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無塵今晚最初的打算是吃過火鍋之後返回重陽島。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來自碧水淵的危機並未完全解除,從馮玉煙的口中,江無塵知悉了一些關於碧水淵的事情。
此次碧水淵的皇羽修在重陽島沒占到便宜,被江無塵打傷退走,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而且,關於碧水淵和重陽島的一些恩怨,江無塵也想了解一些。
可惜的是,事情並不如願,今晚被耽擱了。
送松島紀香回家之後,江無塵上到七樓,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他拿出鑰匙,將房門打開。
說巧不巧,鍾蓁蓁正好從一樓洗手間出來,身上還裹著江無塵的白色襯衣,她顯然是剛剛洗過澡,頭髮濕漉漉的有些凌亂,身上的水也沒有完全擦乾,白色襯衣也被浸透了,貼在身上,玲瓏剔透的身材完美展現出來。
白襯衣雖然已經很長了,但鍾蓁蓁個頭也不低,這件襯衣勉強能夠遮住她的大腿位置,稍稍抬步,似乎都能看見那渾圓的翹吞。
客廳的燈已經關了,鍾蓁蓁似乎並未注意到站在門口黑暗角落的江無塵,天氣稍涼,拿著江無塵的藍色毛巾擦拭著頭髮,一邊活動身軀。
她背對著江無塵,扭動腰肢,隨著她的扭動,那一雙大白腿不時的閃現出來,她練習了幾年跆拳道,習慣性的虛空踢幾腳。
隨著鍾蓁蓁踢腿,雙腿間的神秘之道似乎也若隱若現。
江無塵看傻了,縱然是閱女無數,那一顆塵封下來的心,忍不住蠢蠢跳動起來。
女人是禍水,男人是禍根。
根水相融,卻又是生命的本能。
江無塵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靜靜的看著。
鍾蓁蓁扭動了幾下,感覺身體熱了起來,將毛巾放在一邊,然後雙手前伸,旋即又下壓……
這一個動作是背對著江無塵做出來的,隨著她身體的往下彎曲,衣服跟著掀開了,露出了那完美渾圓的翹吞。
最關鍵的是,她裡面並沒有任何衣服。
最神秘的地帶,在洗手間照出來的燈光下,完全暴露出來。
這一刻,江無塵只覺得全身熱血激流,如此令人噴血的一幕,他已經許久不曾看見了。
「唔?」
鍾蓁蓁頓時看見了站在門口默默發呆的江無塵。
「啊!」
鍾蓁蓁頓時大叫一聲,連忙站直了身體,「江無塵,你這個死變態!!!」
一樓主臥室中,李莉同樣裹著江無塵的一件襯衣跑了出來,「怎麼了,怎麼了?」
二樓的燈亮了起來,唐溫如也跑了下來,將一樓客廳的燈打開。
鍾蓁蓁俏臉通紅,羞澀無比。
「大半夜的,你叫什麼!」唐溫如不滿的說,「明天雖然是周末,但我還是要去補課的耶。」
鍾蓁蓁咬牙切齒,指著江無塵怒道:「這個死變態,偷偷站在門口,看我……看我……」
「看你什麼?你穿著人家衣服,睡在人家家裡,用人家的熱水洗澡,不看你,看誰呀?」唐溫如調侃道。
李莉指著唐溫如怒道:「你閉嘴啊,跟你有什麼關係!」
鍾蓁蓁死死盯著江無塵,道:「江無塵,你……你說,你剛才看了沒有?」
「我剛剛進屋,什麼都沒看到。」江無塵說。
「你胡說,我……我從洗漱間出來足足有一分鐘,你進門我不可能沒聽見動靜,你就是偷偷站在那裡偷看。」
「反正我什麼也沒看見。」江無塵說。他不是不敢承認,只是怕鍾蓁蓁不好意思。
李莉道:「看見也沒什麼了,你倆這麼熟了,反正也不是沒看過。」
「不要臉啊你!」鍾蓁蓁氣呼呼的說。
李莉笑道:「就算是看見也沒什麼,他又沒碰你,蓁蓁姐,咱們在人家家裡,穿成這幅騷樣,哎……說不清楚的,還以為咱們勾引人家。」
「去你的,你這死丫頭,你在向著誰說話?」鍾蓁蓁氣呼呼的道。
李莉撇嘴,「我就事論事嘛。」
江無塵搖搖頭,「忙碌了一晚上,我累了,你們睡那裡?房間那麼多,至少得給我留一間吧?」
「嗯嗯,必須的。二樓的主臥是唐溫如的,一樓的歸我和蓁蓁姐了,你睡次臥好了。」李莉說。
江無塵苦澀一笑,「我是主人,睡次臥?」
唐溫如道:「你們兩個女人好沒有廉恥心啊,人家是主人,你讓人家睡次臥?要不要臉啊?」
「閉嘴,這裡是人家的家,你來做什麼!我們不要臉,你要?」鍾蓁蓁道。
江無塵搖搖頭,「次臥就次臥,你們吵,我先睡了。」說著走到次臥門口,輕輕敲門,「裡面沒人吧?」
「肯定沒人,去吧。」李莉笑著道。
夜,總算安靜下來,李莉和鍾蓁蓁躺在大床上,「哇,這床好舒服啊,這裡就是江無塵睡的地方嗎?嘻嘻嘻,咱們穿著他的衣服,睡在他的床上,算不算有肌膚之親?」
「你比我想像中的更加不要臉!」鍾蓁蓁氣呼呼的道。
「蓁蓁姐,你說也是巧了,為什麼你每次洗澡,都要被江無塵看到,對了,這次他看見你什麼?」
「我?」鍾蓁蓁臉一紅,這種事她怎麼說的出口,羞澀的搖頭。剛才的畫面,讓她臉上火辣辣的。
「對了,要不要整唐溫如了?」李莉說著拿出了買來的小老鼠和小蛇。
鍾蓁蓁咬牙切齒的道:「當然要整了,等一會她睡熟了,就去。」
「好!」李莉點頭。
一個小時後,兩人呼呼睡著了,鼾聲一個強過一個。
……
蛇哥被送到了附近的淺水灣醫院,這家醫院雖然不大,但擅長創傷外科,主治醫生在七把西瓜刀的逼迫下,給蛇哥進行了手術,手術很成功,蛇哥的動脈被連接上了,只是氣血虧損的厲害,輸上了血。
「蛇哥,咋整?」坐在蛇哥身邊,一個戴眼鏡的青年聲音哆哆嗦嗦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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