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血性的反抗2

  「江無塵?」

  十幾個男生一個個面帶驚駭,這裡可是龍潭虎穴啊,沒想到竟然敢自投羅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哈哈。」腳毛大笑,「我正愁找不到你呢,沒想到你卻來了,對了,你和文西關係那麼好,你們是不是gay啊?誰是直的,誰的彎的?」

  旁邊一個男生道:「表演一下不就知道了。」

  「哈哈哈。」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江無塵目光幽冷往前走著。

  十幾個男生的笑聲緩緩停了下來,「我擦,還裝逼呢?削他,我負責錄像,回頭給東少看!」腳毛說著也拿出了蘋果X手機。

  靠近江無塵的兩個男生當下一擁而上,揚起拳頭砸向江無塵,江無塵身體擰動,一腳一個。

  砰砰兩聲,兩個一百五十多斤的壯碩男生飛了出去,連帶著身後幾個同伴一起撞倒。

  「我擦?可以啊,還是硬茬子?都別收著,放開了打。」腳毛大叫著。

  江無塵抓住了廁所的水管,這種管道是鍍鋅鋼管制成,咯嘣一聲,鍍鋅鋼管接口處被他薅斷拿在手中,手起棍落,砰。

  一個男生的手臂頓時骨折,呈現詭異的九十度彎曲。

  「啊!」這男生發出一聲慘無人道的叫聲,旋即倒在地上,抱著手臂縮成一團。

  「呃啊?我靠……」周圍幾個男生看見這一幕,頓時有些害怕,眼神在看江無塵,已經收起了玩味和輕蔑。

  「抄傢伙,抄傢伙啊。」腳毛叫著。

  可惜這幫人手裡的凳子腿、鍍鋅鋼管和匕首全部被曹立仁給收走了,這一刻手裡沒有武器。

  「大家一起上,滅了他。」黑驢咬牙切齒,帶著人沖了過來。

  江無塵擰身轉體,一記後擺腿,大長腿宛若犀利的剃刀,啪的一腳,掃在黑驢臉上,黑驢悶哼一聲,立刻摔倒在了地上。

  緊接著江無塵揚起鍍鋅鋼管左右抽擊,砰砰砰砰,一口氣抽趴下四個人,他下手沒有留情,被抽趴的人至少骨折,嚴重者直接昏厥。

  下手猛如虎,眼神亮如刀。

  這幫學生仗著個頭高大,人多勢眾,欺負學校其他學生從來都不曾遇到過反抗,哪碰上過江無塵這樣出手就要命的狠人,一個個嚇的目瞪口呆。

  已經有七八個人被放倒,練鉛球的黑驢哥都被踢昏了過去,尤其是剛才那一腳後擺腿,簡直犀利無比啊。

  腳毛看的身體發冷,汗毛豎了起來,消息有誤啊,誰說江無塵是書呆子?誰說他就知道看書學習?誰說他是個悶炮。

  這簡直是火炮啊,出手太狠了,一棍子砸斷一人的胳膊,一腳踢昏一人,這種人比酒吧街混社會的江湖漢子還牛逼呢。

  砰砰。

  又是兩記重擊,兩名衝過去的學生被抽倒在地上,這一刻地面上橫七豎八,已經躺了十個人了。

  剩下的五六個,都傻了眼。

  「有飛碟!」腳毛指著外面大叫一聲。他是在故意轉移江無塵注意力,只是這藉口太憋足了,江無塵冰冷的眼神直直盯著他,絲毫沒有轉移。

  「跑!」腳毛說著轉身沖向窗戶,餘下的六個人一起沖了過來,想繞開江無塵跑掉。

  「一個也跑不掉。」江無塵肩膀晃動,犀利的拳頭打倒一人,手中鍍鋅鋼管揚起來,抽在另外一人臉上,咣的一聲,這人口歪眼斜,頓時倒在地上……

  六個人一個也沒跑掉,全部被打趴下,而且傷勢比其他人更重一些,只有腳毛傻乎乎的站在窗戶邊,窗戶是打開了,但外面有鋁合金防護欄,根本出不去。

  「跪下。」江無塵冰冷的眼神望著腳毛,「我只說一句,否則敲斷你一根腳趾。」

  腳毛嚇的一哆嗦,「喂,江無塵,你很難打是不是?真牛逼的話,跟我大哥打一場!」

  「廢話真多。」江無塵走了過去,一腳蹬在腳毛腹部。

  後者哇的一聲噴了一口黃膽水。

  江無塵手中鍍鋅鋼管猛地敲了下去,正落在腳毛的小腳趾上。

  咔嚓。

  腳毛的小腳趾被砸成了一堆肉泥。

  「呃啊!!」腳毛大聲慘叫,身體顫抖起來,尿道括約肌不受控制,頓時尿了。

  旁邊傻乎乎的鄭少瞅著這一幕,目瞪口呆,原以為只有他這種人膽小懦弱,被人欺負不敢反抗,沒想到身為東哥的鐵桿狗腿子,短跑運動員的腳毛哥,比他還慫,竟然尿了。

  望著江無塵揚起的鍍鋅鋼管,腳毛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別打了,別打了,嗚嗚嗚。」

  江無塵放下鍍鋅鋼管,扭頭看著鄭少,「世界的規則是什麼知道嗎?」

  鄭少一激靈,隨後有些木訥的搖頭。

  「弱肉強食!軟弱只能被人瞧不起,你以為你當成鴕鳥縮起來就沒事了,實際上……他們會變本加厲的折磨你,滿足他們那一刻欺辱人的心。

  無論走到哪裡,無論面對什麼樣的人,只要有人欺壓,必反抗,縱然是死,也要站著。」江無塵淡漠的聲音稍稍有些沙啞。

  但在鄭少聽來,卻宛若靡靡之音,這一刻在看江無塵,身材異常高大,身後似乎都有萬道金光生出。

  「起來。」江無塵道。

  鄭少都是皮外傷,並不嚴重,當下站了起來。

  「過去,抽他耳光!」

  「啊?」鄭少頓時有些心怯,躊躇不敢向前,不過當他看到江無塵那冰冷的眼神中閃過一抹輕視時,咬緊了牙關,走到腳毛面前,手臂卻在發抖。

  「想想剛才他是怎麼欺壓你的,如果我不來,你會落到哪種地步?舔人穢處?還是磕頭賠錢求饒?連一丁點尊嚴都沒有!男人,寧可站著生,絕不跪著死。」江無塵一字一句,宛若重錘一般敲擊著鄭少脆弱的內心。

  「啊!」鄭少咆哮一聲,發抖的手終於握緊了,旋即狠狠的抽在了腳毛臉上。

  啪。

  這一耳光,滿載了鄭少憤怒,三年的壓迫,三年的忍讓在這一刻全部傾瀉出來。

  這一耳光,也將腳毛最後一絲尊嚴踐踏在了腳下。

  「罵我低能兒?扇我耳光?憑什麼!今天, 我這個低能兒就要站在你的頭上拉屎,撒尿!」鄭少說著揚起手,又一耳光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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