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戰神的另一面

  鍾伯捧著一個玉器托盤過來,上面放著幾顆拇指大小的棕色丹藥。記住本站域名

  此刻小床的馮玉秋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四肢顫動。江無塵眉頭一擰,「我已經封鎖了他所有氣息逆流的穴位,怎麼還在動?」

  「唔,江師,他尿了……」釋永放震驚的指著馮玉秋的庫襠部位。

  江無塵低頭看去,眉頭一擰,當下脫去了馮玉秋的衣服,回頭對遠處的小翠和鬼姐道:「女人離開。」

  兩人吐吐舌頭,下樓去了。

  不過在靈寶堂在一樓的所有工作人員幾乎都跑上來了,站在遠處圍觀,這可是重陽島的扛把子級別的戰神啊,一直高高在上,沒想到今日變成這樣。

  脫下馮玉秋的衣服之後,江無塵注意到馮玉秋的回音穴有液體流淌出來,忍不住的搖頭,「沒想到回音穴被人破了,老釋!」

  「有!」釋永放當下站了出來。

  「給他堵住。」江無塵道。

  釋永放差點噴了,老臉醬紫色,憋了半天,然後道:「不……」

  「哈哈哈。」疤子和柳牧等人大笑起來,一臉得意的樣子看著釋永放。

  江無塵轉過頭,冷眼看他,「等他好了,我可收你當弟子。」

  「我來。」

  「我來!」

  疤子和柳牧頓時不笑了,主動上前。

  釋永放一個箭步竄了過去,「這是我的活,誰他媽敢跟我搶?」一把堵住了回音穴,滿臉興奮和得意,「這可是戰神的皮眼,你們以為誰都有資格捂的?」

  旁邊的鄭少悠悠的道:「活見鬼,人啊,還是靠實力,自身牛逼了,就算是皮眼都有人願意堵。」

  江無塵拿出銀針,在馮玉秋四肢又扎了幾十針,馮玉秋這才停止自動動彈,隨後江無塵掰開他的嘴,將丹藥塞了進去。

  一眾人安靜的看著,這是江無塵和鍾伯歷經一個月的時間,煉製出來的淬體丹,這種淬體丹和普通的淬體丹有很大的不同,能除去的不光是身體經脈、肌肉、血管中的雜質,更重要的是能夠除去藥物留下的雜質。

  普通的黃陽丹服用一次效果最好,第二次就不行了,原因就是藥物殘留雜質,影響效果。

  如果能夠將藥物殘留雜質去除,那也就是說黃陽丹依舊能夠起到良好作用,對於修真界來說,這無異於開啟了一場全新的工業革命。

  丹藥服用下去,馮玉秋身體逐漸不動了,氣若遊絲,全身的肌膚蒼白。

  不過他身上有一股異臭傳來,這股異臭熏的釋永放老臉都綠了,不過若能拜江師為師,只要熏不死就值得。

  鍾伯忍不住道:「馮玉秋的傷勢因何而成?是被少爺打的?」上次江無塵和馮玉秋在斬龍台一戰,他並未參加,但知道江無塵贏了,還以為江無塵下手重,將馮玉秋打成了重傷。

  江無塵搖頭,「那日的傷勢並不重,主要是他自己身體造成的。」

  「哦。服用淬體丹便能治癒他的身體?」

  江無塵依舊搖頭,「我之前跟他說過,他的情況是先天陽虧造成的,這種虧損可不是單純的服用一些藥物就能治癒。」

  「若是先天陽虧的是,好像治不好吧?」柳牧道。

  江無塵道:「可能麻煩一些,別人或許治不好,在我手中卻能手到擒來。」

  眾人對江無塵都有了解,如果是別人說出來,那自然認為是在說大話,不過江無塵卻不是。

  「好臭啊……」遠處的一些工作人員問到了臭味,開始往遠處躲避。

  還有人打開了窗戶。

  釋永放熏的翻白眼,柳牧連忙拿來了衛生紙團,塞住了他的鼻孔。

  這一刻,馮玉秋體表開始有大量的黑色物體溢出,這些物體宛若黑色的油脂一般。

  噗噗噗。

  就在這最安靜的一刻,馮玉秋忽然連續放了一連串的屁。

  「曰啊。」

  釋永放按在上面的手被打的反彈起來,整個人近乎昏厥過去。不過想到江師的話,他依舊把手放在馮玉秋的回音處。

  「好了,可以把手撤回來了。」江無塵道。

  釋永放如蒙大赦,連忙將手拿了回來,整個人癱坐在地上,「要命啊。」隨後轉身朝江無塵磕頭,「請江師收我。」

  江無塵淡漠的道:「先上一邊去。」

  釋永放連忙點頭,朝旁邊挪了挪。

  馮玉秋顫抖的身體不在動了,回音處也不再流淌液體了,體表的黑色污垢宛若一個黑色的繭,將他包裹起來。

  「好了,明天再看他的情況吧。」江無塵道,「有誰願意留下照看他?」

  整個二樓臭烘烘的,誰願意留下?

  釋永放舉手,「我來。」

  疤子也舉手,「我。」

  柳牧也不退縮,「我來吧。」

  這三人心裡想的什麼,江無塵自然明白,最後留下了疤子,被選中之中,疤子很是高興。

  柳牧卻滿臉的遺憾,忍不住嘆息一聲。

  第二天是周末,江無塵本可以留在重陽島,但他還是返回了海川,之所以返回海川,最重要的一個原因,是去醫院看望裴松。

  這還是上次裴松受到劉元東的暗害,被社會人開車撞了,結果腿斷了,他是一名體育特長生,往前就要參加體育考試,這對他來說,無異於滅頂之災。

  裴松在醫院躺了半個多月了,腿部做了手術,整個人頹廢無比,猶如失了魂魄一樣,他的父母對此也十分著急。

  裴松的家庭情況並不是他說的那麼好,他父親只是一名普通的警察,熬了半輩子了,還只是一個科級的科員,連科長都不是,並沒有什麼權力。

  江無塵和鄭少提著一些水果來到醫院病房,這是一個人員嘈雜的六人間,加上陪護的家屬,房間裡面烏煙瘴氣的,很是沉悶。

  裴松的父親坐在旁邊,低沉著臉正在削水果,裴松躺在床上,面如死灰,眼神空洞。

  「松哥。」鄭少喊了一聲。

  父子兩人抬頭。

  裴松沒想到江無塵來了,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裴松的父親裴元林連道:「你們是裴松的同學吧?」

  「是啊,叔叔。」鄭少客氣的道。

  「學業要緊,還麻煩你們來這裡看他。」裴元林客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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