刻所在的場子比剛才跟上了一個檔次,面前擺放的依舊是撲克,色子,還有牌九。
而在江無塵對面坐著的,是一個露出半球,溝壑深不見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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