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米家的人!」疤子頓時認了出來,指著米僧的照片,「這傢伙叫米僧,是米家的智囊,蒸十八的套路就是他弄出來的,可惜最後沒能成功。Google搜索」
釋永放冷哼一聲,「一個死蟲子,還在垂死掙扎,江師,我這便去砸了米家藥鋪。」
此刻游吾又從唐雎那裡獲得了一段最新的小視頻,內容是天眼系統拍攝下來的,鍾蓁蓁和李莉從小區出來,坐進了奧迪車中。
「敢綁架江師的馬子?」疤子拳頭握的咯吱咯吱響。
「走,上岸。」江無塵淡漠的道。
一眾人當下出了靈寶堂,馮玉秋見況,在後面喊道:「做什麼去?」
馮玉秋現在等同於廢人,叫上他也沒用,疤子索性擺擺手,「沒事。」
江無塵,疤子,釋永放,柳牧,游吾五人乘坐上遊艇回到岸邊,分別乘坐兩輛寶馬車,其中一輛江無塵駕駛,游吾坐在副駕駛位置,定位米僧的位置。
「江師,這傢伙去了家西水庫!」游吾將平板給江無塵看了一眼,車輛停靠在家西水庫不動了。
家西水庫位於海川西部,是一座占地上千畝的巨大人工水庫,每年夏天,總有幾個少年把性命留在那裡。
不過那裡已經是郊區了,車輛停在哪裡之後,便不再動了。
江無塵加快車速直奔家西水庫。
……
家西水庫鐵閘門旁邊,有一個人工建造的農家樂,曾幾何時,這裡也曾經風光,海川周邊各種江湖大佬在此聚會狂飲。
後來發生過數次群體性鬥毆,被警方通緝了幾次之後,便徹底沒落下來,最後淪為了一片荒地,後來被米僧低價收購了過來。
至於收購這片空地要做什麼,米僧當時可沒想好,但他知道,總有一天能用上,荒廢了多半年的空地,這次終於用上了。
黑色的奧迪停下,喇叭響了兩聲。
鏽跡斑斑的鐵大門,被兩個穿著牛仔褲的青年左右打開,米僧將車輛開了進去,幾個青年過去,將車門拉開,把鍾蓁蓁和李莉從車上抬了下來,扔進了地籠之中。
這個地籠是個池子,原本是放鱷魚的,農家樂倒閉之後,鱷魚沒了,池子的裡面的水也空了,不過裡面異常潮濕,還有一股子惡臭。
剛剛被抬下去,鍾蓁蓁便被這股惡臭熏醒了,頭暈難受的厲害,全身的力氣好像被掏空了一般。
「呃……這是什麼地方,嘔,好臭啊。」鍾蓁蓁揉揉眼睛,看看身邊的李莉,用力的推了她一把,「醒醒,醒醒。」
李莉哼唧了兩聲,也緩緩睜開了眼睛,「嘔,這裡是什麼地方啊?」
兩人相互依偎著,打量周圍的環境,一條青色無毒小蛇吐著信子好奇的朝這裡爬了過來。
「啊!」
兩人嚇的大叫一聲。
鍾蓁蓁從身後摸到了一塊石頭,對準青蛇猛地砸了過去,砰砰砰,一連三下,頓時將青蛇的頭部砸扁,身體翻動起來,隨後慢慢死了。
兩人這時候逐漸恢復了力氣,也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蓁蓁,我們……是不是被綁架了?」李莉膽戰心驚的說。
「別瞎說!」鍾蓁蓁低聲說道。
兩人抬頭往上面看著,天逐漸黑了下來。
「蓁蓁姐,我們恐怕是真的被綁架了……嗚嗚。」
遠處有腳步聲傳來,鍾蓁蓁連忙拉了她一下,「住嘴,別出聲。」
隨後兩人閉上眼睛,快速躺了下來,佯裝成昏迷。
走來的是人是米僧和米駝,米僧拿著手電筒照著鍾蓁蓁和李莉的面容。
米駝看了一眼,「你確定用這兩個女人,能脅迫到江無塵?」
「我曾經調查到,江無塵來海川之後,曾經和這兩個女孩同居,他們之間的關係肯定非比尋常,江無塵是個要面子的人,他一定會妥協的。」
「如果不妥協怎麼辦?」
「那就想辦法讓她妥協。」
「什麼辦法?」
「呵呵,砍一根手指頭,割一個耳朵給他,他會不同意?」米僧笑著說。
「嗯,這裡逃不出來吧?」
「這個地牢高四米,周圍什麼都沒有,入口有鐵柵欄鎖著,就算是成年壯漢都出不來,這一點放心。」米僧笑道。
隨後兩人轉身走了。
地牢之中,李莉忍不住抽泣起來,「嗚嗚嗚,他們是拿我們要挾江無塵的,他們是什麼人啊?怎麼這麼壞,可憐的江無塵。」
「可憐個屁,你這個傻帽,我們是被江無塵那個混蛋給連累了。」鍾蓁蓁氣呼呼的道,「咱兩個就是小吊絲,人家要是看上你,肯定也是劫色了,這倒好,上來就扔地牢裡面了。你蹲下,我騎你脖子上,咱們兩個上去。」
「哦。」李莉說著蹲了下來。
鍾蓁蓁岔開腿,騎在她脖頸上。
「嗚,你好重啊,有沒有一百八十斤啊。」
「你放屁,我只有一百斤好不好。」鍾蓁蓁道,「起,起來!」
「咿呀!」李莉叫了一聲,用力往上起,結果雙腿一軟,頓時又摔倒了,兩個人一起摔倒在地上。
「真沒用啊你,哼!」鍾蓁蓁道。
農家樂一處房間之中,米僧和米駝對立而坐。
「你準備什麼時候聯繫江無塵?」
「呵呵呵。」米僧笑著端起茶碗,輕輕抿了一口,「我相信,著急的不是我們,而是靈寶堂的鐘伯和江無塵等人,先讓他們著急兩天再說吧,人在著急之後,才更容易犯錯。」
門口處,幾個牛仔褲青年叼著香菸打牌,有個青年在腹股溝抓了一把,忍不住道:「那兩個小妞水嫩水嫩的,現在還是昏迷當中,咱們要不進去……」
「我靠,夠猥瑣,我喜歡。」
「僧哥不同意怎辦?」
「兩個女人而已,僧哥一向大方,沒事的。」
「你看他把那兩個女人扔進地牢就能看出,這兩個女人在他心中地位恐怕不是一般的低。」
「嗯,好,走,不過得留下一個人看門。」
五個漢子對望一眼,隨後指著身體有些胖碩的四眼,「你留下。」
「唔?為什麼是我?好吧,我留下。」四眼無奈的將撲克牌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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