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師雖然年輕,但絕對不能以用看一個年輕人的眼光去看他。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疤子坐在小馬紮上,「他的心態無比成熟,時刻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每一步似乎都是精心安排好的。」
馮玉秋在這裡的時間雖然不長,也感受到了周圍人對江無塵的尊崇,以及江無塵身上的那一份自信和篤定。
「曾經在幾個月前,江師對我偶爾指點幾招,便讓我受益非凡,從一個普通的武者,一夜之間成為武師!」疤子說起來,情緒還是非常激動。
馮玉秋看他一眼,實際上他從武者到武師也是經歷了一個相對漫長的過程,對能成功晉升的那份激動,他能夠理解。
「那時候我便要求拜在江師門下,那時候的江師身邊還沒圍繞如此多的人,不過卻一口回絕了,說我天賦太低,殺氣太重。他若教了我,我以後會殺很多人。
然後中間又有幾次機會,甚至我還找了說客,可惜依舊沒能成功。
不過我卻依舊能夠跟在江師身邊,可以說,我們是看著江師一步步走到今天的,短短几個月時間,他在重陽島從成立靈寶堂,到鑄就現在的輝煌,可不容易啊。」
馮玉秋點點頭,這當然是不容易,靈寶堂剛剛成立的時候,名不見經傳,對面的米家藥鋪甚至能夠一巴掌拍死他。
靈寶堂偏偏像一個打不死的小強,頂著壓力,鬥敗米家,一步步走到今天。
他們能將米家打敗,靠著就是強大的實力,沒有實力一切都是白給。
馮玉秋腦海中,不免又想起了江無塵在斬龍台上和米駝比斗煉丹技法時的場景,此刻想起來,江無塵之所以能夠淡然面對,就是因為他擁有絕對的自信。
而這份自信,就是來源於自身的強大。
「我現在已經不奢望拜師江師了,只要江師不一腳踢開我,我就願意跟著他,無論是他讓我在斬龍台戰鬥,或者是在這裡撿藥,或者是煉製丹藥,我全聽他的。沒準這是江師對我考驗,有一天他覺得我足夠勤奮,就收下我了。」疤子說。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釋永放的聲音,「讓一讓,給我留個空。」
兩人回頭,將釋永放和柳牧以及鄭少來了,今晚上斬龍台沒什麼戰鬥,三人索性回來了,也坐在這裡撿藥。
對於釋永放這個人,馮玉秋還是知道的,這個大和尚在重陽島幾年時間,幾乎天天找人挑戰,是整個重陽島的公敵。
而今,沒想到卻被江師收的服服帖帖。
疤子道:「老釋也想拜師,可惜江師也不收他。前幾天你剛來的時候,生命垂危,需要有人幫忙捂住回音,無人願意,江師說誰願意過去,他就收誰,老釋去了。」
釋永放嘆息一聲,道:「哎,可惜江師到現在還沒有收下我,可能……是我的境界不夠吧。」
馮玉秋驚嘆的看著,沒想到這幫人對江無塵已經崇拜到如此地步。又聯想到在斬龍台上,他和江無塵的對決,此人的武技也罷,還是內勁也罷,都是他極少遇見的,高手中的高手,就算是他沒有受傷,也有可能不是他對手,難怪小姐回來尋他……
靈寶堂二樓,江無塵和馮小姐對立而坐,馮小姐將面具摘下,露出出水芙蓉般的美麗面容。
望著這一張精美絕倫的面容,江無塵也不免心神一盪。縱然是曾經生活在花叢中的江無塵,也不免認為,馮小姐的容貌和身材至少能打九十分,就算和孟幽若比起來,也差距不大。
「這就是淬體丹?」馮小姐拿起了桌面上的幾顆丹藥查看。
江無塵微微點頭,「剛剛煉製出來,還熱乎乎的,就目前的試驗情況來看,比較成功,能夠推銷出去了。」
馮小姐道:「這麼說來,我們又能狠狠的賺一筆了。」
「嗯,是這樣。」江無塵道,「玉煙,你來這裡,不是來看我丹藥的不?還有其他事?」
玉煙?
聽見江無塵如此稱呼自己,馮小姐不免有些臉紅,馮玉煙是她的名字,但她在重陽島地位極高,無人敢稱呼她,就算是山老這種尊者也不敢以姓名相稱,只有回到家族之後,家裡的長輩喚她姓名。
江無塵道:「叫錯了?」
「沒有。」馮小姐擺擺手,心說好吧,這個名字就允許你叫一次了,「我之前跟你說過,除了重陽島,還有其他一些地方,是武修的聚集地。」
「嗯。」江無塵點點頭,「等忙碌了這幾天,我便跟你去看一看,最好是放寒假後,我時間比較充足。」
「呃?你真的是學生?」
「如假包換。」江無塵笑道,「我還要考神州大學哩。」
「好吧。」馮小姐道:「實際上我想說的是,在華夏這個地方,不光光有我掌握武修場所,還有其他家族也有類似的場所,而且……我們彼此之間的關係並不融洽。」
江無塵一愣,將茶杯放下,手指在桌面輕輕扣動,似乎明白了什麼,「繼續。」
「有一個地方叫做碧水淵,碧水淵……是一個武修聚集地,和我私人之間有些恩怨,這些恩怨有可能牽扯到重陽島,他們最近可能來這裡搞破壞,所以……我希望你能有個準備,假如他們來了,重陽島一定會竭盡所能保護島上的人,島上的武修本身也有護島的義務。
但有時候一旦發生不好的情況,出乎我們預料的時候,還希望你能夠體諒。」
「你說的那麼委婉,一句話不就是想讓我出手嗎?」江無塵道。
馮小姐一笑,「聰明人就是好溝通。」
江無塵點點頭,「這沒問題。」
……
北方雲吉峰,自從進入十一月份之後,氣溫驟降,這裡便開始飄起了雪花,而今又是一場大雪落下。
山腳下,米家大長老米駝站在一處民房門前,望著飄雪臉上帶著憂愁,「家主啊,你究竟何時出山?或者……你究竟還在不在呢?倘若你在不出現,我真的擔心,米家就此一蹶不振了。」
他裹緊衣服,帶上一頂帽子,踩踏著沒了腳踝的積雪,一步一步走上雲吉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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