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生從不給人刷鍋,自己的鍋也不需要別人來刷,八千萬,你現在給還是等一會給?」江無塵語氣冷漠下來。記住本站域名
「蛇哥,這是個傻子呀。」一個黑衣漢子鬆開松島紀香的手臂,走向江無塵,「傻逼,你知道你剛才在跟誰說話嗎?啊!海川黑蛇哥,追債人……」說著他朝江無塵動手過去。
江無塵目光一冷,不等這漢子手伸過來,他大耳光子已經扇了過去。
啪。
這漢子噗通一聲倒在地上,當場昏迷過去。
「草泥馬,放他的血。」蛇哥說著從褲兜裡面拿出一把蝴蝶刀,飛快的打出刀花,猛地扎向江無塵。
江無塵後發先至,出手如同閃電,頓時將蝴蝶刀奪了過來,噗嗤噗嗤,一口氣在蛇哥胸口扎了十幾個血窟窿。
蛇哥跌跌後退,蹲在地上,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餘下兩人見況,到也是也講義氣,朝江無塵衝去,一個漢子踢起高鞭腿,江無塵稍稍後撤,手中蝴蝶刀一划。
噗嗤。
這漢子腳筋斷了,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另外一個漢子一拳搗來,江無塵一記橫掃腿踢了過去。
咔嚓。
這漢子肋骨斷裂三根,一口老血吐出來,飛了出去,撞擊在一輛汽車上,旋即倒在地上昏迷過去。
對於這種角色,對江無塵而言猶如砍瓜切菜,比踩螞蟻還簡單。
被按到在地上的松島紀香,這一刻將破洞牛仔褲穿上了,哭的滿臉淚花,我見猶憐。
江無塵嘆息一聲,扭頭看向光頭佬。
光頭佬迎上江無塵的眼神,嚇的不敢直視,連忙避開,同時在地上滾爬。
「怎麼稱呼?」江無塵問道。
「老大……大大。」蛇哥的聲音顫抖起來,「叫,叫我小蛇就好了。」
「為什麼是她?」江無塵看向松島紀香。
松島紀香一顆心狂跳起來,暗忖,他這是在關心我嗎?一個強健犯,竟然……也會關心人?
「她……欠我們老闆錢。」
「多少錢?」
「六……六千八百萬。」
江無塵忍不住看向松島紀香,「火烈鳥的生意不算差,你怎麼欠下這麼多錢?」
或許是賭氣,又或許是極度的自卑,還或許是不願意被一個強健過自己的人救助,松島紀香哭著大喊:「管你什麼事,不用你管我。」她說著就要站起來,結果腳踝疼的厲害,當下哎喲一聲,疼的又蹲了下去。
「這錢……是她大哥松島靈一欠下的,他在外面賭場賭錢,輸了一千萬,後來就開始借高利貸,然後不斷的輸,不斷的借……」
江無塵頓時明白了,「你老大是誰?」
「粵門孝哥!」
江無塵搖搖頭,「沒聽過,也不重要,回去告訴他,這筆錢就這麼算了,以後不要來找她。」
「老大,你……你是誰?」光頭佬弱弱的問。
「江無塵!」
「她……是你什麼人?」光頭佬接著問道,這些天來,他對松島紀香已經調查很清楚了,她的社會關係,朋友。從未想過她身邊還有這樣一個猛人。
江無塵?
這名字很陌生,沒聽過呀。
不是猛龍不過江,還是得好好記錄下來。
「她……曾經是我的女人。」江無塵淡淡的說。
聽到這一句,松島紀香的眼淚在也忍不住了,嘩嘩的流淌下來。
江無塵走了過去,輕輕彎腰靠近。
隨著他的靠近,松島紀香有一種強烈的窒息感,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江無塵伸手過去,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
「啊……」松島紀香驚呼一聲,從江無塵的手上,她感受到了一個男人手掌的寬厚和溫度,這感覺很奇妙。
「三年了,你清瘦了……」江無塵微微一笑。
松島紀香閉上了眼睛,她想縮到江無塵的懷中大哭一場,心中卻好像有一層厚厚的隔膜,不允許她如此。
不過,在江無塵的懷中,此刻的松島紀香好像一直受傷的小綿羊,任由他抱著。
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蛇哥咬牙,「江無塵,我記住你了,我會去找你的!」
江無塵站住腳步,微微轉身。
蛇哥嚇的連忙往後退。
「記住,下次來找我,帶上欠我的八千萬!否則,斷掉你雙腿。」江無塵淡淡的說,旋即轉身走進了電梯。
電梯門關上,整個世界安靜下來,只剩下了裡面的兩個人。
「去你家,還是去我家?」江無塵看向松島紀香。
松島紀香愣了一下,旋即搖搖頭,「放我下來。」
江無塵並未鬆手,「你腳踝扭傷了,我送你回家吧。」
電梯在六樓停下,江無塵抱著松島紀香出來,在松島紀香門口,站著兩個消瘦的黑衣漢子。
看見江無塵和松島紀香走來,顯然有些出乎兩人的意料,當下走來。
江無塵一腳一個,直接踹成重傷,冰冷的眼神好似刀子一般,「滾開這裡,敢再來,留下性命。」
松島紀香整個人好像失了魂一樣,從手包中拿出鑰匙交給江無塵。
房門打開,這是一間只有五十平的一居室,松島紀香秉承了東夷人的精細,房子對她來說是用來住的,而不是炒的。
一居室,她一個人足矣。
房間有些凌亂,她早上出門的時候,昨天留下的衣服還未洗,那黑色的內庫,胸衣都放在沙發上,看上去尷尬至極。
「放我下來,你可以走了。」松島紀香說。
江無塵根本不予理會,直接將她抱到榻榻米上,輕輕放下。
松島紀香身體有些顫抖,無法想像,不知道江無塵接下來會做什麼,如果他還要那樣,該如何?
反抗肯定是不行的,對於這個壞人,松島紀香內心連一絲防備都沒有,要知道,在那一個晚上,她三個地方的第一次,都被他沒有良心,狠狠的奪走。
不過松島紀香有些多想了,江無塵將她放下之後,便起身離開了。
他走了,本該是幸運的事,但松島紀香內心中卻有了一絲失落,「可悲的女人……」松島紀香苦澀的自嘲。
她掙扎著,將髒兮兮的牛仔褲和上衣脫下,露出潔白緊繃的大腿,還有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松島紀香臉頰通紅,腦海中江無塵的樣子閃爍重複。
房門咔嚓一聲又響了,她驚異的坐起來,卻看見江無塵又回來了。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