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回應?」江無塵淡漠一笑,「剛才不還熱鬧的討論誰來當委員長嗎?現在怎麼沒人吭聲了?」
餘下八人依舊無人敢說話,這一刻是非關鍵,坐在這裡的年輕人來歷不明,揮手間殺死了細狗和賀胖子,人命在他眼裡不值一文。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眾人的小命這一刻都捏在他手中,誰敢亂說?露出貪心,保不准也死了。
而且這人顯然是有備而來,甚至知道汽配城是細狗的地盤、賀胖子有十三家夜總會,恐怕對他們的產業也是了如指掌。
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眾人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
「不吭聲?嗯,那麼我說一句,這個委員長我來當,你們沒人反對吧?」江無塵淡淡的道。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依舊沒人敢吭聲,誰也不敢第一個發言。
現在江無塵別說是當委員長,就算當他們的老子,他們也得同意啊,刀架在脖子上,誰敢不從?
第一個吃螃蟹的總能吃到一大口蟹黃,曹坤站了出來,眼前這人可是江家少爺江無塵,天盟就是因為他發起的,而今他強勢歸來,絕對有搞頭。
他堅信自己的選擇不會錯,所以堅定的舉起手。
餘下的七人震驚的望著曹坤,等待著觀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殺戮?或者其他?
「我贊同,我雙手贊同江先生擔任天盟的委員長!」因為激動,曹坤的聲音都跟著發抖。
江無塵嘴角上揚,露出了微笑。
看到江無塵微笑,曹坤的心落了下去,餘下七人的心卻提了起來,便在這一刻,他們已經能夠遇見未來了,懊悔、遺憾、無奈、悲傷,為什麼剛才舉手的人不是自己呢?
第一個站出來的人能吃到蟹黃,第二個至少也能啃到蟹腿。
陳英第二個舉手,「贊同,我贊同江先生擔任天盟委員長,我發誓向江先生效忠!」
江無塵又笑了,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曹坤,陳英都舉手了,孫老頭連忙成為第三個,他老了,不想吃螃蟹,也啃不動,但也不想淪為螃蟹被人吃。
八人全部舉手,齊刷刷的眼睛盯著江無塵。
江無塵點點頭,「識時務,都是聰明人,有誰知道我的背景嗎?」
曹坤這一刻想說話,但卻忍住了,這一刻他隱約感覺到如果說了,未必會有好的下場。
江無塵道:「我和天盟之間是平行的兩條線路,你們跳了過來,站在我這邊,便再也站不到天盟那邊了,他日,我若敗了,你們皆是階下囚,身敗名裂。」
眾人不語,他日是否身敗名裂不好說,如果今天不選擇支持他,恐怕……
就在這時,唯一的女人忽然將手放了下來,「不玩了,老娘不玩了,我不知道你是誰,我也不想知道,你很牛逼,能來到這裡,外面那些手下恐怕都被你放倒了,你進來就殺人,震撼了我們,你是這個。」女人挑起了大拇指。
「但是……」她話音一轉,「就算你牛逼,老娘也不服,嘴上沒毛辦事不牢,我今天跟了你,明天大劉出來,我必暴屍街頭。」
江無塵點點頭,拍拍手,「聰明,你可以走了。」
「走?」女人有些不可思議,「你不殺我?」
「你不配。」江無塵笑道。
女人鬆了口氣,她大名馬媛,外號馬姐,在海川主要從事拉渣土的活,手下有五十多輛渣土車,每個月至少賺七十萬,一個女人能掌握五十輛渣土車遊走於各個工地,絕非普通人。
不過,在江無塵眼中,她連渣渣都不算,幾十輛渣土車,他從來沒放在眼裡。
女人站了起來,頭也不回朝外走去,她不能回頭,就算此刻有人在她背後開槍,她也不能回頭,回頭就是輸。
高跟鞋磕在地面,發出清脆的噠噠聲音。
這聲音在安靜的會議室特別的清晰。
馬姐走到門口,拉開了厚重的隔音門,外面的情景讓她震驚,幾十號人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不是昏死就是重傷,鮮血流了一地,血腥味刺鼻,讓她忽然想起了一個腦海中如何都揮散不去的場景,幼年時的殺豬屠宰場,兩者的味道簡直一模一樣。
遠處,還站著兩個人,來自鄭王集團的老總鄭國興,來自唐氏集團的唐金成!
這兩人是海川地產界的絕對龍頭,任何一個站出來,都能引發地震,兩人同時出現,說明什麼?
馬姐忽然笑了,笑的眼淚都流淌了出來,「兩位大佬,你們沒開玩笑吧?」
唐金成微微一笑,「小馬,回頭是岸。否則的話,你的車輛不准在進入我的工地。」
鄭國興點頭,「我也一樣。」
馬姐點頭,她明白了,不是那個青年狂妄,而是他真的牛氣沖天,這兩個人,天盟都按不下,卻被這青年拿下了,還怎麼玩?
不由得,她為剛才自己的愚蠢感覺到悲哀。
隨波逐流沒有錯,就算錯了,也是大家一起錯。
一起錯多好,搞什麼特殊啊。
轉過身,馬姐扭動著從健身房練出來的大巧臀走了回來,乖乖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眾人的目光都看著她。
馬姐點上一根香菸,用力抽了一口,「我錯了,江先生給我一次機會,我忠誠你一生!」
……
這一夜,海川天盟改名換姓,發生巨變。
八位委員會成員多了兩位,唐金成,鄭國興,看到這兩位出現,餘下的八人終於明白,為何剛才馬姐去而復返。
這兩位可是她的大老闆,她來也得來,不來也得來。
會議結束,原先屬於細狗和賀勇的產業分給了曹坤、陳英和馬姐分管。
強大的實力之下,沒人敢不服,細狗和賀勇的那些手下,根本無法和海川天盟對抗,在海川天盟之前,他們就是一隻只螻蟻。
深夜,雲海酒店頂樓天台,江無塵站在高處,望向西北方向,「我江無塵若想稱霸,誰敢不服?
反擊已經開始了,你們也應該知道我江無塵回來了吧,洗乾淨脖子,等著收割。」腦海中,那個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女子逐漸顯現出來——孟家,孟幽若。
江無塵目光中少了一抹殺氣,多了一層溫柔,「我江無塵一生,若說欠誰什麼,也只有欠你了。」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