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玉秋身軀站定,窗外一縷寒風吹來,衣袂紛飛,霸氣側漏!
可辱我,不可辱我妻!
胸口的那股刺骨的冰冷感徹底消失了,丹田之中,被壓制了許久的內勁重新出現,強悍霸道的氣息,連馮玉秋自己似乎都壓制不住。記住本站域名
強大的內勁,隨時都能溢出。
馮玉秋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無比真實又恐懼的夢,從強大到頹廢消沉,落入人生低谷。
又一瞬間從低谷之中走出。
失而復得,劫後餘生。
馮玉秋走了這一遭,對人生有了全新的感悟。無論多麼強大的武修,終究還是人,只要是人,身上都逃不過人的七情六慾,完全沒有必要可疑的壓制。
這些天,讓他看清了很多人,很多事。有些人是值得他用生命去守護的,有些人是值得一輩子結交的。
馮玉秋扭過頭,柔和的目光看向被疤子攙扶起來的鬼姐,「君蓉。」
「秋……」鬼姐聲音很是虛弱,嘴角還掛著血跡,臉上卻帶著笑容,「你真的恢復了嗎?」
馮玉秋的身體的恢復超出了眾人的預料,先天陽虛的身體,很多人都無法治癒,沒想到江無塵隨手一指,便給治好了。
實際上這看似普通的一指,卻消耗了江無塵一般的元氣!而且馮玉秋的身體並未得到鞏固,要想真正的痊癒,還是需要服用一些丹藥的。
如果江無塵還處在宗師階段,想解除馮玉秋的陽虛,非常困難。尊者和宗師之間的差距,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
一個是內勁,一個是元氣,一個是丹田,一個是氣海,這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概念。
馮玉秋走了過去,從疤子手中接過了鬼姐,將她抱了起來,「從今以後,你的脾氣收斂一些,不要隨便講髒話。」
身為「社會人」,鬼姐大大咧咧,我行我素,這一刻瞬間變成了小女人,乖乖的點頭,「好,我答應你。」
「你放心,此生我將不允許再有任何人欺負你。」
「翻白眼也不行?」
馮玉秋一愣,旋即用力點頭,「翻白眼也不行!」
「阿秋,祝賀你。」疤子笑著說,「同時也恭喜你和鬼姐。」
「謝謝你,黑蛋。」馮玉秋道。
不遠處,那幾個東夷人跑到被馮玉秋打到的武藏一郎身邊查看情況,武藏一郎頸骨被捏的粉碎,氣管也被掐斷,縱然是宗師,這一刻也活不成了。
這幾名東夷人惱怒的扭頭看著馮玉秋叫囂道:「你……你殺死了武藏一郎!」
馮玉秋那一抹俾睨天下的自信眼神重新回歸,冷傲的掃射這幾人。
這幾人莫名感覺到一股寒氣襲來。
「在我重陽島鬧事,殺死又如何?」
「八嘎,你這是在向我武藏家族挑釁!」
「挑釁又如何?」馮玉秋冷道。
「我這就返回東夷,向武藏家族說明情況,小小的重陽島,等著被武藏家族給踏平吧……」這中年東夷漢子大聲咆哮道。
馮玉秋目光中閃過一抹殺機,騰出手掌,猛地一道內勁暴擊而去。
砰。
強大的勁氣頓時轟擊在這中年漢子胸口。中年漢子哇的一聲吐出鮮血,身體連連後撤,倒在地上,當場死去。
一瞬間,現場鴉雀無聲。
馮玉秋看向餘下幾人。
剛才那位還修為馮玉秋的男青年,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額頭啪啪的砸在木地板上磕頭,「我錯了,戰神饒命……」
馮玉秋淡漠的道:「記住,這才是你們該有的樣子。」
江無塵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裝逼結束了不?」
「呃?」馮玉秋頓時尷尬,老臉通紅,「此次,多謝……江師。」
「別客氣,你身體並未真正痊癒,還需要服用一些丹藥,送鬼姐回靈寶堂,我在黃金營帳等你。」江無塵說。
馮玉秋身軀一顫,黃金營帳……
早在三天前,馮小姐組建黃金軍,成立黃金營帳,那裡代表了重陽島黃金軍的營地,馮玉秋那時還是個廢人,他以為自己此生就這樣了,也不可能加入黃金軍,「馮戰神」的名號將徹底成為歷史。
沒想到,機遇總在悄無聲息中出現。
殘局交給重陽島上的執法者收拾。
所謂東夷武藏家族,不過是一個宗師而已,殺了也就殺了,江無塵也沒放在心上。
黃金營帳,這裡位於重陽島東北方向,營地緊挨著大海,四百名武師以上的武修,組建成的黃金軍聚集在這裡,等待著黃金軍第一代把頭的出現。
把頭,實際上是老大的意思,這個稱謂更多的是在捕魚的漁民之中流傳,一艘漁船,或者一個捕魚團隊,都有一個把頭。
這個把頭富有經驗,是團隊的絕對領導者,他的指揮所有人都必須服從,縱然是錯誤的。
這就是把頭的絕對權力,也是團隊對把頭的決定信任。
真是因為把頭擁有絕對權力,所以在選擇把頭的時候,往往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充滿了殘酷的競爭。
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在每一個捕魚團隊之中,都渴望成為把頭。
而在黃金軍中,誰也沒想到,馮小姐會將把頭這個代號拿來使用。
已經是晚上十點種了,四百名黃金軍聚集在這裡超過了一個小時,把頭依舊沒有出現。
這讓耐心本來極好的武修們也多了一抹焦慮。
「把頭會是誰?」
「鬼知道。」
「到現在都沒出現,定然是在耍大牌。」
「耍大牌又如何?馮小姐任命的把頭絕對非同一般。」
「我聽說是這個把頭是……江師。」
「靈寶堂的江師?」
「嗯!要知道,當日在斬龍台,就是江師出現,才將皇羽修打傷的,他是我重陽島第一名尊者!」
「誰是把頭都無所謂,每個月答應給我的丹藥一顆也不能少,老子來這裡可不是玩的。」
正說著,軍營之外,江無塵,疤子,老釋,柳牧等人一起走來了,在江無塵身邊,還有身著運動衣的馮小姐,以及吳越。
「馮小姐來了!」有人輕輕喊了一聲。
嗡嗡喧譁的眾人頓時安靜下來,四百人站的整整齊齊,扭頭注視著走來的人。
江師,果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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