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姚總來了!」王京聲音一抖。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人是誰?」鍾蓁蓁問道。
「他是慶龍集團的准二號人物,在公司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且他和拉斐關係很好,拉斐也最聽他的話了,沒想到姚總進來了……」王京有些緊張。
上一次在京城一起吃飯的時候,姚子清並不在場,自然也不知道江無塵和喬慶龍達成的關係,他擔心姚總到來,萬一跟江無塵發生矛盾,他這個導演在中間就不好處理了。
眼看著姚子清走了過來,那一張黑臉都能滴出水來。
王京連忙過去,「姚總啊,您怎麼過來了……」
姚子清根本沒有理會王京,徑直走向拉斐和江無塵。
「這個傢伙不會要對江無塵動手吧……」李莉咬著嘴唇,看上也有些驚慌。
令人震驚的一幕,旋即上演。
姚子清順手撿起了地上的一把倭刀道具,對準了拉斐劈頭蓋臉的砸了過去,「我草泥馬的,你這個狗屎一樣的東西,也敢跟江先生對著幹,麻痹的,老子戳死你這個傻缺,擦、擦、擦!」
姚子清每罵一句,手中的道具倭刀便劈下一刀。
這種倭刀是純鐵打造出來的,刀刃未開,但砸在身上依舊非常疼痛,姚子清出手很重,兩下便將拉斐的手臂敲折了。
拉斐痛苦的抱著斷臂,在地上打滾求饒,「姚總別打了,饒命啊……」
「麻痹的,狗雜碎!」姚子清再次甩開手臂,用了一個揮桿打高爾夫球的動作,雙手用力抽擊而去。
砰!
生鐵打造出來的道具倭刀頓時斷裂了。
拉斐疼的好像殺豬一般嚎叫。
姚子清扔掉手中的半截道具倭刀,呼呼喘息,拿出手紙擦拭額頭的汗水,扭頭看向江無塵,連忙抱歉說道:「江先生,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這狗雜碎沒傷到您吧,放心,一會我把他剁碎了,扔海里餵魚!」
眾人大跌眼鏡。
鍾蓁蓁和李莉對望一眼,「江無塵……好像很有背景的樣子,這個電影公司的二把手,都對他畢恭畢敬的,你看看那樣子,真的好像是一條狗。」
鍾蓁蓁道:「所以,我們要調查清楚,這個江無塵到底是什麼來歷!這傢伙欺騙我們,一定沒按好心。」
「呃,他好像也沒騙我們什麼吧。」李莉說。
鍾蓁蓁道:「你可不能相信他,說不準今晚上就把你騙上床了。」
「是嗎?如果是那樣的話,我非常樂意,嘿嘿嘿。」
「看看你發騷沒出息的樣子!」鍾蓁蓁一臉鄙夷。
王京連忙趁機跑了過去,「姚總啊,這拉斐對江先生相當無禮,剛才還要動手打江先生,那幾個武行兄弟,還有我都被他給打了,無法無天……」
隨後王京將李奕辰如何罷演,拉斐如何囂張的情況說了出來。
姚子清聽的老臉鐵綠,很是生氣,好在他這兩天在海川考察一個項目,要不然的話,這個老鼠屎要是惹出什麼事端,就真的麻煩了。
這段時間,姚子清一直不在京城,不過京城發生的變故他卻都知道了,集團被神秘人物收購了。
表明上是合作,實際上就是收購。
關鍵是姚子清這個遠房大表哥對這次收購沒有任何反對,甚至對江無塵頂禮膜拜!剛剛在電話中,喬慶龍對他一陣大罵。
跟隨老喬多年,姚子清從未見喬慶龍發這麼大的活,嚇的哆哆嗦嗦,連忙驅車過來了。
他以為江先生會是一種中年儒雅商人,沒想到卻如此年輕。越是年輕,越說明問題嚴重,這江先生的背景恐怕才是真正的通天!
「麻痹的,你死不死啊!」姚子清狠狠的踹了拉斐一腳。
「嗷。」
拉斐痛苦的大叫。
「馬上從地上給我爬起來!」姚子清怒氣沖沖的道:「給江先生磕頭認錯!」
拉斐心頭一陣發顫,他認識姚子清也有幾年了,可從未見姚子清發過這麼大的火,看來這回是得罪不能得罪的人了。
這一刻拉斐心中開始恐懼起來,出來混的能屈能伸,要不要認錯呢?
「聽見沒有啊?」姚子清聲音冷厲的道:「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給江先生磕頭認錯!」
拉斐依舊倒在地上,抱頭裝死。
「還有你!你這個婊子·養的!過來。」姚子清指著李奕辰。
李奕辰嚇第一哆嗦,「幹嘛那麼凶啊,跟人家也沒有關係……」
「草泥馬,給老子住嘴!老子最聽不慣的就是你這種說話聲音,過來,跪下。」姚子清怒道。
李奕辰躊躇不前。
「我數到三,你要是不過來,我會讓你付出你想都想不到的代價!一,二,三!」姚子清話音落地。
拉斐立刻從地上起來,雙膝跪在地上,臉上,頭上已經滿是鮮血,「江先生,我錯了,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隨後他指著李奕辰,道:「看什麼看,快過來,一起跪下磕頭啊。」
李奕辰咬著牙,眼淚流出來了,「士可殺不可辱……」
「辱你老母啊!」拉斐大罵道:「要不是你個廢物,老子能得罪江先生?過來!!」
李奕辰嗚嗚哭了起來,懦弱的像個孩子,轉身朝外跑了。
「麻痹的,你們幾個過去把他給我拉回來……」姚子清氣怒的說。
「算了。」江無塵擺擺手,幾十號人都看著呢,他不想把事情弄的太難看,「走吧,以後不要來這裡了。」
拉斐已經想明白了,就姚子清對江無塵態度,足以說明這江先生一定大有來歷,當下求饒道:「我不走,剛才是我惹了江先生,我向你道歉,對不起,我錯了,你打我,罵我吧。」拉斐說著,使勁的抽擊自己的臉。
望見這一幕,眾人無不唏噓感嘆,這拉斐真是令人無語了。
王京面帶冷笑看著他,「別演了,你這種演技,江先生根本不願意看,讓你走,快走吧!」
「我不走……」
「不走?要不要我請你啊?」姚子清威脅的問。
拉斐苦澀的道:「得,我走,我走。」他痛苦的從地上起來,身邊的幾個助理保鏢攙扶著他灰溜溜的離開了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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