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冥界的一個傳奇性人物,冥界每一個靈魂都渴望如他一樣,有朝一日能夠返回凡界。Google搜索
這一刻米星河心如死灰,沒想到……羅豐大帝竟然是江無塵,江無塵就是羅豐大帝。
旋即他又覺得榮幸起來,可不是誰都有資格和羅豐大帝戰鬥的,他聽說過,只有五方冥帝,十殿閻王才有資格和羅豐大帝一戰。
「米星河,你已是個死人,可知你父親為了救活你,煞費苦心,甚至甘願背叛整個家族!」江無塵道。
米星河聽到父親,頓時淚如雨下,情緒激動起來,跪在地上砰砰磕頭,「羅豐大帝在上,給我一次機會,只要能讓我重活一回,我此生,不,來世,下一世都將效忠羅豐大帝!」
「上岸吧。」江無塵淡漠的說了一句。
牛全當下揮動招魂幡,米星河的靈魂飛舞起來,在空中飄忽,隨後落到了米星河的軀體之上,下一瞬間,米星河的肢體動彈了一下,靈魂歸位了。
「你們下去吧。」江無塵淡漠的道。
「是。」四大魂官身影閃爍起來,漸漸不見了。
石台之上,米星河痛苦的活動了一下,全身僵硬的肌肉和骨骼發出咔咔的聲響,他睜開沉重的眼皮。
眼前模糊的景象重新變的清晰。
「呃啊。」
米星河將胸腔中一口濁氣吐出,他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場很久很久的夢,這個夢太嚇人了,他渴望醒來,偏偏卻無法醒來。
「呃,羅豐大帝……」米星河想站起來,奈何身體虛弱的很,根本站不起來,翻身從石台上下來,摔倒在了地上。
江無塵淡漠的道:「你這具身體還很虛弱,修養兩天吧。」
「星河能夠再世為人,全靠羅豐大帝!」米星河激動的說:「之前星河聽信了王鹿鳴和劉仁笠的讒言,對抗羅豐大帝,星河知錯了。」
「每個人做錯事都要接受懲罰,你死了一次,十殿輪迴!也算對你懲罰了。」江無塵淡淡的道,隨後朝外走去。
「大帝何去?星河要追隨大帝!」米星河說著跪趴在地上。
江無塵一笑,「先把自己的傷勢養好再說,我身邊,不留廢人。」
「啊……」米星河激動的淚流滿面,這種應諾猶如被追逐了多年的偶像肯定,「大帝,我愛你!」此刻只有這一句才能表達米星河的內心。
江無塵淡漠一笑,「記住你的身份,有些話不該說便死都不能說。」
「屬下知道!」米星河跪在地上說。
江無塵推開了密室的門走了出去。
外面米元峰一眾人目光灼灼的望著他,江無塵微微一笑,「今天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你兒子醒了。」
米元峰頓時將密室的門再次推開,「星河,星河!」
「爸!」米星河雙手趁著發軟的腿站了起來。
「真的……真的醒了。」米元峰激動的過去,一把將米星河抱住。
米僧吃驚不已,為了救活米星河,米家十幾名宗師高手合力煉製回元丹,都沒有任何作用。
而江無塵只是走進去短短几分鐘,米星河就甦醒了,這種手段和魄力,誰能比的上?
米元峰攙扶著米星河從密室中出來,外面米家所有人頓時議論起來。
「少主醒了。」
「少主又活了!!」
米星河的甦醒恐怕是最近一段時間來,米家最振奮人心的一件事了。畢竟,米星河是米家最年輕的宗師,也是未來能夠帶領家族走的更遠的人。
「你父子二人好好休整幾天,等身體好了,在去找我。」江無塵淡漠的道。
「是!」
「恭送大帝……呃,江師!」米星河激動的說。
三輛黑色的邁巴赫離開了米家,米家上下歡聚一堂,米元峰臉上也多了一抹喜悅之色,「星河,你感覺如何?」
「很好,從未如此好過。」米星河激動的道,「再世為人啊,此生我將生命看的最重。」
「你昏迷了許久,身體肌肉已經退化,需要靜養。」米元峰道。
米星河道:「不礙事,江師……在何處?還在念書嗎?」
「唔?」米僧一愣,旋即點頭,「貌似是在紫羅蘭中學。」
「明日給我報名,我要去紫羅蘭復讀。」
「復讀?」
眾人吃驚。
「少爺,你好不容易考上的神州大學,怎麼去復讀呢?」
「是啊,大管家當初給你請了假,現在去也不晚!」米竹和米圓爭先恐後的說。
「大管家?何在?為何不見他。」米星河問道。
眾人一聽,都沉默了下來。
米僧嘆息一聲,道:「大管家……死了。」
「什麼?誰人殺死的他!」
「大管家死在了斬龍台!是被碧水淵的人殺死的,大長老米駝也死了,他是被江無塵所害。」米竹說道。
米星河目光如電,猛地看向米竹。
這一道閃爍著寒芒的眼神,看的米竹心驚。
「米師的名諱也是你能隨便提及的,混帳。」米星河說著,身軀忽然往前暴沖而去,手掌啪的一聲,重重拍在了米竹胸口。
哇!
米竹一口血噴了出來,身體急退,倒在了地上。
現場頓時沉積下來,眾人沒想到米星河會忽然動手,更沒想到米星河竟然一掌拍的米竹吐血。
米星河身體搖搖欲墜,伸手抓住米僧才站穩了,「我身體是虛弱,但氣息不弱!從今日往後,誰敢在我面前直呼江師名諱,便是侮辱了我,別管他是誰,必殺之!」
米家上下,一陣噤若寒蟬。
米竹倒在地上,面如死灰,眼神之中多了一抹失望和仇恨。
……
紫金國際,松島紀香下班了,拖著沉重的身軀回到了這裡,剛剛下車,便看見遠處有三輛黑色的邁巴赫開了過來。
她不知道是誰,所以也沒有下車,坐在車裡靜靜的看著。
直到江無塵從車上下來,她心跳猛地加速起來。
三輛車離開,江無塵坐進了電梯離開了。
等了幾分鐘,松島紀香才從車裡下來,想見又不敢見,恐怕就是她現在這種心理了,江無塵離開幾分鐘了,應該碰不見了吧。
松島紀香精神有些恍惚的從車上下來,腳下的鞋跟一崴,腳踝扭了一下,疼的她頓時冒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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